絕對侵占
 高h,慎入

「呸!他媽的又失業!」
雙手叉牛仔褲口袋裡,胡天廣氣憤的罵一句,使勁一腳踢飛路邊的易拉罐,有些快意的看著踢扁的易拉罐滾出老遠。
現在快晚上11點半,他因為失業和幾個狐朋狗友喝了點酒,以為喝過酒後心裡會痛快點,哪知道越喝越不痛快,於是甩了幾張大鈔,自己先一個人走了,回家看一晚A片滅滅心頭的怒火。
走到公園,他看到長椅,一屁股坐椅子裡,掏出煙叼嘴上卻發現找不到打火機。
媽的打火機也給他不痛快!
胡天廣一邊在心裡咒罵,一邊翻找打火機,上衣是T恤衫,只有牛仔褲後面有兩個口袋,只剩一包抽了一半的香煙,打火機早丟了。
沒有打火機不能抽煙,胡天廣只好叼著煙躺進椅裡,翹著二郎腿,抬頭看著星星點綴的深藍天空。
「要火嗎?」一道像金屬般冰冷卻悅耳男中音在耳邊響起,而後啪地一聲,火焰在煙前跳動。
胡天廣不由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白皙斯文的俊美臉孔,一副金邊眼鏡越發顯出這男人的俊秀,再加上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的黑色西裝,閃閃發光的黑皮鞋,一股精英的氣息直撲胡天廣的臉。
"英精"男!哈哈!
胡天廣的鼻子裡發出小小的不爽哼聲,態度十分拽的湊上火點燃煙,隨後深深吸一口,不再對男人感一絲興趣,那個男人卻坐到他的身邊,然後冷冷的問:「多少錢。」
周圍只有他們兩個,胡天廣十分確定這男人是問他,可是為什麼突然問錢?
胡天廣沒當一回事,從口袋裡掏出最後幾個硬幣,遞給男人,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想借錢嗎?喏,拿去,大爺我今天最後的家當。」
男人轉過臉,更加冷漠的問:「你多少錢一晚上?」
「大爺我可是很值錢的……」玩著硬幣,胡天廣一點兒沒往奇怪的地方想,依然是玩笑的語氣。
男人低下頭,沙沙寫了一會兒,將一張紙遞給胡天廣,「夠嗎?」
胡天廣隨意的接過那張紙,藉著路燈燈光一看,居然是一張支票,再一看上面的阿拉伯數字,他半年的工資。
「跟我來。」男人看一眼他驚呆的表情已明白這個數字足夠買下他,於是起身。
胡天廣對著數字傻笑一會兒,乖乖的跟著男人鑽進轎車,乖乖的跟著男人走進一家高級賓館,乖乖的跟著男人走進客房,乖乖的坐床上等男人洗完澡,乖乖的清醒了。
此時他如果還不明白男人想幹什麼那他就是傻瓜。
雖然他從小學習成績就不好,打架鬥毆的事也幹過不少,但是第一次被人當作路邊的鴨子買一晚,而且還是個男的買他,他可是對男人的屁股沒有一丁點興趣。
胡天廣煩惱的抓下頭,現在逃還來得及,如果逃了支票絕對作廢。
胡天廣想起自己超支的信用卡,想起甩了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想買的摩托車。
只是插男人的屁股一回,他沒損失,有錢拿就行!
為了支票,胡天廣說服自己。
浴室門打開,男人打開門,身上披了睡衣,潔白的胸膛滾著透明的水珠,熱水熏紅的臉異常漂亮,邊坐進沙發邊擦拭金邊眼睛,低聲命令:「你也去洗澡,不要忘記刷牙。」
胡天廣逃難似的衝進浴室,把蓬頭開到最大,抓起牙膏擠到一次性牙刷上,快速的刷牙洗澡,好快點兒速戰速決。
洗完澡,胡天廣胡亂的擦乾淨身體和頭髮。
一打開浴室門,男人已戴好眼鏡躺在沙發裡看著報紙,聽到開門聲才抬起頭,不帶溫度的目光看到胡天廣健美魁梧的身軀時,微微亮了一下,隨即隱在鏡片下,「洗好了我們就開始。」
放下報紙,男人走到床上。
完蛋了!完蛋了!如果硬不起來就完蛋了!
胡天廣在心裡哀號幾聲,他沒有和同性做過的經驗,現在是硬著頭皮往前衝,猶如上戰場一樣,一小步小一步接近這個男人,忍著對同性不適應的感覺撫摩男人漸漸滑落的睡衣,閉上眼睛吻上他的嘴唇,想把他當作女人一樣親吻。
一吻上,沒有女人的口紅味道,鼻間也沒有聞到甜膩的香味,是洗澡後的清爽氣息。
其實感覺不是很壞,胡天廣心想,試著再吻深一點兒,一雙大手在男人消瘦的身體上撫摸,尋找敏感帶,直到摸到腰際,安靜的男人發出一絲呻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撫摸,嗓音略帶沙啞的命令:「摸我這裡,會讓我很快有快感,等有我快感了,你再舔我這裡。」
粗糙的手掌放在一邊的紅色肉粒上,胡天廣立即用掌心揉搓肉粒,小小的肉粒變得又硬又挺,兩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胡天廣含住另一邊的肉粒。
男性的乳頭非常的小,胡天廣為了能讓男人更快有快感,舌尖不停的舔著肉粒頂端。
「啊……」酥麻的快感從乳頭傳來,男人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胡天廣用力一吸,男人挺高胸膛,腰也抬高。
感性度居然這麼好,胡天廣分神的想著,換了一邊又舔,男人一下子叫出聲,抱住胡天廣的頭,冷漠的臉上佈滿快感的潮紅,眼睛下細長的雙眸微微失神,下體摩擦著胡天廣的下體和腹部,好似求歡似的摩擦個不停,一股股白色的液體順著股間滑下,沾滿大腿。
「快點進來!」強迫自己清醒,男人命令。
胡天廣剛剛失業,心情本來就不爽,現在這個淫蕩的男人竟然在床上命令他,讓他十分火大,手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朝男人的屁股摑上。
啪——
響亮的一巴掌令男人愣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胡天廣,胡天廣看著他眼睛,一臉兇惡的說:「看什麼?老子最討厭精英,打得就是你!」
說著,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男人嘴唇抿得死緊,身子微微發顫,一條腿卻勾上胡天廣的腰,濕潤的穴口摩擦胡天廣粗壯的肉棒。
雖然沒幹過男人,但那張又熱又濕的穴口淺淺的張合,摩擦敏感的鈴口,爽得胡天廣硬了起來,大大拉開男人的兩條腿,仔細看著早已被潤滑擴張的小穴。
這就是他要進去的地方嗎?
胡天廣不敢相信這麼嬌小的洞穴能容納他巨大的巨龍,可是男人的行為告訴他,這裡就是接受同性插入的唯一入口。
胡天廣赤裸裸的目光令男人用手臂羞恥的橫住眼睛,被打開的股間毫無保留的讓他觀看,淌下淫液的性器,濕漉漉的入口,最隱秘的地方都被陌生人看光光。
「這裡真得能進去嗎?」胡天廣確認的問。
「我在浴室時已經擴張過,你可以快點兒做完走人。」男人回答,聲音帶著一股明顯顫音。
「難怪會那麼濕。」胡天廣恍然大悟,扶著自己的肉棒對著穴口,準備挺進。
男人急忙阻止:「保險套。」
看一眼旁邊的保險套,胡天廣猛地刺進甬道,「我從來不用套子,影響我做愛的快感。」
「你……」男人嚇得坐起,胡天廣順勢抱起他。
直到全部進入男人的身體,胡天廣才相信他的話,放心大膽的頂撞溫暖潮濕的小穴,「你裡面可真緊!」
被人誇讚「緊」,男人滿臉羞紅,下處縮得更緊,甬道緊緊夾住肉棒。
抱住男人的屁股,胡天廣飛快的抽動,快意的侵犯緊窒的內部,男人靠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上,挪動著位置讓他撞擊自己體內的敏感點,但胡天廣力氣頗大,男人的屁股無法挪動,肉棒每每滑過敏感點的瘙癢讓他難受不已,內部越發空虛,終於忍不住提醒:「頂我的G點。」
G點?
胡天廣低頭,先是看到男人光潔的額頭,然後是被鏡片遮住的長睫毛,筆挺的鼻樑,最後是紅嘴唇,瞧著他紅著臉的模樣突然覺得很可愛,哪管什麼G不G點,直接兩人一起倒上,沉重的身軀整個壓上男人,雙手一抓他的腿,往兩邊一拉,嘿嘿笑道:「精英男,想要我撞你G點,對吧?我狠狠的把我幹到昏就能找到G點了!」
說著,抽出粗長的肉棒,紫紅的碩大龜頭拍打男人的屁股,緩慢的頂開快要閉上的穴口,粗大的棒身一點點進入紅腫的小穴,完全將窄小的穴口撐開,密不可分的結合到一起,擠出裡面的潤滑劑,明顯的視覺衝擊使胡天廣興奮無比,又抽出肉棒,極度緩慢的進入,欣賞潤滑劑被擠出淫蕩景色。
腸道被撐開,火熱的大東西推擠到裡面的強烈摩擦令肉體既飢渴又歡愉的高呼,男人抓著床單扭腰,承受不住的縮回屁股,「不……」
胡天廣抓緊他的腿,猛地將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刃深深捅進腸道,然後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擊這渾圓雪白的屁股,「怎麼樣?爽吧?」
「唔……啊……」男人只發出呻吟,鏡片下的眼睛染著一層淚水。
胡天光早被他夾得幾乎失控,但他要找到男人的G點,把這男人幹得爽暈過去,於是他在男人的腸道裡換著各種不同的角度撞擊,在頂到某一處時,發現男人發出激烈一聲的叫,立即明白這就是男人的G點,他狂烈的頂撞G點,完全抽出肉棒,又狠狠全部捅進,直朝G點攻擊。
一波接著一波快感從被頂撞的地方折磨著男人修長的身軀,潔白的股間只能看見紫紅的肉棒抽出進入,而腸道裡,巨大的龜頭殘忍的研磨G點,用更加強烈的快感折磨這具肉體,顫抖、扭動、掙扎,最終沉淪在身上壯男的狠幹下,主動分開雙腿,抬高腰部,整個屁股完全貼合在壯男的胯上,雙腿環緊的不願兩人的下體分開半點。
「啊……好棒……」紅色的嘴唇無意識的吐出讚歎,「你好大……」
「就是大才能幹得你這麼爽!」胡天廣一臉得意,肉棒在小穴越動越快,絲毫沒有方才對同性的排斥。
「恩……啊……快……快……」嘗到甜頭,男人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屁股完全離開床,渾身的力量都掛在他的身上。
胡天廣不以為意,托起男人的屁股,就著此時的姿勢抬腰擺胯,男人扭動著腰,使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不停摩擦。
看著男人享受的表情,胡天廣不由自主的吻上他的嘴唇,男人微張嘴,讓那條舌頭滑進嘴裡,對方的口水也進入自己的嘴裡,他沒有想到髒,反而希望對方更加用力的侵犯自己。
吻得火熱,下面的甬道也火熱,胡天廣快速的抽送,用自己的火滅身下人的火。
「唔……不行了……啊——」男人亢奮的尖叫一聲,渾身抽搐,性器噴出一股熱液,噴滿胡天廣的腹肌,縮得死緊的腸道卡緊仍在抽動的肉棒,胡天廣兇猛依舊,啪啪地拍打他的屁股。
「看我怎麼幹死你!」胡天光抽動了幾十下,直到把腸道再一次干鬆軟,才有快高潮的感覺。
他拚命的動著,拍肉聲越來越強烈,連腸液都因為劇烈到可怕的摩擦而分泌。
男人再一次被他壓下,側躺在床上,一條腿被他高高抬起,肉棒快速的進出已經變得紅艷的小穴,掛著精液的性器搖動,欲滴不滴的液體使他在鏡片下茫然的雙眼顯出一種沉迷的淪陷,無意識的玩弄自己的性器,微張的紅唇吐出哭泣似的低叫。
「精英男,老子原本不想幹一個男的,但你的屁股怎麼那麼爽,這個洞怎麼那麼緊?太爽了!爽得老子也忍不住了!」
腫脹的肉棒被腸道裹緊的感覺美妙得不可思議,胡天廣不想射,但肉棒已經漲到不得不射地步,他直往男人的身體裡插,插到腸道最深處,肉棒一陣抖動,腥濃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的狂噴上腸壁。
眼淚隨著被強勁射精的感覺滑下眼角,閃閃發光。
射完精,胡天光停留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拔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噗地冒出鬆弛的穴口,連胡天廣自己的肉棒上都沾得滿滿,看著男人無力的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他忍不住把自己的性器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擦了擦,塗滿男人的大腿。
忽然,他看到男人鏡片下閃爍的光芒,輕輕拿開男人的眼鏡,一雙被淚水染濕的清澈眼睛,沒有一開始見面時的冷漠,白皙的臉上有著性愛後時的紅暈,嘴唇喘著氣,極度誘人的微微開啟,彷彿引誘雄性的侵犯似的。
胡天廣著了魔的低頭吻住,下身再次恢復活力,無情的貫穿男人的甬道,精液噴出,男人的腿間只剩下無休止盡般的激烈交合。

等自己也射不出東西時,胡天廣很乾脆的壓在男人的身上,肉棒還在洞裡。
男人喘了很久的氣,恢復點體力便盯著胡天光粗獷的臉,沙啞的命令:「出來。」
胡天廣大手在他的屁股一拍,「我愛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出來。」
然後重重的揉了一把。
男人本能的顫抖,屁股也縮了一下,胡天廣舒服的哼哼,故意讓自己軟下的肉棒在小穴裡面活動幾下,想掙扎的男人一動不動,皺緊眉頭忍耐精液流出的不舒服感覺。
見胡天廣沒有出來的意思,他忍無可忍的推開胡天廣,胡天廣哈哈大笑,翻身躺到一邊,改用手摟住他的肩膀。
男人顯然不喜歡被人摟住,尤其是被他買來的人,而且腿間的黏膩只讓他覺得不乾淨,必須快點洗澡。
「我要洗澡。」男人說,沒有感情的語氣。
「我抱你。」胡天廣自認自己還算貼心,但男人不買他的帳,警告的瞪著他。
「我自己去。」
「那你小心點。」這類的精英男總是喜歡死要面子,明明已經腿軟的直打顫,也不會在人前示弱,戴上眼鏡一步一挪的走進浴室。
直到這時,胡天廣才看到這個男人有著不算太寬闊的肩膀,適合一把抱住的窄腰,屁股翹翹的,大腿白白的,連那雙腳都比他小了一號,每走一步,他射在裡面的東西就流出許多,滑在他的大腿上。
不由的,胡天廣吹了聲口哨,流氓的說:「精英男,屁股裡的東西都滴出來了!」
男人的後背頓時僵硬,打開浴室門的動作也停頓一下。
匡——
關上浴室門的聲音震得耳朵都快聾了,胡天廣掏了掏耳朵。
洗完澡,男人又恢復成一開始見面的冷漠模樣,而且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梳理成一絲不苟的髮型,俊美的臉上不見一絲剛才激情的紅暈,鏡片下的雙眼透出幾分銳利的感覺,只有嘴唇紅腫,還有下面看不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但筆直的西裝褲看不出他剛才雙腿打顫,站在胡天廣面前的男人完全不像一個床上熱情如火的人,使人產生剝開這身衣服,領帶綁住他雙手,強姦他的衝動。
「交易已經結束,再見。」公式化的口吻結束兩人的一夜情,男人推下眼睛轉身開門離開。
把一個精英男干到連自己都射不出的地步,胡天廣早忘了自己不喜歡男人,叼著煙直哼流行歌,第二天又在那個露天公園守株待兔。
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人幹得太狠,害精英男不敢亂找男人,還是那只是一場有錢賺的春夢,胡天廣再也沒遇上這位戴著金邊眼睛,西裝筆挺的精英男,反而被不少陌生男性勾搭,後來才知道那是有名的同性戀公園,釣小受就嘴裡叼根煙,等小受點火,釣小攻就手裡拿個打火機,等小攻借火,這些人中也有一部分是出來賣的,顯然,胡天廣被精英男誤歸在賣的那部分。
「媽的!老子哪裡像出來賣的?」
胡天廣不爽的自言自語,拿著報紙尋找司機水電類工作,然後拿起手機打電話一家家應徵,不是人滿了,就是條件不夠,好不容易有一家公司既缺人又不需要會英語之類的條件,明天就可以去面視。
把報紙丟到一邊,胡天廣拿起遙控器,枕著雙臂欣賞新買的A片,越看越想起那天晚上被他壓在底下狠幹的精英男,雙腿夾住他的腰,扭動著修長柔韌的身子,喉嚨裡發出即將高潮的叫聲,俊美斯文的臉露出沉迷的神色,鏡片下的雙眼泛出淚水,極力張開雙腿,讓他幹得更深,又緊又熱的甬道容納他堅硬如鐵的粗大棒子,他把男人干到高潮,男人噴出汁液,而他也把自己滾燙的汁液盡量往男人身體深處噴射。
一手的濕,胡天廣看一眼手上自己的精液,嘴角怪異的抽搐,現在才意識到一件事:他竟然意淫一個男人自慰,很想把那個精英男抓過來再幹上一回!
我的媽呀!!!
胡天廣嚇了一大跳,抓過一箱子的A片,尋找最激烈最刺激的片子,把幻想從腦海驅散,但空白的腦海無法想起到底哪張片子最激情最刺激,就從最底下翻出一張,胡亂的放進碟子裡,按下播放鍵,又匆忙到冰箱裡拿出冰鎮啤酒壓壓驚。
剛喝一口,突然聽到片子發出一聲「壓滅爹」。
不是女性嬌柔的聲音,而是少年故裝撒嬌的叫聲。
胡天廣抬頭,美少年搖著小屁股被男人蹂躪的畫面就這麼直直「戳」進他的眼裡。
噗——
啤酒噴了滿屏幕。
他一箱子的A片裡怎麼會有一張G片?

第二天,胡天廣來到面試的公司,他千想萬想也想不到坐在他對面的三個人當中有一張害他做了一晚上春夢的臉,那個人一本正經的端坐著,即使看到胡天光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而是冷淡的問他幾個問題,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面試模式,胡天廣也認真的回答,目光卻專注的盯著他看。
一點兒都沒有改變,斯文俊秀卻冰冷的氣質讓胡天廣不禁回想那天晚上的熱情,真想毀去這個男人冷漠的外表,蹂躪他潔白的身子。
如果那一天晚上是因為交易才會上一個男人,那麼今天的慾望是他自己的本能,衝動的野獸本能,渾身的血管都在沸騰,叫囂著快點兒逮到這個眼神冷漠本質淫蕩的男人。
精英男!嗨!
如果可以,胡天廣非常想上前打聲比較友善其實危險的招呼。
「老闆,怎麼樣?」旁邊的屬下問著沒有表情的上司。
「嗯,你們自己決定。」方霖凡淡淡的回答,既沒表示想用胡天廣的意思,也沒表示不用胡天廣的意思,目光不著痕跡的躲閃開胡天廣充滿先是震驚而後充滿赤裸慾望的視線。
兩位屬下議論一會兒,決定先試用胡天廣一個月,如果不適合再換人,通知胡天廣明天來上班。
胡天廣離開時故意看一眼方霖凡一眼,嘴角那絲邪笑使方霖凡的心輕微顫抖一下,裝做推眼鏡的沒看到。
胡天廣心情大好,果然在停車場找到方霖凡的轎車,就抱著胸倚著轎車等他下班,不久,方霖凡走進停車場,一眼就看到胡天廣。
只有他們兩人的停車場出奇的安靜,方霖凡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要多少錢?「
胡天廣對這句話有點兒摸不著邊際,」錢?「
「你難道不是為了錢來的嗎?」方霖凡語氣依然冷漠,掏出支票和筆,「你要多少萬?拿了錢以後請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
胡天廣後知後覺明白話中含義,原來精英男真得把他當作出來賣的鴨子,沒錢了又藉機敲詐。
「靠!」胡天廣一把抓住他拿筆的手,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攬住他的腰罵道:「媽的精英男,老子確實一開始是為了錢,是個男的也硬提著槍干你屁股,結果我的老二對你幹出了感情,但我的老二對你的臭錢沒興趣,只對你的屁股有興趣。」
說著,鼻子湊到方霖凡的臉上嗅了嗅,有股那天晚上沒有的古龍香水味,鼻子順著他的面頰一直蹭到鏡片,有意呼出一口熱氣,鏡片蒙上一層白霧,胡天廣問:「有沒有興趣來一炮?」
方霖凡臉上無動於衷,透過那層白霧看著胡天廣,確認他是真得想做愛,還是想敲詐。
胡天廣等得不耐煩,嘴唇吻著潔白的額頭,一隻手探進西裝裡,拉開被皮帶束縛住的襯衣,粗糙的手掌從後腰一直撫摩到後背,另一隻手急切的拉扯皮帶,拽下西裝褲。
「會有人……」方霖凡剛要出聲阻止,已被胡天廣壓在轎車上,西裝褲拉到屁股下方,白色的內褲也被拉下,屁股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坐在冰涼的轎車上。
「你越覺得會有人出現只會越感到興奮。」解開西裝的紐扣,胡天廣拉開襯衫的領口,吻上方霖凡的纖細的脖子,舔吻他的鎖骨和胸膛,以及敏感的肉粒,方霖凡掙扎了會兒便喘著氣,不敢太大聲音的呻吟。
胡天廣摸進到方霖凡的股間,發他比自己還興奮,前面翹得他還厲害,再往後摸,是濕的,而且十分鬆軟,兩根手指能輕輕鬆鬆擠進去。
內褲完全扯到屁股下面,分開腿,胡天廣仔細一看,下面的小穴明顯是被人搞過的樣子,潤滑劑直往外流。
自己想了精英男那麼多天,他卻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胡天廣莫名生氣,一臉怒氣的把手指插進方霖凡的甬道裡,裡面沒有男人留下的精液只有潤滑劑,不知怎麼的,心裡不快減少了一些。
扶住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胡天廣決定把別的男人的痕跡抹掉,將自己的精液注射進這個洞裡,然後警告精英男不准再找他以外的男人胡搞,如果想玩他隨時奉陪。
「保險套……戴上……」方霖凡扭動屁股躲開快刺進體內的肉刃,從西裝口袋裡套出保險套,咬住撕開包裝,胡天廣卻在此時猛地固定住他的腰,把他的雙腿拉到自己的胸前,肉刃兇猛的挺進他的小穴,強勁的摩擦腸壁,搞得方霖凡險些叫出來。
拿開方霖凡手裡的保險套,丟棄到地上,順便睬幾腳,胡天廣邊動邊喘著氣問:「老闆,我是不是第一個不戴套子和你做的男人?」
方霖凡什麼話都沒有說,緊咬嘴唇的抓住胡天廣的衣服,喉嚨裡發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嗚。
故意在敏感點用力頂撞,胡天廣催促道:「老闆,你說呀?」
「不……是……」
一股濃濃的惱怒升起,胡天廣抽出肉棒,碩大的龜頭卻卡在穴口,既不進去也不出來,小幅度的抽動,瘙癢似的引動方霖凡的情慾,方霖凡情難自禁的拱起腰,扣子完全解開的襯衫從肚皮上滑下,腰形成一個優美弧度,過多的潤滑劑順著股溝滑進後腰,鏡片已被霧氣染得朦朧,紅唇張開。
「你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胡天光一插到低,胯部抵緊他的屁股,磨動再磨動,敏感點被大龜頭磨得猶如觸了電般,腰部震顫,尖銳強烈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使方霖凡再也受不了的發出叫聲。
「是……是……啊……好舒服啊……」
可是胡天廣還是不高興,一想起在這之前,精英男的屁股被搞過,他就老大不爽,停下不動的繼續問:「我是不是第一個在你屁股裡射精的男人?」
越問越粗俗,越問越令人羞恥,方霖凡回答不出來,他不回答胡天廣就夾住他胸前的肉粒技巧的揉搓,原本嫩紅的肉粒被指頭揉成腫脹的鮮紅,胸部的快感搞得方霖凡掙扎不止,摀住嘴不讓再叫出聲。
胡天廣沾了點自己的口水,一邊捏住一個的玩弄,下身同時小幅度的律動,看似溫柔的舉止對於承受過他激烈性交的方霖凡而言如同酷刑,性器冒出一滴滴的淫掖,順著莖身淌下,弄濕兩個卵袋。
「是……」方霖凡投降在胡天廣的折磨下。
胡天廣狂喜,下身頂動。
方霖凡躺在轎車頭,雙腿已經屈在胸前,雙手捂著嘴,雪白的屁股毫無阻礙的被撞擊,紫紅的肉棒一遍遍捅穿紅腫的小穴,小穴噗嗤噗嗤的冒著潤滑劑,美妙的響聲使胡天廣更加用力的撞擊屁股,狠幹著男人。
幹得太狠了男人即使摀住嘴也阻止不了叫聲,胡天廣喜歡他的叫聲,這說明自己幹得他超爽,他掰開他的雙手,滿意的聽著壓抑不住的浪叫,快速的插著小穴,揉著對方的性器,使他發出一聲聲悅耳的浪叫。
「老闆,我沒幹過男人的屁股,只幹過你的屁股,別的男人屁股干的爽不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屁股讓我很爽。」他邊說邊氣喘吁吁的狠幹,次次撞在敏感點上,方霖凡腰部酥麻,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痛快,只能感覺到肉棒的粗壯,和被慾望征服的迷亂,「以後你的車我負責了,你的人我也負責了,你的屁股我更要負責,你如果敢讓別的男人插進你的洞裡面,在你的洞裡面射精,我就廢了他,然後把我幹到再也不敢找男人!」
方霖凡被幹得說不出話,想搖頭卻被胡天廣抱起親吻臉和嘴唇,眼鏡也被拿下,舌頭舔去他幾乎落下眼角的淚水,「不敢叫就咬我的肩膀。」
話音剛落,方霖凡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胡天廣大手一拍屁股,撫摸兩人結合到一起的部位,色情的揉著完全被肉棒撐開的穴口,指頭往前爬了爬,揉動陰囊,一陣酥麻使方霖凡身子一軟。
「快點兒……」
軟綿綿的語氣不見平時的冷漠,低啞的嗓音直讓胡天廣渾身發熱,托起屁股加足馬力,直想把他幹暈在懷抱裡才好。
快高潮時,方霖凡咬得越發用力,褲子還在腿上,他無法纏住胡天廣的腰,幸好胡天廣力氣大,能把他整個人抱緊,進得也非常深。
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棒的人,讓他吃了一次還想吃,想到以後天天都能吃到這麼棒的人,胡天廣大力的攪動裡面蠕動的內壁,舒服無比,越動越有勁,又是咬又是啃的蹂躪方霖凡的脖子和肩頭,好色的揉著兩瓣屁股。
方霖凡搖著頭,腸道早被他幹得發麻,異常爽快,痙攣的縮緊,但肉棒還在腸道裡深入再深入,巨大的龜頭摩擦著敏感點,刺激已經高潮的方霖凡,方霖凡用勁的咬胡天廣的肩膀,直到見血,胡天廣不在乎這點小傷小痛,肉棒繼續搗弄小穴,無情的摩擦敏感點,強烈如潮水的快感讓方霖凡難過的捶打他堅硬的胸膛,哆嗦著擠出最後一滴精液。
一股熱流像突然噴發的岩漿,澆上腸壁,燙得方霖凡抓住胡天廣的手臂,彎起腰,激動的淚水打濕胡天廣的胸膛。
看著埋在懷裡的臉掛著淚痕,胡天廣心裡湧出非常奇怪的感覺,不等想清楚是什麼感覺,方霖凡使勁推開他,雙腳落地,理好自己的衣服戴上眼鏡,說道:「你明天就來上班。」
語氣又恢復成胡天廣不喜歡的冰冷冰,閃爍的鏡片下也是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嘴角不帶半點笑容,好像胡天廣是個不相干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胡天廣鬱悶,踢一腳轎車,「媽的!明明什麼事都幹過了,還擺出一張死人臉,老子以後天天干死你這死精英男!」

「老闆,那個司機怎麼樣?如果老闆覺得不適合,我現在就打電話換人。」楊助理見老闆回來,小心翼翼的問。
「還好,不用換人。」方霖凡冷淡的回答,楊助理這才回頭做自己的事。
等他關上門,方霖凡站在窗戶前向下望去,看到沒戴頭盔的胡天廣騎著車摩托車飛馳出停車場,等再也看不到胡天廣的影子,他忍著腰部的酸痛,拉出抽屜,拿出一條乾淨內褲塞西裝口袋裡,急忙走進衛生間。
脫下褲子坐馬桶上,內部的精液緩慢的流淌進馬桶,而內褲早已濕透,腿間更不用說。
用衛生紙擦乾淨大腿和腿間,換上乾淨的內褲,方霖凡冷靜的處理好這些後反省自己的失誤,他不應該隨便買個男人解決生理需要,也不應該再一次見到那個陌生男人時憶起那天晚上而自慰。
還有……
習慣性的推推眼鏡,方霖凡仍然感覺得到腿間不潔淨的黏膩,令他頗不舒服。
還有不應該第二次不戴保險套做愛,除此之外,胡天廣應該可以成為他的長期性伴侶,既然決定好,明天就命令胡天廣做全面健康檢查,以後做愛必須戴套,他不喜歡精液黏黏的感覺。
想到這,方霖凡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臀部,西裝褲下的屁股還殘留著胡天廣的大手拍打的輕微熱度,柔嫩的腸道還沉醉在被摩擦的酥麻中,穴口微微張著,沒徹底清除乾淨的精液從深處淌出,再次弄髒他的屁股和內褲。
這種剛剛被人疼愛過,整個人未從激情性愛中清醒的的狀態使方霖凡不能集中精神工作,一坐下,屁股的疼痛就提醒在停車場的激烈性愛,強壯男性壓在他身上的重量,熾熱的呼吸拂在他臉上的溫度,鮮明的印在他的身體上,令他夾緊腿,不准自己再有感覺。
強迫自己不回想這些事,方霖凡閉上眼睛躺在辦公椅裡,舒展酸澀的肌肉,手卻放在褲襠,輕輕摩擦下體,稍微緩解下情慾,最後坐直身子,推好眼鏡,集中精神看文件,白皙的臉早透出慾望的紅色,雙眼閃出忍耐的濕潤光澤。

拉了拉過短的袖子,胡天廣的心情老大不爽,第一天上班先是跑了趟醫院做全面健康檢查,讓他不能逮精英男,等他回到公司已是中午,精英男早下樓出去吃飯,現在他穿著不合體的西服渾身不舒服,不但袖子短褲腿短,腰也很緊,簡直快勒死他了。
拉開太緊的領口,胡天廣端著打好飯的餐具,四處尋找精英男的身影,明明聽楊助理說他在餐廳吃飯,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
在東南方的角落裡,他看到獨自一人用餐的方霖凡。
胡天廣大闊步走去,丟下餐具,一屁股坐方霖凡的對面,「嗨,老闆,一個人吃飯呀!」
方霖凡抬起頭,「嗯。」回答一聲又低頭吃飯。
「你一個老闆也和我們吃的一樣?」胡天廣尋找能交流的話題。
「嗯。」依舊冷淡的一個字。
沒話題可聊,胡天廣無趣,只能也悶頭吃飯。
「胡司機。」方霖凡突然喚道。
胡天廣連忙吞下嘴裡的飯菜,露出大大的笑容,「別那麼客氣,你叫我小胡就行,可我希望你能叫我阿廣,畢竟我們不是一般的關係。」
方霖凡眉頭皺也不皺一下,鏡片下的目光卻輕微閃動一下,「在公司工作服必須統一,你的西裝不合身,下午2點會有裁縫為你量身,重新做一套西裝。」
說完話,方霖凡面無表情的端起餐具離開座位。
死精英男!休息時間能不能說點別的事?難道他沒看到餐廳裡所有的人都聊得有說有笑,就他們兩個像兩根木頭似的,沒半點人味,讓他很想搞死他!
胡天廣草草解決飯,一扔筷子擦下嘴巴,快速跟上等電梯的方霖凡。
方霖凡前腳走進電梯,他後腳跟著走進電梯,高大的身形立即擋出方霖凡的視線。
方霖凡一米七二,胡天廣一米八五,身高差距可見一斑,胡天廣要低下頭才能吻到他的嘴,在只有他們兩人的電梯裡,他毫無顧忌的將方霖凡壓在電梯上深吻,雙手探進西裝裡撫摩光滑的後背,方霖凡沒有表情的臉出現一絲鬆動,摟住胡天廣的脖子回應熱吻。
胡天廣分開他的腿,膝蓋頂上他的腿間,故意提醒:「老闆,這裡可是電梯,萬一有攝像頭怎麼辦?」
方霖凡瞬間清醒,抬頭看向隱蔽的攝像頭,一把就要推開胡天廣,可胡天廣箍住他的雙手,壓在頭頂上,滾燙的嘴唇在他的臉上頸上流連不止,舔吻著漂亮的鎖骨。
方霖凡仰高臉,喘著氣命令:「放開。」
胡天廣懲罰性的咬一口他的耳朵,舔著他發紅的耳根拒絕:「不行,我想從手指一直吻到老闆的腳尖,聽老闆尖叫著射出來。」
從手指聞到腳尖,光是想像那個畫面,方霖凡脊背發麻,顫慄的快感湧上,指尖發抖,他閉上眼睛,緩和自己激動的心情,語氣恢復冷漠:「現在是工作時間。」
「午休時間一直到1點半,還有一個小時。」胡天廣對著他笑,解開他西裝的扣子,一手拉高他的襯衫,一手壓著他的雙手,低頭吻上他的胸膛。
「唔……」肉粒被潮濕的舌頭舔弄,令方霖凡嗚叫,雙眼直直盯著攝像頭,他可以想像到攝像頭的對面已經有人看到他淫亂的一面,情不自禁的抬高胸膛,把自己小巧的紅色肉粒送進男人溫暖的嘴裡,臉上充滿渴望被男人吮吸的淫蕩,「吸我……」
到了這個程度,即使攝下他被男人插入的畫面也無所謂,方霖凡閉著眼睛哀求,埋在他胸膛上的男人果然如他所願,吮吸他敏感的肉粒,把肉粒吸得又腫又大,沾滿水光的挺立在潔白的胸膛上,異常紅艷,而他已經放開的雙手主動拉高自己的襯衫,將另一邊渴求疼愛的肉粒送進男人的嘴裡,頓時呻吟出口,幾乎流下淚,下身難耐。
「啊——」男人故意咬一下肉粒,夾著疼痛的爽快刺激他的神經,失聲叫出。
忽然,電梯門打開,方霖凡清醒一些,立即摀住臉,害怕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暴露在眾多的屬下面前,腿軟的幾乎滑下,然而身體突然騰空,落進寬闊的懷抱裡,靜悄悄的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害怕的情緒卻散不開,讓他把臉埋進胡天廣的懷裡,直到被抱到辦公室放在沙發上,那張流滿淚水的臉出現胡天廣的目光中。
「老闆,別怕,如果真得出事了,你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頭上,告訴他們是我強迫你的。」
俊秀的臉上出現冰冷、淫蕩之外的表情,出乎胡天廣的意外,怔怔的看著方霖凡,覺得心疼又難忍,彎下腰告訴他安慰他,拿下眼鏡的親吻他。
方霖凡沉默的坐起,整理好西裝和頭髮,戴上眼鏡打開辦公室的門。
胡天廣坐到沙發裡,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他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剛才居然只想安靜的抱著精英男。
煩惱的抓下頭髮,摸口袋裡的煙剛要點上,卻看到「禁止吸煙」四個字,岔岔的把煙塞回口袋,一臉的煩悶。
精英男,你下回再哭只能被我做哭,被我嚇哭太讓我覺得自己沒有男子氣概……啊啊啊……老子感覺自己被你搞得怪怪的!

辦公室的門在此時打開,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霖凡。
反鎖好門,方霖凡冷著一張臉走到胡天廣面前,說道:「午休的時間可以做一次,但不可以弄皺我的西裝,必須使用保險套,我還要上班。」
冷冷的話語從那雙微薄的紅唇說來時,胡天廣明顯感覺自己下面跳動一下,直盯著他的臉看,發現他臉上紅暈比出去時艷麗,目光順著他的下巴緩慢的掃過修長的頸子,漸漸落到腰部。
方霖凡解開西裝的扣子,胡天廣已經等不及,拽下西裝,隨手仍上辦公桌,然後拉開皮帶,拽下西裝褲,一直拉到小腿,白色的內褲包緊渾圓屁股的美景落在他的眼裡,修長的雪白雙腿誘人無比,大腿內側的肌膚嫩滑的不可思議。
胡天廣一點一點拽下內褲,方霖凡一動不動,讓他剝下下身唯一的遮擋之物,不如他強壯的性器跳了出來,頂端的濕潤暴露了主人的飢渴。
「老闆,你的老二長得和你一樣秀氣呀!」胡天廣調笑的說,有意彈一下性器,受了刺激的性器不知羞恥的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
方霖凡抿著嘴唇,面色更紅,冷硬的表情因為臉紅顯得可愛,胡天廣著迷他的反應,剝開包皮,指頭摩挲頂端,性器顫抖的彈跳,主人的身體也輕輕發抖,輕輕呻吟著。
如果再多點刺激,恐怕就直接浪叫了吧?胡天廣想,盯著被他用手玩弄的性器,心裡沒有噁心的感覺,反而想放在嘴裡舔弄,把方霖凡舔到浪叫不止。
嘴唇試著吻一下方霖凡的性器,胡天廣一見自己真得連絲毫噁心都沒有,張口含住性器,舌頭極盡自己所能的在頂端打轉,配合牙齒的輕啃,再吮吸,方霖凡攥緊身上唯一的襯衫,感受著舌尖在鈴口輕刺的酥麻,牙齒啃咬頂端的刺痛,銳利的快感爬上的脊背,通過神經傳遞四肢百骸,控制他的腰向前頂動,抽送性器。
「唔……啊啊……再給我……」方霖凡叫著,後面的小穴早因為快感而蠕動,渴望男人的撫慰,他抓過胡天廣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摸摸這裡……」
胡天廣的手在彈力頗佳的屁股上撫摩一會兒,才擠進股溝,一摸,又是濕的,胡天廣不相信的擠進小穴裡,那裡軟得彷彿就等待肉棒插入。
胡天廣大怒,猛地站起,拽住方霖凡的領帶,猛力將人扔沙發裡,「媽的,老子不過出去做個檢查,你的洞怎麼又是濕的?是不是又找男人幹過?一天沒男人干你就餓成這樣?想要就打電話給老子,老子隨時餵飽你!」
拽下不合體的西服,紐扣掉滿地,胡天廣飛快的拉開皮帶,完全不給解釋機會的插進方霖凡的屁股裡,瘋狂的律動,恨不得捅穿又被別的男人幹過的屁股,方霖凡卻大聲呻吟,扭著腰想跟上他律動的速度,濕得不像樣子的內部發出摩擦的噗嗤聲,胡亂的摸著自己的胸膛,五指抓著左胸。
胡天廣知道乳頭是他的敏感點,做愛時如果弄他的乳頭會讓他更有快感,看他爽成這樣,胡天廣拉開他的雙手,不准讓他碰自己增加快感,「媽的!你越想爽老子越不讓你爽!」
胡天廣氣得大罵,抽出肉棒,拽起領帶把他的臉拉到自己的肉棒,沾滿潤滑劑的肉棒猥褻的拍打他的臉,紫紅的龜頭在他的臉頰上摩擦,甚至將潤滑劑塗抹眼鏡上,然後頂開眼鏡,又濃又密像小扇子的眼睫毛顫抖著,細長雙眸的精光已被情慾佔領,眼角發紅的看著青筋暴跳的猙獰肉棒。
「阿廣……」
這是胡天廣第一次聽到方霖凡叫自己的名字,不是冷冰冰的胡司機,沙啞的嗓音含著使他心跳的柔軟。
撲通……撲通……
心條聲響亮,尤其看著這張沾著液體的俊美臉蛋,胡天廣以為自己的心臟會跳出來,他咬緊,肉棒使勁拍打方霖凡的臉,懲罰他的淫蕩,「精英男,老子不在時,你是不是也這樣誘惑男人,張開腿讓人干你?」
「恩……」方霖凡勾起嘴角微笑,微微喘息的摩擦自己的性器,手指靈活的安慰飢渴的小穴,肉紅的舌頭舔著肉棒,半瞇眼睛的模樣像只性感的貓,說出誘惑的話語:「你如果比任何一個男人能滿足我,我就只對你張開腿。」
說著他轉過,跪在沙發上,掰開屁股,指頭打開流出潤滑劑的紅腫小穴,引誘男人的侵佔欲,「這裡也只屬於你。」
「精英男,老子現在就干死你!」這無疑是挑釁,胡天廣抱住他的腰,屁股直朝自己的肉棒壓下,碩大的龜頭擠開腸壁,粗大的肉棒狂插猛插,密集的攻擊那一點,潤滑劑已成泡沫狀,噗嗤噗嗤的噴出體外,「不准你找別的男人!不准你找別的男人!」
心裡只有這個念頭,胡天廣掐住他的肉粒無情的拉扯,抱住沙發的方霖凡嗚叫著,每一次用力的摩擦都讓他的身體產生無法言語的快感,那巨大的龜頭開拓著他的腸道,密佈的青筋摩擦腸壁,龜頭已經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龜頭還繼續往他的深處擠壓,侵佔他的心臟似的強迫他接受它的霸道蠻橫,既凶狠又粗暴的狂幹著脆弱的腸道。
「好深……好深啊……」方霖凡覺得辛苦,辛苦之上更多的是被佔有的快樂,厥高屁股的引誘胡天廣,讓這具強壯的男性身軀征服他,「恩啊……啊啊……」
胡天廣把他礙事的西裝褲和皮鞋全部脫掉,固定住扭個不停的腰,胯部拚命的撞擊雪白的屁股,已經進了很深了,可他還是不滿足,趴在纖細的後背上,肉棒連根部都擠進小穴裡,只差陰囊也擠進裡面,大聲的問:「我幹得你爽,還是別人幹得你爽?」
頭快撞到牆壁,方霖凡的屁股一絲縫隙沒有的貼著男人的胯部,粗硬的恥毛死命摩擦他的屁股,隨著撞擊的東西,胡天廣的陰囊不但拍打他的屁股,有時也撞到他的陰囊,他興奮的呻吟,啞著嗓音回答:「你幹得我爽……啊啊……動起來……快動起來……」
見他斯文俊秀的臉孔露出被干到快失神的神情,胡天廣拉著他一起滑下沙發,讓他跪在地上趴在沙發上,殷紅的小穴撐得滿滿,所有的褶皺都被肉棒撐開,胡天廣緩慢的抽出,緩慢的插進,享受的欣賞肉棒離開時小穴合起又被撐開的淫糜畫面,他一離開,方霖凡便呻吟著厥高屁股,雪白的屁股立即遭受狂烈的撞擊,性器滲出大量的淫液,與主人的眼睛一樣濕潤,朦朧的半閉著,性感的微微開啟嘴唇嗚叫。
「老闆,你的洞真熱真濕,還會動,緊緊咬著我。」胡天廣粗獷的臉上汗水紛紛,襯衫汗濕的貼著肌肉糾結的上半身,下半身的汗水混進潤滑劑和腸液裡,通過肉棒帶進方霖凡的體內。
方霖凡臉色通紅,胸膛的肉粒隨著撞擊摩擦著沙發,碾壓進乳暈中,光潔的後背佈滿啃咬的淤青,以及吻痕,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臉上一片細密的汗水,劉海沾在額頭上,茫然的眼睛只剩下情慾。
抱起方霖凡,胡天廣把他放在辦公桌上,掃落桌上的文件,兩條腿望肩膀上一架,胡天廣狂野的抽送,像隻野獸似的弄著發情的獵物,興奮的欣賞自己的獵物仰起脖子放聲的浪叫,抬起腰,張開被撞得通紅的腿間,性器汁液直流,露出鑲嵌紫紅巨物的小穴,冒著潤滑劑的承受他越來越猛烈快速的頂撞,一片水淋淋。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方霖凡高潮再即,掐住胡天廣的手臂,難受的搖著頭,更搖晃屁股,縮緊小穴,希望能使腸壁加劇摩擦讓他高潮,「快……啊啊……快……」
胡天廣碰也不碰他的性器,捻住他的肉粒揉搓,方霖凡渾身一抖,強烈的快感洶湧的奔騰,肉粒一陣刺痛之後,腸道激烈的收縮,卻被肉棒蠻橫的搗開,胡天廣手臂的疼痛同時增加,「啊——」方霖凡尖叫著高潮,指甲抓傷胡天廣的手臂。
痙攣的腸道帶來的快感直讓胡天廣高呼爽死,勇猛的肉棒狠插著小穴,龜頭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尚未從高潮中落下,又被他推上更高的顛峰,叫聲中帶著被逼到極點無法承受的崩潰,淚水無聲的流下,完全軟軟的張著腿,下面的小穴還緊緊的縮著,而裡面的腸壁被肉棒頂開了一次又一次,巨大的龜頭仍然摩擦著敏感點,獎賞似的吐出一些液體。
「老闆,這就不行了嗎?我還沒射給你呢。」胡天廣抱著方霖凡,輕鬆的活動著腰,透過襯衫摸著這具極度誘人的身軀,耐心的再把他幹高潮一次。
方霖凡抬起臉,潮紅的臉格外的可憐,沒有一絲不近人情的冰冷表情,紅紅的眼角淌下一滴淚珠,嘶啞的說:「不要射在裡面……」
明顯哀求的語氣,胡天廣輕鬆的表情變為激動,肉棒又硬了幾分,捧著他的臉亂親,肉棒直接朝腸道深入擠動,頂得方霖凡直發抖,抓住胡天廣的領帶,甩起頭浪叫連連,敏感的黏膜不停的遭受摩擦,龜頭不斷的攻擊敏感,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方,他想逃又貪戀,雙腿雖然打開,但身子已受不了連綿不斷的強烈快感。
「快點結束!」他終於發出哭聲,抱住大腿,神色崩潰的掰開屁股,只露出羞恥卻淫蕩的小穴,請求男人快點兒折磨完畢這裡,不然他真得會發瘋。
胡天廣一點兒不想放過他,趁機問:「你找不找別的男人干你?」
「不找了……嗚嗚……」方霖凡哭泣著回答。
「以後只能我干你,明白嗎?」胡天廣挺動著猙獰的肉棒,直往麻得只剩快感的敏感點戳刺,又用龜頭抵死摩擦,將男人搞得更加崩潰,性器顫抖,幾乎快射出,下面的小穴緊咬肉棒,貪婪的不肯松嘴。
「明白了……」
方霖凡的回答讓胡天廣非常滿意,溫柔的吻了吻掛著淚的臉蛋,「老闆,只要你不找男人,我會好好對你的。」
方霖凡抓住他的領帶,獻上自己的嘴唇,唇齒的交纏別有一番動人的滋味,引誘胡天廣將他死死壓在身下,吻得他快不能呼吸,但下身被撞擊、腸道被摩擦、敏感點被攻擊始終沒有停下,反而有越發兇猛的趨勢。
「天啊……」
胡天廣吞下方霖凡高潮的尖叫,肉棒又狠插了一陣子,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擠進腸道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痙攣的腸道不堪忍受他強有力的噴射和燙得可怕的溫度,擠壓著龜頭,方霖凡痛苦的捶打他的後背,精液依然往深處噴射,刺激敏感而火熱的黏膜。
胡天廣射得非常多,方霖凡能感覺到精液從深處往外流淌,尤其胡天廣故意又抽送了幾下,帶出裡面的精液時,精液淌出來的感覺越發鮮明,流下他垂下辦公桌的大腿。
胡天廣喘了幾口氣,從他的臉慢慢親吻到他股間疲軟的性器,雙腿之間的景色只能用「狼籍」形容,使用過度的小穴被粗壯的肉棒蹂躪得又紅又腫,可憐兮兮的張開,能看見裡面的精液和射滿精液的紅色媚肉。
一絲滿足油然而起,胡天廣拉起方霖凡的大腿,吻著他的大腿內側說:「老闆,我相信沒有人比我幹得你舒服。」
方霖凡半睜著眼睛看著旁邊沒有慘遭毒手的液晶顯示器,目光漸漸從失神恢復冷靜,嘶啞的說:「我不喜歡精液射在裡面,會影響我的注意力,而且不乾淨。」
「……」
居然嫌他不乾淨!他可從來不和人胡搞!胡天廣覺得這精英男還是做愛時比較可愛,穿上西裝戴上眼鏡就變得有點兒討厭。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方霖凡撐起身子抓住電話,電話是秘書打來的,提醒他1點半有一場會議,他這才想起午休過後有重要的會議要開,不能耽誤時間。
胡天廣連忙撿起他的衣服,「我幫你穿上。」
方霖凡看他一眼,逕自撿起自己的內褲穿好,整理好身上的襯衫,再拿過胡天廣手裡的西裝褲套進兩條腿,拉上拉練,繫上扣子,別好皮帶,重新打好領帶,然後套上西裝,最後戴上眼鏡。
動作流暢優雅。
筆挺的西裝,金邊的眼睛,難掩的冷漠眼神,剛才還發出誘人呻吟的嘴唇吐出沒有感情的命令:「我要去開會,下次記住不要射在裡面。」
而後,方霖凡收拾好地上的文件,找到開會需要的文件,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步出門外,關門。
如果剛才沒有壓著他狠狠大幹,胡天廣非常懷疑在自己身下淫蕩浪叫的人不可能是方霖凡,明顯與做愛時不一樣的表情令他非常不快。
第一次伺候人就碰個軟釘子,胡天廣滿肚子脾氣,拳頭猛砸牆壁,腦海浮現方霖凡離開辦公室時一點兒不留念的表情,心裡在意得不得了。
「王八蛋精英男,老子幹得腰都快酸了,連笑臉都不肯露一個,衣服也不讓老子幫忙穿!明明那麼淫蕩,卻裝做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以後老子把你屁股捅穿了,也不會抱著你洗屁股!」

清冷的臉色顯出禁慾的色彩,下面卻已經被搞得一塌糊塗,濕淋淋的包裹在內褲裡,只有合體的西裝顯露優美的臀部,方霖凡每走一步,裡面的精液就擠出小穴,整條內褲濕透,搞不好連西裝褲的褲襠都有水漬。
方霖凡一邊走一邊感覺到精液流下,順著大腿慢慢的往下流,他努力收縮著小穴不讓精液流出,但小穴根本無法縮緊,粘稠的精液被蠕動的腸壁壓擠出體外,做愛不久的身子異常敏感,小小的刺激都能使身子竄出電流似的快感,後方早已滿足的地方又生出空虛的渴望,渴望巨大而堅硬的東西堵住精液,讓他不再注意精液的粘稠。
這樣的狀態使方霖凡輕微的咬住下唇,面上染著淡淡的紅,為了不讓大家發現他的異況,他聚精會神的聽著各部門經理對新產品的講解,以及未來市場的前途,他聽得非常仔細,時不時點著頭,會議桌下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縮緊屁股阻止潮濕蔓延,時刻刺激他的前方和後方。
束縛在內褲裡的性器半挺著,恥毛沾著既有自己更多的是胡天廣的精液,腸道蠕動,強烈的需求瘋狂的性愛。
會議結束時,方霖凡獨自一個呆在會議室,沒有人,也沒有胡天廣,只有他一個人。
抓住鋼筆克制了一會兒,方霖凡忍受不了肉體的需求,鬆開皮帶,解開紐扣,拉下拉練,手伸進內褲裡,握住自己的性器靈活的撫摩,指頭捏住頂端上下擼動,整根性器顏色變深,流出汁水。
「啊……」
方霖凡看著鋼筆,舔了舔鋼筆,仰躺進椅子裡,拉下西裝褲,內褲果然濕透。
西裝褲和內褲拖到膝蓋下,大張開雙腿翹上會議桌,鋼筆一點一點推進小穴,按動開關,鋼筆震動,嗡嗡響著,方霖凡捏緊鋼筆,讓這個隱蔽性極高的按摩器來回抽插小穴,另一隻揉弄著自己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汁液弄濕自己的下體。
飛快的抽送鋼筆,方霖凡幻想著胡天廣此時正壓著他,用脹大的肉棒猛力戳刺他的小穴,手指粗的鋼筆根本無法像肉棒那樣撐滿他的小穴,也無法到達腸道深處,享受過如此大的肉棒滋味的小穴叫囂著不滿足,從深處湧出被狠幹的慾望。
方霖凡已不敢找胡天廣,擔心上班時間內被他做到不能工作,只能越來越快的抽插飢餓的小穴。
明明才做過不久,為什麼還想要?
方霖凡想不明白,揉捏著一邊的肉粒低聲呻吟,增強的快感使他本能的抬起腰,迎接他的卻只有鋼筆,將震動開到最大,鋼筆全部推進體內,抵著敏感點劇烈的震動。
「啊啊啊——」
一波波尖銳的快感直達神經,方霖凡死死按住小穴不讓鋼筆擠出體外,鋼筆在腸道裡不停的震動,最強的震動直把方霖凡的理智震碎,沒有了理智的冷靜,他只是一頭扭動著屁股勾引野獸干他的淫獸。
「啊——」
一聲尖叫,精液噴濺上會議桌,撒落地板。
方霖凡躺在椅子裡大口大口喘氣,按住小穴的手鬆開。
啪地一聲,沾滿精液的鋼筆掉地。
想要……還是想要那根紅得發紫的大肉棒把這個淫蕩的洞幹得麻木,讓這根同樣淫蕩的性器射不出一滴精液,再也不能幻想自己被同性的身軀征服。
「你是變態……呵呵……」
方霖凡掩住臉,笑著說。

坐在轎車裡的老闆依然打開手提電腦工作,時不時推下眼鏡,或者看向外面的人群緩解眼部的疲勞,漂亮的側臉、優美的鎖骨勾勒出一張無比誘人的平靜畫面,連鏡片下又長又翹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兩片紅唇越發誘惑。
看了會兒風景,方霖凡關上手提電腦,閉上眼睛小寐。
做這精英男的司機快一個星期,胡天廣發現自己開車時似乎十分喜歡欣賞這個人在轎車裡難得舒緩的臉色,靜靜的表情彷彿等待他的憐愛一般。
「開到郊外。」方霖凡突然說。
胡天廣奇怪的看著他,方霖凡沒有睜開眼睛,臉上看不出他的心思,胡天廣掉轉方向,開向郊區。
「為什麼不回家?」他問。
「我累了。」方霖凡含糊的回答,臉上的疲倦越甚,「需要做愛緩解疲勞。」
方霖凡說得平靜,胡天廣聽了心裡卻一抽一抽的刺痛,他放緩車速,讓方霖凡能休息的舒服些。
車子緩慢的開到郊外,停在一條沒有人煙的小路上,周圍只看得見樹林,還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草地傳出蟲兒悅耳的鳴叫。
睜開眼睛,方霖凡冷冷的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回頭,等我說可以了,你才能轉頭。」
胡天廣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於是靜觀其變。
身後並沒有太大的動靜,胡天廣好奇方霖凡做什麼,偷偷轉過臉,眼前的一幕令他腦海炸開,心跳加速,血液直衝下體,肉棒怒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咬緊嘴唇的方霖凡,潤滑劑插進小穴裡,冰涼的液體擠進裡面,修長的指頭揉著冒出潤滑劑的穴口,將閉合的穴口揉得軟軟,精緻的褶皺漸漸舒展,粉色的穴口微微張開,一根指頭便擠進小穴裡,不發出聲音的抽插,按摩腸壁,擴張甬道。
隨著指頭的增加,方霖凡嘴唇咬得更緊,眼角透出幾分水氣,鏡片微微朦朧,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裡是否充滿渴望憐愛的神色,但咬得發白的下唇已透露出他的需要,不急不緩的潤滑擴張動作變得焦急,絲毫未注意到胡天廣已經違抗他的命令,直直的注視他染上紅暈的臉頰。
「老闆,自己玩的爽不爽?」
擴張的動作一僵,方霖凡馬上神色自若的抽出手指,腿卻打開著,流淌著潤滑劑的下體極度刺激男人的性慾,他抬起頭,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保險套遞向胡天廣,胡天廣接過保險套,飛快的打開車門鑽進後座,身材魁梧的他一鑽進後座,狹小的空間變擁擠,空氣也帶著一股壓迫的意味。
把玩著手裡的保險套,胡天廣看著方霖凡冷靜的臉,保險套夾在手指裡,包裝袋的邊緣刮著方霖凡細嫩的臉頰,胡天廣邪邪的笑道:「老闆是不是總是趁沒人的時候這樣玩自己?所以我每次干你時你都是濕的?害我這一個星期都在傻乎乎的尋找可疑的第三者,你看了覺得好不好玩?」
方霖凡僅是抬著眼看著他,目光十分的平靜,嗓音含著一絲壓抑的情慾,「我只需要一個長期的性伴侶,不需要糾纏不清的對象,你喜歡和我做愛,比較適合做長期的性伴侶。」
胡天廣從來不知道方霖凡原來是這麼想的,簡而言之,他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棒,只要在洞裡拚命耕耘就行,其他什麼都不是。
一股焦躁的情緒蓋過明白方霖凡只是一人的喜悅,保險套甩上方霖凡的臉,方霖凡表情不變,胡天廣反而惱怒不已,「精英男,你別想把我用完後就一腳踢開,老子這根大肉棒很多人嘗過後戀戀不忘,張著腿求老子干,老子現在只干你一個人,你還在老子面前擺譜,小心老子以後只幹你的嘴,不干你的屁股,餓上你幾天,到時別哭著求老子干你!」
「不會。」方霖凡習慣性的推下眼鏡,臉上的平靜與下體的赤裸形成鮮明的對比。
禁慾的氣息卻有著最放蕩的肉體,胡天廣直撲方霖凡,一手按住他的胸膛,一手直接摸到他的腿間,潤滑劑流滿手,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進小穴裡,熱乎乎的小穴歡迎他到訪的蠕動,吸緊手指。
尋找到敏感點,胡天廣微曲手指,指關節抵住敏感點戳刺,方霖凡閉上眼睛,微張開嘴的喘息,見他一臉享受,胡天廣罵道:「媽的!你這浪貨!」
他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方法懲罰方霖凡,因為他自己也想插進小穴,但他不能白白便宜方霖凡,竟然敢把他當作人形按摩棒,不和他糾纏不清。
老天爺都知道這不可能。
胡天廣沒有多想為什麼不可能,抓住方霖凡的頭髮,將他扯躺在沙發,目光兇惡拉開自己的皮帶,利落的解開扣子,嘶啦一聲,拉練剛剛拉下,猙獰的巨物彈跳出來,暴突的青筋襯出巨物紫紅的顏色,鈴口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方霖凡直盯著巨大龜頭上的液體,就是這麼大東西擠進他的身體深處,射出滾燙的精液,把他幹到尖叫著高潮。
忍著舔去龜頭上液體的衝動,方霖凡嘴裡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不由自主的吞嚥口水,喉嚨乾渴無比,希望舔到龜頭上的液體,濕潤喉嚨。
正當方霖凡忍不住要舔龜頭時,胡天廣腰往前一送,肉棒氣勢洶洶的頂進他的嘴裡,終於吃到微腥的液體,方霖凡雙手握住肉棒,可怕的尺寸直達口腔深處,頂得他難受,但更多的是激動。
「老闆,你吃沒吃過像我這麼大的肉棒?」胡天廣攪動著口腔,撐得滿滿的口腔湧出津液,全部被他攪出,順著嘴角滑下。
「嗚……」發出悲鳴似的悶哼,實際已經興奮,軟軟的舌頭在有限的空間舔著鈴口,一絲絲的液體流出都讓方霖凡興奮的吮吸龜頭,同時雙腿摩擦。
第一次進入方霖凡的嘴,胡天廣沒想到會這麼爽,柔嫩的口腔包裹著他,濕濕熱熱的,還有一條靈巧的小舌頭服侍他的龜頭,把他舔得舒服死。
「哦……爽呀!」
抱住方霖凡的頭,胡天廣抽出一點兒肉棒又頂進嘴裡,隨即不再靜止不動,一抽一插的撞擊。
臉被拉練和皮帶磨得有些痛,隨著胡天廣的撞擊,扣子也撞擊眼鏡,敲出脆響,方霖凡顧不上取下眼鏡,手摸到自己的下體,指頭擠進得不到滿足的小穴抽送,三根手指全部頂進穴裡,揉按住敏感點的來迴旋轉,快感激得性器顫抖,腸道也縮了起來。
他斜躺在車裡的沙發上,半彎著身子,一條腿翹在沙發背上,手指插著小穴產生撲哧撲哧的水聲,充滿轎車狹小的空間,連空氣裡都充斥著情慾的氣味,顯然是引起胡天廣的注意到這個濕淋淋的屁股。
潤滑劑斜淌下大腿,好像是小穴分泌的淫液,帶著點乳白的液體又像是男人射進裡面的精液,染滿穴口,呈現出多汁的美景。
胡天廣早就注意到方霖凡的動作,方霖凡拔出手指,指頭撐開穴口,頓時汁液橫流。
噗——
兩根手指插進撐開的小穴裡,又長又粗的手指抽動,殘忍的碾壓著敏感點,方霖凡腰部一震,幾乎含不住肉棒,胡天廣將肉棒又往他口腔深頂,「我才不會那麼容易的上你!」
肉棒享受著高溫的口腔,手指玩弄著濕軟的小穴,胡天廣極力侵佔他上下兩個洞,方霖凡夾緊他的手,搖晃著屁股,蠕動著腸壁將手指帶往更深處,性器摩擦胡天廣的西裝袖子,性器分泌的淫液全部擦在袖子上。
貪婪的吮吸嘴裡的巨物,下面的小穴已不滿足手指,方霖凡想要胡天廣把巨物換到一個地方頂動,但是胡天廣絲毫不肯換個地方,滿臉得意的搔刮轉動揉按他的小穴,手指時不時的刺激他的敏感點,使他發出難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都被肉棒堵在喉嚨裡。
一直摩擦著敏感點,小穴已經熱得不像樣子,胡天廣增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撲哧撲哧的幹著小穴,小穴的顏色已變得艷麗,飢餓的吞下手指,同時吞下潤滑劑,在一個用力的插入,再淺出深入的密集頂撞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只想尖叫,嘴裡的肉棒卻在此時飛快的撞擊,將他即將高潮的浪叫壓下,快感把腦海最後一絲理智吞噬,他淫蕩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小穴送給手指猛插,把他插得渾身發抖,汗水淋漓,痙攣的夾緊胡天廣的手,一股股射出精液。
隨後,雙腿軟軟的鬆開,屁股沉重的陷進下面的軟墊。
胡天廣飛快的狠幹方霖凡的嘴,不久,精液噴進嘴裡,大股大股的冒出艷紅的嘴角,滴在方霖凡深色的西裝,白色的精液頓時顯眼。
朦朧的鏡片下的雙眸充滿水氣,胡天廣情動的抽出肉棒,拖出長長的白絲,白絲一直拖到眼鏡上,精液弄髒鏡片,肉棒又緩慢的擦去沒有被方霖凡吞下的精液,塗抹他的嘴唇。
「老闆……」胡天廣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著魔的用肉棒摩擦他的臉。
方霖凡半張開嘴,舌尖輕舔龜頭,「我要你……」
又是平淡的命令口吻,胡天廣不高興的皺起眉頭,「老闆,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你想要什麼態度?」方霖凡抬起眼問。
臉上是他的精液,嘴裡是他精液,西裝上是他的精液,連眼鏡上都是他的精液,一絲不掛的屁股也被他的手插的水淋淋,還用那麼淡的語氣和他說話,胡天廣的怒氣可想而知,「老闆想讓我的幹你的屁股,至少說請我干你。」
「請你幹我。」
四個字,毫不猶豫,乾脆利落,胡天廣卻有股抓狂的慾望,「媽的!你能不能笑一個,用張死人臉請我干你,我哪有興致干你?」
臉冷冰冰的,目光冷冰冰,就這樣冷冰冰的,冷冰冰的沾滿他的精液,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了許久,胡天廣被他看得洩氣,拉起他一條腿,咬牙切齒道:「靠!幹就幹!干死你!」
嘴裡怒罵著,射過一次精的肉棒一碰到穴口立即變得更加堅硬粗壯,碩大的龜頭頂開穴口,撐開精緻的褶皺,箍住龜頭,靠在沙發背上的方霖凡仰頭叫一聲,「啊……全部進來!」
撲哧一聲,肉棒整根到底,一絲縫隙不留的嵌在小穴裡,結合的地方只看得見淫水一樣噴擠出的潤滑劑,龜頭停在腸道深處,胡天廣一呼吸,肉棒就產生跳動似的震顫,比電動按摩棒還要快樂的震顫。
「王八蛋精英男!」抓住領帶,拉過方霖凡的臉,胡天廣邊罵邊吻住他的嘴唇,精液的腥味在嘴裡蔓延,既凶又狠的啃咬他的嘴唇,「如果不是老子對你有興趣早揍死你!」
嘴唇已咬出血,方霖凡舔了舔自己的血,舌頭滑過嘴唇的一瞬間,體內靜止的肉棒突然兇猛,胡天廣抗起他的雙腿,抓住的腰,如同一隻野獸,掰開獵物的屁股,指頭在獵物潔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淤青,挺立著驕傲的雄性象徵,將獵物下體唯一能取悅他的小洞一次次貫穿。
那個洞像脆弱的花朵,經受著肉棒的摧殘,顫巍巍的縮緊,努力的討好能為它帶來至高快樂的肉棒,柔軟的腸壁紛紛親暱的裹住肉棒,懇求肉棒劇烈的摩擦它們,飽滿的龜頭無情的推擠開阻擋自己開拓的腸壁,用自己的堅硬滿足它們的飢渴,摩擦最能讓他們快樂的敏感點。
「啊——」敏感點的刺激直令方霖凡尖叫,扭動著腰掙扎,「那裡……不要……不要撞……」
越是不能撞的地方越要撞,前列腺的快感是方霖凡最大的弱點,攻擊那一點,他整個人都會瘋狂,甚至會哭叫著抱著大腿,掰開屁股,只露出小穴,哀求男人用肉棒頂那一點,狠幹他的小穴。
車裡狹小的空間讓胡天廣無法伸展四肢,他抱起方霖凡,自己做沙發上,方霖凡坐在他的大腿上,全部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直直插進腸道的肉棒已經進入他不敢想像的深度。
「把衣服解開,我要舔你的奶頭。」胡天廣拍打著他的屁股命令。
方霖凡本能的聽從他的命令,解開西裝的紐扣,然後是襯衫的紐扣。
「遞到我嘴裡。」目光落在平坦的胸膛上的紅色肉粒,胡天廣又拍下他的屁股。
方霖凡一句話一個動作,拉開衣服,捏住肉粒,半挺起胸口,把自己的肉粒遞到胡天廣的嘴前,舌頭一卷,肉粒進入溫暖的嘴裡,方霖凡抓著自己的左胸,盡量把自己的肉粒送進對方的嘴裡,下身性器淫蕩的直流水,一股潤滑劑因為腸道興奮的收縮擠出股間,所有的液體都流下股溝,沾濕對方的西裝褲。
就著此時的姿勢,方霖凡扶著胡天廣的肩膀抬高屁股,抽出裡面的肉棒,又重重的坐下,飽漲感再次充滿甬道,「好漲……好棒……你太大了!」他迷戀的說,歎息的搖擺屁股,半瞇著眼睛享受套弄肉棒的快感,感受著每一次套弄腸道受到壓迫的美妙滋味,「阿廣……動一動……」
胡天廣故意咬一口肉粒,懲罰方霖凡的淫蕩,方霖凡嗚咽一聲,「請我干死你,我就動。」
整個人都坐在肉棒上,陣陣難忍的酥麻使方霖點頭,「請你干死我,快點兒干死我!」
胡天廣得意的舔舔受傷的肉粒,托起又白又滑的屁股,屁股被一雙大手掰得大開,只見後方顏色變成靡爛肉紅色的小穴被紫紅的肉棒狂插,汁水噴濺,被肉棒不停頂撞的方霖凡無須自己搖晃,男人輕易的托起他放下他,小穴一會兒快離開肉棒,一會兒又猛壓下肉棒,腸道被肉棒摩擦得又爽又熱。
頭部快撞上車頂時,懸空的身子又快速的掉下,把肉棒一直坐到最深處的刺激讓方霖凡高聲大叫,激情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啊啊……還要……」
「老闆,你真浪!沒人比還浪!」胡天廣氣喘吁吁的說,狠狠捏了屁股一記,屁股痛得一縮,夾的更緊,肉棒摩擦腸道的快感越強,方霖凡叫的越浪,不同平時的冰冷,已經沙啞的嗓音是讓胡天廣骨頭都酥軟的媚叫,完全出於他的本能的媚叫,不帶一點兒理智的控制。
胡天廣取下眼鏡,藏在眼鏡下的雙眼流著淚水,混著臉上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胸膛上,腫大的肉粒染著淚水的光澤,胡天廣伸手一揪肉粒,方霖凡叫聲越媚,搖晃著頭哀求胡天廣不要增加刺激,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嗚嗚……不要了……要射出來了!」
「老闆,那就射出來吧,難道你不喜歡我把我幹射出來嗎?」
「喜……喜歡的……」全無理智的男人點頭,放蕩的回答,濕潤的雙眼是胡天廣才能看到的嫵媚,「射出來……把我幹射出來……」
揉一揉撐到極限的穴口,胡天廣惡意的頂一下敏感點,然後在小穴裡畫圈攪動,龜頭擠壓摩擦敏感點的快感令方霖凡表情出現一絲崩潰,大腿發抖,已到了無法忍受的邊緣,胡天廣卻在此時提醒:「老闆,你忘了說『請』字。」
「請把我幹射出來!」
話音剛落,方霖凡只感到下身被狂猛的抽插,整個人被插得上下顛簸,白白的屁股被男人有力的胯部撞成通紅,佈滿一道道被大手抓出的淤青,可見男人干他的力氣有多大有多猛,轎車都在震動。
腸壁不停被摩擦,敏感點不停被攻擊,方霖凡仰起臉,胸膛半挺的抽搐,伴隨著一聲浪叫,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
「老闆,你的洞好爽!」在高潮的小穴裡再狂插猛干十幾下,胡天廣便擠進深處射精,精液全部射上敏感點,方霖凡表情痛苦實際愉悅的閉上眼睛,尚未鬆開的腸道再一次痙攣的高潮,精液擠滿腸道,被肉棒堵在裡面無法流出。
倒進胡天廣的懷裡,渾身無力的方霖凡懶得動一下手指,靠在他的胸膛上閉著眼睛喘息。
看著他的眼睫毛沾滿淚水,胡天廣的心頓時產生莫名的滿足和驕傲,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他的身上,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但肉棒還停留在他的小穴裡,享受他的濕軟和溫暖。
真想留在他的洞裡一輩子。
「送我回家休息。」方霖凡坐起,剛要站起身離開肉棒,胡天廣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稍微抽出的肉棒重新連根坐進小穴裡,精液噴擠,黏著兩人的結合處。
「老闆,我還沒干夠你。」手掌撫摩他光滑的後背,揉捏手感頗佳的臀部,一直摸到股溝結合的地方,胡天廣狠狠頂撞小穴。
「那就快一點兒,我不希望明天上班遲到。」方霖凡抬起恢復冷靜的雙眼,直接拉下西裝,連同襯衫一起脫到一邊,全身上下只剩下腳上一雙白襪,冷靜的表情越發顯出身軀做愛痕跡的色情。
胡天廣最討厭什麼都做完後方霖凡工作一樣的公式化,讓他覺得自己在方霖凡的心上留不下半點痕跡,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做愛。
大拉開方霖凡的雙腿,方霖凡只能抓住胡天廣的手臂才能不使自己向後倒去,只見一根猙獰的肉棒在一片白液的小穴中飛快進出,每次抽出,箍住棒身的穴口就會翻出,每一次插進,吸附肉棒的媚肉頂進甬道,一抽一送間的美景直令胡天廣亢奮,聽著肉棒搗弄小穴發出的響亮水聲,那滋味美得他肉棒有漲大幾分。
身體一直被頂撞向上顛動,方霖凡一頭倒後面,後背撞上駕駛位的沙發,腿間一次次的頂撞使他的後背摩劇烈擦駕駛位,懸空的腰上一雙大手緊抓,將他的屁股使勁往胯部撞,使小穴激烈的套弄肉棒,男人的陰囊拍打他的屁股,似乎乾脆連陰囊都擠進這個淫蕩的小洞,撕裂他冷靜的表象。
「再猛一點!」方霖凡高潮迭起,射過兩次的性器抬著頭,陰囊同樣拍打男人的胯部,剛剛恢復的冷靜在狂拍中碎裂,方霖凡啞著嗓子媚叫,瞳孔渙散,無意識的玩弄自己的性器,指頭剝開包皮,擠壓飽滿的頂部,一滴滴淫液擠出鈴口。
抬起滿是淫液的手,他抓住對方的領帶,慢慢的靠上對方的胸膛,雙手略帶急噪的解西裝的扣子,紅潤的嘴唇親吻胡天廣的臉,一口口熱氣直噴胡天廣的臉。
胡天廣愣了愣,沒想到方霖凡已經失去理智到脫他衣服親吻他的地步,滑溜溜的身子像條蛇纏著他,嫣紅的肉粒頂著他胸膛的肌肉摩擦,半瞇的雙眼迷離的盯著他,貓似的舔著他的嘴唇。
「該死的!」胡天廣拽住他的頭髮就吻。
方霖凡痛的皺下眉頭,柔媚的哼一聲,從骨子裡透出的放浪讓胡天廣再也不留情,翻過身把他推上沙發裡,如同一隻等待交配的淫獸跪趴在那裡,耐不住寂寞的搖晃挺翹的屁股,呼喚著身後的男人快點兒干他:「阿廣……」
「媽的浪貨!老子脫個褲子的時間都等不及!」胡天廣飛快的蹬下自己一直沒有脫掉的西裝褲,連同皮鞋一起甩開,再拉開領帶。
方霖凡失神的看著後座的玻璃映照出來的強健身軀,沒有一處不充滿男性的陽剛健美,他的小穴頓時興奮的蠕動,渴望被胡天廣又壯又粗的肉棒操弄,絲毫忍耐不了,手指分開小穴,門戶大開的等待插入,「阿廣,干我……」
胡天廣握住肉棒,插進小穴。
「恩啊……」方霖凡發出綿長的呻吟,俊秀的臉上只有被插進的興奮潮紅,勾引胡天廣抱住他的屁股猛干。
玻璃照出方霖凡被壯男往死裡干的畫面,方霖凡忽覺羞恥,閉上眼睛別開臉,胡天廣湊到他的唇邊,與他狠勁操幹不同的溫柔親吻印在唇上。
快感之中混著奇怪的心悸,方霖凡只覺得自己的情慾湧動得更快,情不自禁的高叫,整個人被胡天廣緊緊擁在懷裡,分不清自己是被干到高潮,還是被吻到高潮。

「明天早點兒接我上班。」
方霖凡跨進家門時不忘提醒胡天廣一聲,隨後關上門。
站在門外的胡天廣氣急敗壞的踹一腳門,這精英男根本是雙重性格,不管做愛時有多淫蕩,一結束就恢復成一張冷臉,一臉沒事人的穿好衣服擦乾淨眼鏡戴上,語氣冷淡的要求他送他回家。
一個星期了,整整一個星期了,他都被關在門外,精英男也沒請他進去喝杯茶,更不用說過夜。
真他媽的窩囊!
胡天廣掏出煙點上,狠狠吸一口,抬頭看著亮著燈的窗戶,滿臉都是對方霖凡的不爽。
行,既然精英男把他當作人形按摩棒就不要怪他「罷工」幾天,等他求他才會「上班」。
胡天廣丟下煙一腳踩滅,冷哼一聲鑽進轎車,一踩引擎開走。
此時窗簾打開,方霖凡的目光追隨著遠去的轎車,黑色的轎車不一會兒消失夜色中,他疲倦的揉揉額角,隔著西裝褲摸到自己的腿間,那裡被插到痙攣的快感殘留著,讓他想起自己被胡天廣溫柔親吻的心悸,耳朵似乎還留著胡天廣輕咬他的瘙癢。
不可以對一個只有肉體關係的人產生肉體之外的感覺。
方霖凡提醒自己。

又是一個星期,胡天廣在大家的眼中是個稱職的司機,從來沒有耽誤方霖凡的工作,惟有方霖凡看出他的不尋常。
已經一個星期,胡天廣沒有碰他一下,除了工作之外,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保持老闆與司機的上下關係,沒有一絲一毫逾越的舉動。
方霖凡目光飄忽的玩著鋼筆,私底下卻已經夾緊雙腿,忍耐著自己的性慾。
沒有人安慰的肉體已經飢渴到極點,蠕動的腸道催促著他快點兒主動找胡天廣安慰他,但方霖凡抿緊嘴唇的忍耐,直直盯著手裡的鋼筆,放到嘴邊舔濕,拉開西裝褲的拉練,旋轉著鋼筆插進小穴裡,細細的鋼筆沒受到太大的阻礙便進入小穴。
方霖凡沒有打開震動,微微閉著眼睛用鋼筆抽插自己的小穴,想像這是胡天廣碩大的肉棒在干自己,手上的動作不由的加快。
突然,放在會議桌上的手機響起,他用另一隻手拿起手機,「喂……」
「呵,老闆,是我。」剛出聲,胡天廣的聲音已傳進他的耳裡。
聽到胡天廣的聲音,方霖凡停下的鋼筆又在小穴裡抽插,並且開下開關,問:「你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冷冷的公式化語氣,小穴卻更加飢渴,光聽到胡天廣的聲音就猛吞下鋼筆,差點讓方霖凡呻吟出聲。
「沒什麼事,只是想聽聽老闆用鋼筆玩自己小洞的聲音。」對方笑嘻嘻的回答,聲音裡充滿惡意。
方霖凡頓時愣住,不敢置信胡天廣知道他現在正用鋼筆自慰,聲音極力隱藏顫抖的問:「你在哪裡?」
「老闆不用看了,我不在會議室的門外,但我看得見你,鋼筆好不好玩?有沒有我的肉棒插你爽?」
「你過來。」
「老闆,我的肉棒』罷工『了,不肯』上班『,我也沒辦法,只好委屈老闆先用鋼筆插插。」
胡天廣每句話都下流到極點,方霖凡的身體因為他的下流湧出陣陣無法克制的情慾,鋼筆的震動開到最大,按進小穴裡震動,一波波的震動令方霖凡難受,壓抑的重複:「你過來。」
「要我過來也行,老闆如果坐在會議桌上自慰,我就過來。」胡天廣的惡意越來越明顯。
「我還有二十分鐘要開會。」方霖凡喘著氣說明自己現在沒有時間自慰。
「那就算了,反正老闆你有鋼筆,我們下班再見。」
手機顯示出對方掛斷,方霖凡一下子趴在會議桌上,如果他早知道胡天廣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他就不會提前進會議室準時開會,胡天廣明顯是故意整他。
小穴裡的鋼筆還在震動,方霖凡嗚叫一聲,越發不能忍受下體陣陣快感,一點一點折磨光他的理智,按下一串手機號碼。
「老闆,改變心意了嗎?」對方先發問。
「不要耽誤我開會。」方霖凡說,站起坐上會議桌。
「那就要看老闆懂不懂的怎麼節省時間。」胡天廣吊兒郎當的語氣難掩興奮。
「十分種自慰,十分鐘做愛。」
「老闆,剩下的十分鐘還不夠我乾爽你。」胡天廣討價還價。
方霖凡不讓步,看下手錶的時間,「只有十分種自慰,十分種做愛。」
「行,你是老闆,你說十分種就十分鐘。」胡天廣妥協,一派輕鬆的說:「老闆,你先把褲子脫了,內褲也不能穿,對著門口張開腿。」
胡天廣意圖明顯,方霖凡全無反抗,脫下西裝褲,連內褲也依言脫下,下體一絲不掛的打開,插著鋼筆的小穴一清二楚,震動的輕晃著。
「老闆,原來你的鋼筆是按摩棒呀,隨時都能自慰,誰都想不到總是冷著臉的老闆的屁股裡會插著按摩棒,也想不到老闆會在他們面前高潮射精。」
「不要說了。」方霖凡握住鋼筆,沒有拔出,反而按進深處,鋼筆立即被腸壁擠出一點兒,隨即又被手指按進小穴裡。
「我說的是實話,老闆是貨真價實的欠操浪貨,想著男人的大肉棒干自己的洞,一看到肉棒,你就搖著屁股,小洞迫不及待的吞下肉棒,老闆,你的洞真緊,我一干你就更緊了,死命吸著我不放,真騷!」
方霖凡聽著胡天廣如同性愛的話語,一根手指插進小穴裡,頂著裡面的鋼筆按摩腸壁,希望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真如胡天廣說得那樣緊,鋼筆震動著敏感點,腸道一點點縮緊,咬著他的手指,他略嫌艱難的又插進一根手指,抽弄不太濕潤的小穴。
「啊……阿廣……」
「老闆,我的肉棒大不大?」
「大……」
「那為什麼沒把你的小穴插出水聲呢?」
摸索著上衣的口袋,方霖凡急忙掏出潤滑劑,潤滑劑插進小穴裡,一擠,冰涼的潤滑劑擠進甬道,丟下潤滑劑,三根手指插進小穴裡,小穴終於發出被手指狂插的水聲。
「有水聲了……」
「水聲不夠大,老闆把手機放到腿間讓我聽聽你的小穴發出的水聲。」胡天廣引誘著慾火焚身的方霖凡。
手機緩慢的伸到雙腿之間,方霖凡飛快的插著小穴,潤滑擠流了他滿屁股都是,前方的性器高高翹起,分泌的淫液流滿性器。
「撲哧撲哧撲哧……」
淫蕩的水聲通過手機傳進對方的耳裡,「老闆,我干你幹得好爽,肉棒又變大了,硬邦邦的插著你的洞,你的洞都快被我的大肉棒撐爆了,有沒有感覺我龜頭在摩擦你的洞?」
手指按上敏感點,一陣揉壓,方霖凡在敏感點上旋轉摩擦,「感覺到了,再摩擦我……」
這個洞已經快不行了,想高潮卻無法高潮,等待肉棒真正干到高潮,方霖凡知道自己的身體變貪心了,自慰已無法滿足,「幹我,快來幹我!」
「老闆又騷又浪的小洞終於忍不住了嗎?」胡天廣呼吸急促的問。
「忍不住了,它在等你來干它。」方霖凡邊插小穴邊難受的回答。
會議室的門打開,然後反鎖住,拿著手機的胡天廣肉棒傲立,紅得發紫的龜頭怒漲,上面一片水光,飽滿誘人,「老闆,有人來了我也不會放開你,只會把你摁在桌上干到爽!」
方霖凡本能的看向會議室的門,臉上出現一絲恐懼,又低下頭看著一步步逼近他的胡天廣,想退卻退不開,「十分鐘做愛……啊……」
肉棒頂上冒出小穴的鋼筆,鋼筆抵著敏感點劇烈的震動,龜頭淺淺抽插穴口,使鋼筆在小穴裡抽插,方霖凡雙臂撐著會議桌,屁股前後搖動的迎合淺插淺入,胡天廣腰一用力,龜頭沒進小穴裡,隨後是棒身,鋼筆深深的頂進腸道,他又極度緩慢的抽出肉棒,鋼筆被腸道擠出,直到掉下。
宛如楔子般,胡天廣一下下強行打進方霖凡的小穴,強迫撐滿腸道。
這麼的緩插緩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完,方霖凡十分緊張,屁股縮得緊緊,過緊的內部反而使他獲得越發強烈的快感,「快點兒!」他催促胡天廣,胡天廣卻拿起鋼筆,直接伸進襯衫裡,鋼筆對著一邊的肉粒劇烈震動。
「啊啊啊——」
腸道的敏感點被肉棒猛烈攻擊,胸膛敏感的肉莉被鋼筆震動,兩種可怕的快感融合到一起,方霖凡觸電般的彈起,抓住胡天廣的手腕不准他用按摩棒震動自己的肉粒,胡天廣的手一寸寸挪動,變換角度的震動肉粒。
「老闆,快要開會了,你不讓我把我幹到高潮,我就真得在大家面前干你。」胡天廣邪笑著威脅。
方霖凡猛搖頭,慢慢鬆開手,「快點……快點結束……」
鋼筆輪流在兩個肉粒上震動,方霖凡尖叫不止,害怕被自己熟悉的部下們看到自己不為人知一面的恐懼反而令身體異常亢奮,在胡天廣的身下扭動著身子,目光每次看向門口都會肉棒用力撞擊小穴。
方霖凡身體突然一輕,胡天廣用給孩子撒尿的姿勢抱著他的大腿,雙腿大開的對著會議室的門,胡天廣咬著他的耳朵,說:「老闆,不如讓每天看著你一張死人臉的熟人看一看你真正的面目吧。」
肉棒從後插進小穴裡,潤滑劑順著股間濺下,方霖凡抗拒的掙扎,「不要!」
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他的掙扎越來越激烈,始終掙不開胡天廣的舒服,股間抽送的肉棒越干越有勁,越干掙扎的人臉上越佈滿異樣的紅色,快墮落進深淵的快感吞噬他不多的理智。
喀嚓——
門打開的聲音。
「啊啊啊——」
瞬間,方霖凡失控的尖叫,精液噴射,形成一道白線落下,肉棒同時脫離小穴,小穴痙攣的噴擠出大股大股的潤滑劑,淫亂的刺激著男人的雙眼,肉棒捅進小穴,十分享受小穴高潮時的緊窒與高溫。
方霖凡抬手檔住臉,鏡片下滑下淚水,他壓抑住哭聲,肩膀顫抖,脆弱的模樣令胡天廣心臟抽痛,他吻著方霖凡的臉,解釋道:「老闆,沒有人,我騙楊助理,說你要我轉告他推遲會議兩小時,他信以為真,早通知所有人兩個小時後開會,開門的聲音是我故意做成的手機鈴聲,現在會議室裡只有我和你,你別怕。」
方霖凡轉過臉,抱住他的臉,吻住他的嘴唇,帶著哭腔的說:「扣你一個月工資以示懲戒。」
剛才還為他心疼,現在就氣死人,胡天廣狠插著他的罵道:「媽的,你想讓老子喝西北風嗎?老子今天晚上就住你家裡,吃你喝你干你!」
說著,胡天廣不管不顧的狠幹方霖凡,直到快開會才放人,沒時間收拾的方霖凡只能時常走神的開會,而胡天廣當天下班後,大搖大擺住進他的家裡,實行自己的三大政策:吃你喝你干你。
方霖凡只是推了推眼鏡。

對於這個連他的家都要闖進的男人,方霖凡給吃給喝給房間睡,胡天廣厚臉皮的吃完喝完,就是不進安排的房間睡。
「不滿意?」洗完澡的方霖凡問。
胡天廣坐在沙發裡,回答:「滿意。」
「哦。」方霖凡轉過身就想回房休息。
胡天廣冷不防大手一伸,把方霖凡拽進懷裡,「我故意住進你家裡,你怎麼不生氣?」
雖然他早就想在和方霖凡過夜,故意忍了幾天沒有侵犯方霖凡,預謀一場電話性愛,然後害方霖凡在被害怕看見的恐懼中高潮,但這傢伙只扣了他一個月工資,還真得管他吃管他喝,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胡天廣一點兒高興不起來,只想打方霖凡的屁股。
「生氣沒有意義,你如果想隨時隨地做愛,我沒有異議。」方霖凡說得雲淡風輕,滑下的睡衣露出的修長柔韌的身軀佈滿性愛的淤青,洗澡後的肌膚光滑如瓷,染著淡紅,觸感柔軟,抱住胡天廣的脖子,輕輕吻上這張透出不爽的臉,叉開雙腿坐在胡天廣的屁股輕搖,穴口隔著褲子摩擦胯下。
穴口磨得發麻,方霖凡呻吟一聲,性器的淫液擦在胡天廣的衣服上。
啪啪啪幾聲脆響,大掌摑著雪白的屁股,方霖凡腰部一顫,性器反硬幾分,屁股微微向後厥起,嘴唇親著胡天廣冒出鬍渣的下巴,半瞇著眼吐出熾熱的呼吸,即使屁股被打得通紅,他也沒露出被懲罰的羞恥,親吻之中只有情趣。
胡天廣又氣又怒,按住他的頭,舌頭頂進他的嘴裡,不給他呼吸的機會凶狠的吻著他。
方霖凡微張著嘴,舌頭時而勾纏,時而躲避,將胡天廣的舌頭勾引得欲罷不能,一碰到那條狡猾的舌頭,便再也不放開。
吞嚥不下的津液直溢出嘴角,胡天廣不滿足的捧住方霖凡,深深地吻著誘人的紅唇,他氣這個人淫蕩,又心動這個人淫蕩,沉醉只有他知曉的一面裡,不可自拔,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
可是他不明白,方霖凡也聽不到,只知道必須侵佔進方霖凡身體的最深處,才能使他沒有尋找別人的念頭。
掰開方霖凡兩瓣屁股,胡天廣只拉下拉練,一身整齊的插進懷裡渾身赤裸的老闆,又深又慢的插進腸道深處,摩擦的快感使老闆發出輕微的長吟,閉著眼睛享受肉棒在小穴裡跳動的感覺。
「好棒……」
「老闆,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胡天廣提出要求。
「嗯。」老闆沒有拒絕的餘地。
胡天廣抱著他站起,懸空姿勢使他四肢纏縛在他的身上,肉棒仍然在他的小穴裡頂動,碩大的龜頭摩擦他的敏感點,環在腰上的雙腿更緊。
胡天廣走得很慢,惡意摩擦敏感點,折磨方霖凡的理智,而胡天廣手只是輕放在他的背上,根本沒有抱緊,好幾次都差點鬆開手掉下,他只好緊緊的纏在胡天廣的身上,喘著氣被繼續抽插小穴。
當胡天廣好不容易走到床前,方霖凡已經氣喘吁吁,軟軟的倒床上,胡天廣隨即不客氣的壓在他的身上,「老闆,你用的什麼牌子沐浴露?這麼香。」
鼻尖故意在方霖凡的臉上磨蹭,胡天廣從他的臉開始,順下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沐浴露香味,是清爽的薄荷味。
「恩……啊……」方霖凡一動不動的平躺著,讓他嗅著自己身上的香味,鼻尖輕磨下巴,噴著熱氣又嗅上脖子,舌尖在喉結上輕舔,方霖凡不由自主的吞嚥,那條舌頭就舔上滑動的喉結,玩了好一會兒,才又往下嗅。
鼻尖輕觸胸膛,親一口咬一口,都那麼的細緻溫柔,方霖凡輕聲呻吟,直到鼻尖蹭到肚臍眼,舌頭舔上肚臍眼,方霖凡抓住床單,張開著腿的扭動腰,胡天廣聞了聞的性器,乾淨的性器一點兒異味都沒有,「老闆,你連老二都洗得這麼香,是不是就等我舔你的老二?」
「啊……你不會嫌髒……」方霖凡挺起性器,勃起的性器流著汁的等待男人的憐愛。
胡天廣卻沒有舔上性器,嘴唇覆在柔滑的大腿內側吮吸舔吻,絲毫不碰方霖凡最需要愛撫的股間,任憑性器分泌淫液,更不管最能取悅男人的小穴半軟的微張著嘴。
大腿內側的刺激讓方霖凡焦急難耐,他抬起腰想讓自己的性器碰到胡天廣的嘴唇,渴求嘴唇吻上親吻舌頭舔弄性器,即使只是碰到他的臉也好,至少身體不會那麼難受,但胡天廣全然無視他的渴求,抱起他的大腿舔著那裡細細的嫩肉,色情的吻著嫩肉,直把細白的嫩肉吻出數不清的艷麗紅痕。
啾——
胡天廣響亮的親一口大腿,手掌輕柔的撫摩大腿嫩肉。
眼前的男人做著種種讓他忍耐不住的事,方霖凡握住自己的性器,腰拚命的往上抬,性器好不容易湊到胡天廣的嘴前,喘氣的說:「舔我……」
等待這一刻的胡天廣看著性器下方飢渴不已的小穴,佯裝出為難,「我只想舔老闆又騷又浪的小洞。」
方霖凡睜大眼睛,因這句話產生無限的快感,渾身不停的顫抖,下面的小穴猛烈的收縮。
指頭興奮到發顫的掰開臀部,褶皺細緻如菊的小穴被輕輕拉開一條細縫,上班午休時被干了兩個多小時剛才又被插了半天的小穴紅腫著,顏色紅艷,方霖凡勾出媚笑,「歡迎來舔……」
一個「歡迎」直令氣血方剛的胡天廣慾火滔天,全部衝到下面的肉棒,雙手抓住方霖凡的大腿,將大腿猛往兩邊壓去,鮮紅的雙眼只看得見被方霖凡指尖輕撫的小穴。
嘴巴覆蓋小穴,第一次舔男人這裡的胡天廣覺得自己至少會有點兒厭惡,排斥許久才會舔,可是等嘴唇碰上小穴,他心裡滿滿的都是如何把這個小穴舔濕,把淫蕩的老闆舔到尖叫不止。
「該死的!連洞都是香的!你他媽的就是洗好屁股等老子幹你的是不是?是不是還想老子把我幹得屁股都懂噴水?」
「恩啊……」此時此刻,方霖凡一點兒不掩飾自己想被舔穴的慾望,光是想像那種不同於被堅硬肉棒干到高潮的快感,他的小穴就一縮一鬆的興奮。
潮濕的大舌頭舔上一道道褶皺,胡天廣看著自己的口水舔滿小穴,透明的水光使小穴顏色越發艷麗,早被肉棒撐松的褶皺很快鬆軟,穴口微張,舌頭試著刺進。
感覺到一條軟軟的濕濕的活物進入甬道,自己的腸肉被舌頭一寸寸的舔濕舔熱,腸道頓時變得異常敏感,全部集中精神的感受被舌頭舔弄的美好滋味,方霖凡激動的抱住胡天廣的頭,本能的抬臀,希望他能舔的再深一點兒。
舌頭模擬性交的戳刺小穴,胡天廣的口水一次次送進小穴裡,舌頭又在小穴裡一圈圈攪動,方霖凡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滋味,沒有肉棒進得那麼深,但是自己的每一處都被靈活的舌頭仔細愛撫,一陣陣的發麻發酥,發浪的蠕動。
粗長的手指伸進小穴裡,指頭勾住穴口,將小穴往兩邊拉開,拉平褶皺,裡面紅色的腸肉沾滿口水,口水一點一點往穴口擠,胡天廣頭一次那麼仔細的觀看方霖凡的小穴內部。
自己下面被一個男人從內部仔細的觀看,方霖凡臉露難堪,「別看……」
「我喜歡看。」胡天廣著迷的欣賞內部的反應,原來這就是一直爽死他的小穴,在他的眼裡並不醜陋,只覺漂亮,想好好的疼愛這個洞。
舌頭伸進小穴裡,舔上腸肉,腸肉激烈的蠕動,腸道縮緊,口水盡往外擠,似乎想噴出口水。
「啊……啊啊……」方霖凡大腿發抖,腸肉互相摩擦的快感直達腦海,腦海空白一片,舌頭卻在此時舔弄腸肉,使腸肉動得更厲害,快感匯聚成狂潮,吞噬方霖凡。
血管的血液沸騰,腦海想不出任何形容此時自己狀況的詞語,方霖凡把胡天廣的頭往自己的股間按,神色崩潰的說道:「使勁舔我,求求你使勁舔我的小洞——」
說到最後已哭喊出聲,顯然快瀕臨高點,舌頭大力的舔著小穴,無處躲藏的腸肉被舌頭擠開,紛紛歡迎舌頭玩弄它們。
「啊——」方霖凡尖叫著抽搐,胡天廣按住他的大腿,不准他高潮時合攏,繼續伸長舌頭,舔弄被指頭勾住穴口的小穴,高潮的內部清清楚楚的出現他的眼裡,痙攣的腸肉擠出他流進去的口水,小穴整個濕漉漉。
胡天廣把方霖凡射出來的精液塗抹在疼得快爆炸的肉棒上,肉棒一塗上精液立即紫得發亮,碩大圓潤的堅硬龜頭無情的頂進高潮中的小穴,強行擠開痙攣中的腸肉,對準敏感點狠幹到底,方霖凡遭受更加強烈的快感,臀部完全被大手拎到胯部,接受肉棒狂野的蠻幹,次次到底,濕潤的小穴飽受摧殘,捅開再捅開,捅得腸液都開始分泌,順滑的擠進可怕的深處,強迫方霖凡接受胡天廣力量性的野蠻。
胡天廣這一次沒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慾望,快速的早點兒把方霖凡干到高潮,想和他一起高潮。
前列腺的刺激直讓方霖凡哭叫,抓住他的手臂哭著大叫不要幹那裡,卻瘋狂的扭動下體,迎合男人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抽送,腸道也一次比一次緊窒,直到快被胡天廣幹得叫不出,小穴才激烈的抽搐,肉棒又狠幹幾下,在痙攣的深處射出一股股燙得他崩潰的精液。
射精持久了一段時間,被射精的方霖凡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汗濕的臉歪到一邊,眼鏡歪歪的架在鼻樑上,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半睜著渙散的眼睛,身體仍然輕微的抽搐。
胡天廣輕輕退出他的小穴,放下他的大腿,低頭看著他的腿間,小穴已經被肉棒幹成最淫蕩的肉紅色,穴口大開流出精液,胡天廣跪到方霖凡雙腿之間,手指拉開小穴,腸肉蠕動著,精液從深處向外擠出,紅色的腸肉、白色的精液交織成一幅淫糜至極的畫面。
胡天廣既滿足又溫柔的親吻方霖凡的大腿,「老闆,你被射精的洞很美。」
方霖凡眼中閃過異色,他閉上洩露出一絲情緒的眼睛,被胡天廣擁在懷裡。

又是上班的星期一,方霖凡穿好襯衫,打好領帶,然後穿上西裝,他抬頭看著鏡子裡面面無表情的自己。
白皙俊秀的臉孔,金邊眼睛,一絲不苟的髮型,一身深色的西裝,那張總是沒有太多表情的臉透露出沉穩冷靜的性格,但脖子上卻有著吮吸到青紫的吻痕,甚至有著男人在他體內律動到爆發時的齒印,藏在衣服裡的胸膛乃至大腿都是被侵犯的痕跡。
只要脫下這身衣服,與禁慾清冷表情全然不同的自己就顯得越發淫蕩。
方霖凡明白自己遇到一個危險的人物,一個純粹用雄性力量征服獵物的男人,而他如果反抗,唯一的下場便是男人有力的雙手抓住他的大腿,毫不留情的拉開腿間,用雄性傲立的碩大象徵征服不知羞恥的嬌嫩小穴,把小穴操干到痙攣,更把他操干到神智不清,陷進情慾的漩渦,放縱自我。
只是單純的做愛,胡天廣不但肉棒干進他的身體的最深處,連人也干進他的心裡最深處,侵佔他的心靈,產生一絲絲別樣的心悸,使他心生警惕。
也許該換司機了,他冷靜的考慮,突然一雙大手從後攬住他的腰,溫燙的呼吸同時噴灑他的臉上,胡天廣的嘴唇在他臉頰曖昧的游移,一寸寸移進他的頸窩,深吸一口氣,箍住他的腰的手臂把他整個人抱進胡天廣的懷裡。
「老闆,該上班了,你再磨蹭下去到時堵車太久可不怪我。」
「哦。」
方霖凡剛想掙脫開胡天廣的懷抱,身子猛地一輕,面前出現胡天廣放大的臉,橫抱起他的胡天廣笑瞇瞇的大闊步走向門外,到門口時,順手拎起手提電腦。
窩在寬闊的懷裡,方霖凡有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不是不自在,而是溫馨。
鑽進駕駛位,胡天廣欣喜的親親方霖凡,才把人放在一旁的副駕駛位,隨後才發動引擎,專心的駕駛。
方霖凡微微轉過臉,此時的胡天廣沒有平時粗野吊兒郎當的模樣,如刀琢般硬朗臉龐,濃密的劍眉,性感的厚唇。
悄悄舔下乾燥的嘴唇,方霖凡小心的吞嚥下大量分泌的唾液,狀似養神的閉目,隱忍住想吻上他的衝動。
紅燈時,胡天廣趁機再方霖凡的唇上吻一口,方霖凡心猛跳,忙轉過臉,不讓胡天廣看清他彆扭的表情。
一隻手擱在他的大腿上,隔著西裝褲,若有似無的愛撫他的性器。
「恩……」方霖凡緊緊貼著沙發背,性器摩擦著內褲,棉質的內褲吸收性器分泌的淫液,那隻大手包住褲襠處鼓起的地方,不快不慢的揉搓,方霖凡半仰著臉輕聲呻吟,不敢被一樣停下的轎車裡面的行人發現他們在幹什麼。
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堵車實屬正常,即使已經亮起綠燈,轎車前進的速度也非常緩慢,胡天廣輕鬆的開著車,那隻手卻拉下方霖凡西裝褲的拉練,從拉練鑽進褲襠裡,隔著內褲握住鼓鼓的性器,五指時快時慢的技巧性愛撫,拇指在性器頂端頂著內褲的那一點揉搓,布料殘忍的摩擦敏感的鈴口。
方霖凡腰部顫抖,淫液直衝鈴口,布料從內至外滲濕,他咬住嘴唇克制住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呻吟,抓握那只放肆的手,「會發生車禍。」
胡天廣拽拽的說:「相信我的技術。」
方霖凡搖下頭,他的阻止也絲毫不起作用,胡天廣挑開潮濕的內褲,手指擼下性器的包皮,拇指的繭子摩擦濕潤的鈴口,淫液不一會兒把他的手指染濕。
「啊……啊恩……」方霖凡從喉嚨裡冒出壓抑的呻吟,握住他的手的雙手漸漸鬆開,微微分開雙腿。
察覺到方霖凡的放鬆,胡天廣發出得意的笑聲,沾滿可以潤滑的液體的手指直接摸到下方,藏在陰囊之下的小穴閉合著,裡面的腸肉早已蠕動不已,胡天廣先用淫液按摩穴口,等穴口鬆軟一些,一根指頭立即插進,溫暖的腸道包裹住手指,手指揉弄腸壁,小穴呼吸似的,一鬆一緊的收縮。
第二根擠進,第三根也擠進不是太濕潤的小穴,一股不太強烈的麻痛讓方霖凡張開嘴,深吸著氣放鬆腸道。
三根手指在小穴裡擴張,一會兒曲起關節,在腸壁四處頂撞,一會兒深深的旋轉,摩擦敏感的腸壁,一會兒按住敏感點揉壓,方霖凡緊咬嘴唇,不准自己在人如潮湧的上班途上發出難堪的浪叫。
見他這麼克制自己,胡天廣壞笑道:「老闆,忍耐很傷身的。」
方霖凡抬起眼睛,微微朦朧的鏡片下的雙眼早已濕潤,啞著嗓子命令:「拿出你的手。」
「你的嘴說拿出我的手可不管用,要你下面的小洞說出不要,我就拿出手。」胡天廣一看到他極力冷靜的臉,手指反而進的更深,抵著小穴裡的敏感點抽插,小穴一陣陣收縮,像無聲的邀請,將手指吞進更深處,帶著麻痛的快
感有種說不出的爽快,直令腸肉諂媚的擠壓手指,希望手指更兇猛的操弄小穴。
「恩……啊……恩……」下體情不自禁的扭動,方霖凡手握成拳頭,拳頭焦慮不安的抵著額頭,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抓住西裝褲,張開嘴艱難的催促:「快點弄完。」
胡天廣抽出手指,沾滿性器的淫液重新猛插進小穴,旋轉、摳挖、揉壓腸道,腸道深處逐漸火熱,方霖凡摀住嘴才能不發出聲音,抖動越來越厲害的大腿告訴他快不行了,也讓胡天廣知道他快不行,胡天廣一臉壞笑,「老闆,你的小洞看來很喜歡我的手指,都爽得自己濕了起來,如果是我的大肉棒插在洞裡面,恐怕早把我的精液全擠噴出來。」
言語的刺激,再加上激烈抽動的手指,方霖凡快感連連,腸肉吸附住粗糙的手指,長著老繭的指腹摩擦敏感點的銳利快感使他直想大叫,他卻只能仰頭搗住嘴拚命克制,大腿一陣劇烈的顫抖,性器在內褲裡射精,在小穴裡肆虐的手指仍然不放過他,對準敏感點狠插,導致方霖凡渾身發顫,趴在副駕駛上,咬住袖口的扣子,屁股半滑下沙發,雙腿夾緊胡天廣的手。
精液擠進下方的小穴,方便三根手指頭在緊縮的小穴裡抽送,胡天廣克制住肉棒硬的發疼的痛苦,將自己的精力轉移到手指,越發快速的搗弄小穴。
「老闆快到公司了。」胡天廣有意刺激方霖凡。
方霖凡越想坐穩自己,小穴越渴求第二次的高潮,「再快點兒干我……」
「自己動呀。」胡天廣轉了轉手指,方霖凡悶悶的叫著,夾住他手的雙腿來回摩擦,讓手指在小穴裡畫圈,帶往敏感點,然後配合手指抽插的動作,狂擺屁股。
「唔……恩……快了……」壓抑的一聲聲呻吟,方霖凡再次咬住袖口的扣子。
快到公司門口時,扣子的線猛烈崩斷,方霖凡幾乎咬碎扣子,重重躺在沙發裡,扣子滑下流著津液的嘴,金屬的扣子已被咬出一個個牙印,滾落胡天廣的腳邊。
「老闆到了。」胡天廣抽回手,拉上方霖凡西裝褲的拉練。
方霖凡稍微調整下呼吸,睜開眼睛,若無其事的推好眼鏡,整理一下西裝拿上手提電腦走出轎車,為他開門的胡天廣在他耳邊輕聲說:「老闆,我下午會去檢查你的內褲是不是濕的。」
方霖凡僅抿下嘴唇,大步走向大廈。
臉那麼紅還能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袖子少個扣子,內褲也濕透,胡天廣一想到方霖凡此時表裡不一的樣子是自己搞出來的,他心裡就有獨佔對方的滿足和甜蜜,撿起掉轎車裡的扣子,塞進口袋,哼著流行歌曲停進停車場,準時隨時突襲「檢查」。

「老闆,上個月和我們合作的公司也倒閉了,我們又少了一位客戶。」楊助理把文件放到辦公桌時說。
「哦,我知道了。」方霖凡語氣不鹹不淡。
「還有這幾天傳聞公司要裁員,大家都人心惶惶。」楊助理又說。
「嗯,我暫時不會裁員,你穩住他們的情緒,我不希望我的員工因此工作態度消極。」方霖凡終於抬頭,沉靜的說。
「老闆放心,我先出去了。」楊助理抱起方霖凡處理好的文件走出辦公室。
門關上的瞬間,方霖凡臉上露出疲倦的表情,他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同行之間競爭激烈,經濟危機下生存的艱難,把父親的小公司一步步爬上今天同行中的佼佼者,他的壓力一日比一日沉重,又是一個隱藏性向的GAY,但他沒有時間交男朋友,更沒時間處理自己與男朋友的感情問題,生理需要只能自己解決,隨著壓力的增強,自慰變成緩解壓力的手段,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撫慰自己的身軀。
胡天廣的出現無疑是甜美的甘露,一滴入口再也無法忘懷,滋潤他飢渴的身體。
手慢慢放在腿間,濕黏的內褲十分的不舒服,總是影響他工作,無法集中精神,方霖凡放下文件,打開抽屜的鎖,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乾淨內褲,揣口袋,起身去洗手間。
換好內褲,方霖凡站在洗手台前,拿下眼鏡,用冷水洗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剛戴好眼鏡,一個男人站到他的身後,雙手請放在他的雙肩上。
「老闆,我是來檢查你的內褲是不是濕的。」
方霖凡一動不動,目光平靜的看著鏡子裡面的他們,從鏡子裡,他能看到胡天廣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呼著熱氣親吻他的脖子,雙手從他的胸前緩慢滑到下腹,像慢鏡頭般拉開他的皮帶,解開紐扣,再拉下西裝褲的拉練,白色的內褲露了出來,一根指頭勾住內褲,輕輕往下拉,先露出黑色的恥毛,然後跳出性器,便停止拉內褲的動作。
一切得動作都是那麼輕那麼的緩慢,透出一股色情的味道。
胡天廣吻著他的脖子,嘴唇順著他的脖子,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熱氣的吻上背部,明明隔了一層西裝,方霖凡卻能感覺到滾燙的呼吸,以及唇的輕柔,愛撫著他的肌膚。
胡天廣的吻一點一點的滑下,雙手也一點一點的拉下西裝褲,西裝褲一直滑到腳腕,胡天廣吻上仍然包著內褲的屁股,雙手來回撫摩方霖凡的大腿,「老闆,不管你有多少條內褲,我都會把你的內褲弄濕。」
胡天廣說著時,舌頭輕舔股溝,內褲凹進股溝,出現一條由上至下被舔濕的口水痕跡。
方霖凡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體只穿著一條內褲,而且性器露在內褲外的淫蕩模樣,後方的男人挑開內褲底部薄薄的布料,欣賞似的舔上他挺翹的雪白屁股,舌頭在股溝慢慢的舔,使他不由自主的把手撐上洗手台,腳尖分開,咬住嘴唇微微翹起屁股。
胡天廣笑嘻嘻的說:「老闆,你的小洞還腫著呢,要不要看看?」
方霖凡搖了搖頭,胡天廣可惜的說:「我真想讓老闆看看自己的小洞好色的樣子。」
「隨時會有人進洗手間,你如果想做就早點兒做完。」屁股向後送去,方霖凡只想早點兒結束。
胡天廣咬一口屁股,「我是想做,但我不想早點兒做完,老闆的屁股要一點點的慢慢品嚐。」
說完,胡天廣掰開方霖凡的臀瓣,將小穴舔濕。
方霖凡輕閉上眼睛,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自從胡天廣發現他喜歡被舔穴的弱點後,時常舔著他的小穴,他已經習慣被胡天廣舔到射,但這一次不一樣,胡天廣只是將他的小穴舔軟就停止。
方霖凡疑惑,不認為胡天廣會放過他,果然如他所料,胡天廣確實沒放過他,輕鬆的抱起他放在洗手台上,神秘的對他說:「老闆,我在你的臥室裡找到一樣好玩的東西。」
方霖凡頓時心裡一驚,隱約有不好的預感,臉上卻未表現驚訝。
一根仿真的黑色按摩棒出現方霖凡的眼前,方霖凡簡直不相信自己藏在書房的自慰道具會被胡天廣找到,臉上終於出現一絲表情,「你怎麼找到的?」
「你那些玩意兒都藏在書後面,我一從書櫃上找書,就看到老闆收藏的各種道具,這根是最大號。」胡天廣晃晃手裡的按摩棒,一粒粒的突起顯出按摩棒的粗大,一打開開關便嗡嗡直響.。
「收起來。」方霖凡明白自己的命令無效,因為那根按摩棒已經碰到他的嘴唇。
「老闆,你是不是用這玩意兒幹你的小洞?」胡天廣看著鏡子,按摩棒摩挲方霖凡的嘴唇,方霖凡咬著嘴唇不肯鬆口,按摩棒就在他雙唇之間的縫隙來回摩擦。
方霖凡態度沉默。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吻了吻方霖凡的臉,胡天廣手一用力,按摩棒擠開嘴唇,整個頂端插進嘴裡,方霖凡閉起眼睛,鬆開牙關,含住按摩棒的頂端吮吸。
面對方霖凡逐漸軟化的態度,胡天廣則是不停的親吻他的臉、耳朵和脖子,一隻手從下探進西裝裡,略微激動的撫摩他的胸膛,捏住一個肉粒揉弄,坐在洗手台上背靠在他懷裡方霖凡輕聲呻吟,黑色的按摩棒在紅潤的嘴唇裡輕輕的抽送,嘴角掛滿無法吞嚥的津液。
把方霖凡一隻腳抽出西裝褲,胡天廣在他的口袋裡掏出潤滑劑,拉開內褲的底部,在小穴裡擠出大量的潤滑劑,手指插進小穴裡按摩擴張,刺激敏感點,方霖凡扭動腰,鏡子將他大張開的雙腿間的風光完全呈現在兩個男人的面前,令人情慾高漲,恨不得現在就要了這個洞。
抽出按摩棒,被舔得水光發亮的按摩棒黏著一道銀絲,方霖凡大口的喘氣,胡天廣抱著他的大腿,按摩棒對準小穴一點一點的插入,只是進入頂端,嬌小的穴口已撐開到極限。
「老闆,睜開眼睛看看你怎麼被按摩棒進入。」胡天廣見懷裡的人依然閉著眼睛,希望他能睜開眼睛看清楚這一幕。
「不……」方霖凡扭過臉。
「不看我現在就抱著你離開洗手間,在大家面前干你。」胡天廣拍打他的屁股威脅。
方霖凡這才睜開眼睛,看向鏡子,還穿著內褲的他性器裸露在外,內褲底部拉到一邊,一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直直的插在小穴裡,這羞恥的一幕使方霖凡急忙要拿下眼鏡,這樣他才能不會看得太清楚,只要享受就好。
胡天廣哪會如他的意,一把扯下他的手,握緊按摩棒,大力的幹著小穴,按摩棒的凸起快速的摩擦腸道,嗡嗡的震動腸壁,尤其摩擦震動敏感點的邊緣時,方霖凡渾身直發抖,搗住幾乎尖叫的嘴,生怕自己的叫聲引來人。
胡天廣壞心眼的把按摩棒的震動開到最大,方霖凡頓時大受刺激,即使捂緊嘴,仍然聽得見尖叫,他抓起胡天廣的手臂,一口咬下,胡天廣悶哼一聲,按摩棒完全抽出小穴,撲哧一聲,猛力插進小穴,方霖凡搖頭嗚叫,咬得更用力,幾乎咬下他的肉。
「老闆,你這是報復我嗎?」胡天廣絲毫不在意自己會被方霖凡咬下一塊兒,他喜歡方霖凡緊蹙眉頭時失控的動作和表情,還有他失去理智時剩下的情慾本能,一邊崩潰的哭叫著不要一邊求他大幹他。
每次見到這樣的方霖凡,他就會忍不住克制住射精的慾望,延長做愛的時間,用快爆發的肉棒將方霖凡干高潮兩三次,看著自己青筋爆凸的猙獰肉棒把他幹射干痙攣,他的心裡就會產生言語難以說明的快感,就像此時的感覺,在隨時有人進出的洗手間用按摩棒幹著方霖凡的小穴,迷戀他擔心害怕卻沉迷的舒服表情,而後親吻這張俊美的臉,按摩棒更加猛力的抽插潤滑劑直流的小穴。
道具高頻率的震動使方霖凡很快高潮,精液射上鏡子,但按摩棒還在小穴裡震動,方霖凡神色恍惚的抽搐個不停,胡天廣拔出按摩棒,對著鏡子打開小穴,稱讚的說:「老闆,你的小洞又被幹得這麼紅,很漂亮的顏色,你也看看。」
方霖凡本能的看著鏡子,以前他經常用這根按摩棒自慰,原來每次自慰後自己的小穴就是這副樣子,那個洞已經被按摩棒摩擦得紅腫不堪,穴口微微向外翻,裡面腸肉蠕動,白色潤滑劑像精液般流出屁股。
胡天廣的手指勾住穴口,內部的景色令方霖凡感到羞恥,而胡天廣卻把手指插進小穴裡,溫柔的撫弄腸壁,隨著他的撫弄,手指進入深處,方霖凡的耳邊響起飽含慾望的聲音:「老闆,你的小洞又濕又軟,裡面還熱乎乎的,縮得那麼緊是不是想吃我的大肉棒?」
比起按摩棒,方霖凡確實更希望自己被真正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胯部拍打他的屁股的疼愛這個淫亂的洞。
「干我……」方霖凡吐出兩個字,僅僅兩個字就足夠胡天廣不顧一切的干死他,當場拉下褲子就要幹他。
「會有人。」殘存的羞恥讓方霖凡顧忌。
胡天廣抱起他,拉開一扇門關緊。
到了沒人的地方,胡天廣一臉悠閒的坐在馬桶上,久久沒有動靜,方霖凡主動扒下他的褲子,手伸到下方,沾滿股間的潤滑劑濕潤一下肉棒的龜頭,而後分開腿,扶住紅得發紫的肉棒對準小穴,呻吟著沉下腰,半瞇著眼睛享受肉棒撐開小穴的美妙滋味,直到整根肉棒沒進小穴,坐上大腿。
方霖凡盯著胡天廣動情的眼睛,心情激動的獻上嘴唇,勾纏住他的脖子吻著早就想好好品嚐的厚唇,隨即扭腰擺臀,劇烈的起伏,結合處撲哧撲哧的噴濺汁水,濺得兩人下身到處是液體,「阿廣,動一動啊!」
已經高潮過一回的老闆體力不濟,哀求著愛撫他後背的男人,男人危險的衝他笑,抓住他的腰,肉棒在一片乳白的潤滑劑中快速而且狠的幹著小穴。
「啊……好快……再快點干我……」老闆縮緊屁股,腸道馬上緊緊的包裹住肉棒,腸肉紛紛壓迫龜頭,不留一絲空間的讓龜頭摩擦腸壁撞擊敏感點,把老闆幹得脊背酥麻,性器滴水,嗓音綿軟的媚叫,戴著眼鏡的斯文臉孔露出嫵媚的神色,搖擺削瘦的腰迎合肉棒的撞擊。
撲哧的水聲越響,拍肉的聲音越烈,柔韌的修長身子浮出動人的紅潮,滲出薄薄的汗珠,老闆半張著嘴,裡面的舌尖無意識的舔過嘴唇,下身的小穴同時收縮,緊窒的誘惑男人大罵他一聲浪貨,越發兇猛的撞擊他的屁股,畫圈的研磨敏感點,受不了洶湧如潮快感的老闆眼角發紅,激情的淚水快樂的滑下鏡片,朦朧的鏡片下的眼眸異常清澈,神情脆弱。
胡天廣輕輕吻著他的淚水,這一絲溫柔使方霖凡激動不已,心情愉悅,手腳酥軟。
奇怪的高興,奇怪的興奮,奇怪的快感,化為浪叫,放蕩的要求:「干我……啊啊……恩啊……快點兒把我幹射出來!」
「老闆,你叫得那麼大聲會有人進來。」胡天廣故意放緩速度,快要攀上頂峰的方霖凡一下子清醒,一口咬住嘴唇。
「嗚……」喉嚨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叫,方霖凡睜大淚水朦朧的眼睛,滿臉難過的忍受胡天廣又加快的速度。
「老闆,我真想把你娶回家,每天把我幹得又哭又叫的叫我老公。」胡天廣撫摩隨著他的撞動而搖晃的屁股,著迷方霖凡種種的反應,激烈也好,忍耐也好,平靜也好,只要是方霖凡,什麼都好,唯一的要求就是這些反應只能因他而起,雌伏在他的身下浪叫。
胡天廣心裡有股強烈的佔領慾望,那是想徹底佔領方霖凡心臟的可怕慾望,這種猛烈的慾望不像情慾,催促他逼迫方霖凡:「叫老公。」
方霖凡陡然瞪大眼睛,脫口便拒絕:「不……啊——」
剛張開嘴,所有的言語在狂猛的抽插下變成放蕩的浪叫,男人抱起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重重挺撞他的屁股,肉棒肆意的玩弄柔嫩的小穴,重複的命令:「叫老公。」
越快樂越墮落,理智即將離去,方霖凡遭受越來越讓他痛苦的狂插猛干,嘴唇咬出血,用疼痛保持一絲理智。
「不叫!」
「那就干到你肯叫我老公為止!」胡天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肉棒擠進可怕的深處,摩擦那裡的腸道,進得太深,恐怖的抽送摩擦,淫浪的腸壁分泌出腸液,做好濕潤的準備,龜頭瘋狂的摩擦深處的腸壁。
理智飛逝,方霖凡狂叫一聲,「不要……不要!會死的!啊啊啊……求你不要……嗚啊啊……」
「叫老公!」胡天廣啪啪地拍打他的屁股命令。
「老公……」方霖凡躲不掉胡天廣雙手的禁錮,只能在他的懷裡被插進最深處的幹著屁股。
「繼續叫老公。」腸道深處的龜頭又往裡面擠壓抽送,胡天廣不但要佔領他的小穴,也要佔領他的神志。
「老公……」
「喜不喜歡老公幹你?」胡天廣語氣溫柔,肉棒卻凶狠的用力一撞。
方霖凡神志全無,顫抖的回答:「喜……喜歡……」
「老公幹得你爽不爽?」胡天廣又問。
「爽死了……」
話音剛落,胡天廣拚命的幹著方霖凡的小穴,深處的佔領已不是簡單的快感可以形容,方霖凡不堪忍受折磨,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臉頰,肉棒用恐怖的速度摩擦腸道,他一叫,胡天廣就把手塞進他的嘴裡堵住他的叫喊。
沒有脫下的內褲摩擦陰囊,內褲的底部早擰成繩子,在他的股溝磨來磨去,刺激他的性器,冒出快高潮時的乳白液體。
方霖凡叫不出哭不出,上下兩個洞都被胡天廣無情的堵死,淚流滿面的嗚咽,爽到極點的胡天廣狠狠的幹著他,幹得腸道從深處開始痙攣。
即將高潮的方霖凡本能的縮緊屁股,強迫肉棒摩擦蠕動的十分厲害的腸肉,而他的臉上滿是好似痛苦般的愉悅,死死咬住胡天廣的手。
「老婆,你的小洞變緊了,是不是快被我干到高潮了?」
不是老闆,而是老婆,刺激了方霖凡,瞬間高潮,性器狂噴精液,小穴痙攣,竟然比以往還緊,蠕動的腸道逼得胡天廣猛插幾下,一滴不剩的射精。
被射精的感覺令方霖凡臉色越發痛苦,死咬胡天廣的手,直到胡天廣射完精,他仍然處在高潮時的抽搐狀態。
胡天廣抽回咬得流血的手,大量的津液流下方霖凡的嘴角,方霖凡忽然一軟,倒進他的懷裡。
拔出肉棒,胡天廣快速拉好內褲,精液頓時淌進內褲裡,濕黏的包裹住方霖凡的屁股,隨後,胡天廣為他穿好西裝褲,重新打好領帶。
「老闆,下班時我會檢查你,再換內褲就要你天天叫我老公。」
染著一層霧氣的鏡片下看不清方霖凡的神色。

一定是瘋了!
扶住額頭,方霖凡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會一邊被男人狠幹,一邊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時,他奇異的非常有感覺,一下子被干到高潮,從來沒有過的爽快。
誰也看不到一身整潔臉色冷漠的他內褲濕透,射進深處的精液往下流,整條內褲粘著不屬於自己的精液,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極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穴的內褲,可是那明顯流淌的感覺怎麼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精液細細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腸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幹一回。
猶豫了一會兒,拿乾淨內褲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帶上,氣息不穩的拉開皮帶,再拉下拉練,那隻手摸進內褲裡,愛撫半勃起的性器,揉搓陰囊,手漸漸滑到下方,兩根手指輕易的摳進射滿精液的小穴,然後撐開穴口,小穴裡的精液全部淌出。
等精液流不出,方霖凡呻吟著把這些精液均勻的塗抹上自己的腿間,最後半瞇著眼睛,略微陶醉的舔淨指頭殘留的精液,不知不覺的喚道:「老公……」
意識到自己叫出「老公」兩個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難堪的擋住自己的臉。
原來他已經變態到情不自禁稱一個男人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時間早已過去兩個多小時,加班的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下班,只剩下方霖凡這個老闆時,胡天廣悄然打開辦公室的門,得意的笑道:「老闆,我來檢查你的內褲了!」
幾步走到辦公桌面前,胡天廣拿下方霖凡手裡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臉,推了推眼鏡,冷冷的拒絕道:「已經超過下班時間,你無權檢查。」
「老闆,被干的人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如果不肯脫,我就讓你光著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門。」胡天廣語氣充滿不容拒絕的餘地。
方霖凡這才站起,面無表情的說:「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說著,他轉過身,一顆一顆的解開西裝的扣子,隨手把西裝掛辦公椅上,隨後脫下西裝褲,也掛辦公椅上,然後走到落地窗前,脫掉襯衫,正要脫內褲時,胡天廣突然抓住他的雙手,把他的雙手放在落地窗前,滿是情慾的說:「老闆,我幫你脫內褲。」
方霖凡身子一顫,隨即,胡天廣邊摩挲他的臀部,邊用手指勾住內褲的底部,拽下內褲,露出又白又翹的屁股,屁股上沾著精液乾涸的殘痕,內褲更不用說。
胡天廣神色興奮,大手響亮的拍打渾圓的屁股,啪啪的響聲迴盪安靜的辦公室,兩瓣屁股被他拍得輕微顫抖,帶著凌辱意味的動作讓方霖凡有感覺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翹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貨,打你屁股還這麼有感覺,我的肉棒插進去,你搞不好直接就射了。」胡天廣越發用力的打著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紅,小穴向內收縮,誘惑男人大干他一場的衝動,「媽的,浪貨,擴張給老子看!」
方霖凡撐著落地窗,抬頭看著玻璃裡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臉渴求肉棒貫穿他的潮紅,更何況他的小穴因為精液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濕潤不已,使他極度的飢渴,是理智壓抑住他的情慾,忍耐到胡天廣的檢查。
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後,撫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擴張,這情形只讓他情慾高漲,呼吸紊亂,手發抖的從下伸到後方,手指一根根的插進嫣紅的小穴裡擴張。
這時,胡天廣急切的解開褲子,套出巨大的肉棒,雙眼看著方霖凡擴張,手扶著肉棒,怒漲的紫紅龜頭摩擦細白的大腿內側。
「啊……」雖然不是強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個畫面,方霖凡擴張的動作變成抽插,扭動的屁股已經做出邀請的姿勢。
「想讓我干你就叫老公。」胡天廣趁機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樣失去控制,可是空虛的內部急需肉棒填滿,讓方霖凡難受,加快手指插弄小穴的速度。
「不可以是嗎?我會要你叫著老公的求我干你。」胡天廣自信滿滿,已分泌出黏液的龜頭順著股溝朝下摩擦,一條水痕一直延到還被手指抽插的小穴,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進來幹我。」
胡天廣沒有插進小穴的意思,龜頭頂著穴口摩擦,將自己的黏液塗抹穴口,穴口敏感的收縮,試圖吞下龜頭,但龜頭全部躲開,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濕漉漉的穴口,撩撥淫蕩的小穴。
方霖凡氣喘吁吁的撐著落地窗,眼鏡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虛逼瘋的朦朧水氣,不管他如何主動,男人都不肯用肉棒狠狠的干他的小穴,最多龜頭淺淺刺進穴口,快速的突刺穴口,每一次龜頭只撐開穴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擠進小穴。
已經習慣肉棒在深處抵死狠幹的方霖凡性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廣快點兒把他幹得射精,用理智壓制住快迷離的神志,只要他一鬆懈,一定會大叫著老公快點兒幹他。
握住自己的性器,方霖凡咬緊嘴唇的摩擦性器,胡天廣大怒,大手一伸,掰開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壓在落地窗上,「媽的,敢摸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這浪貨干到只能射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肉棒長驅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縮小穴,激動的吞嚥得來不易的肉棒,胡天廣前後擺胯,野蠻的撞擊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輕搔肉粒的頂端,麻麻的刺激肉粒,再捏住輕碾,方霖凡抬頭大聲呻吟,鏡片下的霧氣越來越濃,嘴角掛著透明的津液,下身的性器幾乎滴下淫液。
「好厲害……阿廣……用力干我……啊啊……恩……啊……」趴在落地窗上浪叫,方霖凡抬高門戶大開的屁股,方便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小穴,沒有潤滑劑的潤滑,腸道分泌出腸液,將肉棒濡出一層水光,但腸道還是有些乾澀,每次抽出都拖出紅色的腸肉,淫媚的紅色裹緊肉棒,一捅進小穴,腸肉咬的反而更緊。
「媽的!老子干死你!讓你摸老二!干死你個浪貨!」胡天廣怒氣不減,絲毫不控制力道的狠撞進小穴,肉棒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尖叫一聲,屁股也朝肉棒撞去,頂著胯部扭腰,肉棒在敏感點摩擦,方霖凡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極點,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淚水。
「干死我!干死我!」方霖凡大叫著,胸前肉粒突然一扯,他頓時又痛又爽,淫液沾滿性器,直滑上陰囊,流下大腿,落地窗將他被男人大干的淫態全部呈現在眼前,而他顧不上所謂的羞恥和理智,淫叫著求男人干死他,男人也如他所願的衝刺,速度快得直能讓他撐不住手臂,臉都趴上落地窗的浪叫不止。
窗外霓虹燈亮起,正是人們享受下班之後的閒適,而他卻趴在高樓上的透明落地窗上,渾身赤裸的高厥著屁股,被一個穿著整齊的男人用雄壯的男性部位一次次狠插到底的捅開小穴,像一頭發情的淫獸迎合同性的狂操猛干,嗓音嘶啞的痙攣,性器一陣陣抖動的噴射,粘稠的滑下落地窗。
雙腿已經無力支撐,方霖凡緩緩滑下,臉貼落地窗跪地上被胡天廣抱住腰往死裡的狠操,落地窗上的精液黏在臉上和鏡片上,嘴唇也沾滿腥濃的味道,身後的男人扭過他的臉,胡亂的親吻他,激動的喚著他:「老闆……老闆……你的小洞美死我了!」
一陣陣發縮的絞緊他的肉棒,那滋味無與倫比,胡天廣越干越欲罷不能,抽出肉棒,把方霖凡面對面的翻過來,方霖凡微張著嘴一臉精液的倚躺著落地窗,雙腿大開的任由胡天廣為所欲為,胡天廣自然對他不客氣,拉起兩條腿掛肩膀上就衝撞進小穴。
雖然喜歡方霖凡手感頗佳的翹屁股,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對著方霖凡的臉做愛,因為能看到方霖凡逐漸崩潰的表情,以及高潮時流滿淚的臉,現在他看到方霖凡的臉上嘴上,還有鏡片上沾著精液的模樣就無比的來勁,做上十次八次都覺得沒問題。
胡天廣取下眼鏡,方霖凡充滿淚水的眼睛無處躲藏,茫然的看著遞到嘴前的眼鏡,「老闆,舔乾淨眼鏡,不然你會看不清楚我怎麼把我幹到噴尿。」
小穴還被肉棒無情的貫穿,方霖凡空白的腦海無法思考,本能的伸出舌頭,舌尖一下一下的舔乾淨鏡片上的精液,看得胡天廣越發來勁的撞擊他的屁股,方霖凡仰臉浪叫,掛在肩膀上的兩條腿亂動,腳趾舒服的蜷曲,掰開通紅的兩瓣屁股,哭叫道:「阿廣,干我的小洞,啊啊啊……」
「是老公!叫老公!不叫不干你的小洞!」胡天廣抽出肉棒不動。
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俊美的方霖凡,總是給人難以親近的冷漠、睿智冷靜和禁慾的印象,此時此刻,他全無在人前的表象,握住胡天廣的肉棒,抬高屁股把肉棒往小穴裡送,「老公,干我的小洞……」
「老公這就干死你這浪貨的小洞!」胡天廣這才重新插進小穴,小穴討好的收縮,不肯射精的肉棒差點被方霖凡搞射,胡天廣懲罰的撞擊他。
淫亂的老闆完全不保留的敞開身子,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腿掛著一件髒內褲的在司機威猛的抽送下再次尖叫著高潮,司機靜靜停留了一會兒,緩和射精的慾望,隨即比先前更勇猛的狠操老闆。
狂猛的高潮淹沒老闆,底下的小穴沒有鬆開的機會,腸道敏感異常,稍微一個撞擊,便會痙攣不已,肉棒卻還繼續攻擊敏感點,老闆的痛苦可想而知,而給予甜美痛苦的司機只管把他幹射,不管他的精液射髒自己的衣服。
「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方霖凡哭著不知射了幾次,射不出一滴精液的性器勃起,鈴口連淫液都滲不出半滴,男人從頭到尾只射過一次,「嗚啊啊……我射不出來了!老公不要干了!」
胡天廣抓緊方霖凡掙扎的手臂,方霖凡雙腿已沒有環住他的腰的力氣,軟軟的掛下。
「射不出來就射尿!老子不把我幹的噴尿,你是不會記住摸老二的下場!」
「我不敢了……老公放過我……啊啊啊……」
方霖凡的哀求只換來一記沉重猛烈的撞擊,性器抖動,明顯是在射精,可是鈴口只擠出一絲淫液,不一會兒冒出淡黃色的透明液體。
方霖凡瞪大眼睛,肉棒還在小穴狠命的抽送,突然靜止不動,肉棒一抖,比岩漿還滾燙的精液衝擊著稍微刺激就強烈痙攣的腸道。
「不……不要——啊啊啊——」
方霖凡崩潰的甩頭,液體衝出尿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乳白色的精液噴擠出劇烈收縮的小穴,飛濺地上和兩人的腿間,方霖凡同時軟綿綿的倒下,性器疲軟,小穴依然劇烈的收縮。
胡天廣肉棒抽出時,方霖凡大腿打顫,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滿屁股,雙眼無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勢,那模樣既不是嫵媚,也不是誘人,而是被雄性徵服蹂躪之後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動。
心動的想親吻他,
捧起方霖凡恍惚的臉,胡天廣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柔軟的嘴唇略帶一絲精液的腥味,還有淚水的味道,一絲絲的傳遞進胡天廣的嘴裡,舌頭侵進方霖凡的嘴裡,仔細的舔著口腔每一部分,品嚐方霖凡的味道。
方霖凡本能的閉上眼睛,一股股濃重的鼻息撲上他的臉,但胡天廣的吻並不帶侵犯的意味,舌頭在口腔內部邀請般的觸一下安靜的軟舌,隨即勾住軟舌玩弄,刺激根部,分泌出甘甜的汁液,供胡天廣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嚐方霖凡的滋味。
「唔……」
後背貼著落地窗的方霖凡發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濕潤的發紅,張開嘴讓胡天廣進得更深,軟軟的舌頭欲拒還迎的抵抗,直到無處躲避才讓那條舌頭勾纏住,不管是舌尖,還是舌頭的根部,都被胡天廣徹徹底底的舔了一遍,透明的銀絲掛滿方霖凡的嘴角,順著下巴一滴滴落在胸膛,滴濕腫脹如珠的肉粒。
當兩人幾乎窒息時,胡天廣才放開方霖凡,氣喘吁吁的直盯大口呼氣的方霖凡,
他說不清自己對方霖凡是什麼感覺,他喜歡抱起來柔軟舒服的女人,方霖凡一個大男人抱起來一點兒都不柔軟,他卻覺得非常舒服,抱了又抱,怎麼也停不了。
如果方霖凡真是他老婆,這時他只會對他說一句話,一句連為什麼都不想的話,衝口說出:「老婆,我愛你。」
方霖凡聽得清清楚楚,正因為太清楚,才顯得悲哀。
誰會相信做愛時一時興起的愛語?那比天上的星星還難抓到手,比泡沫還容易破滅。
而他悲哀的想相信。
非常的可笑。
抬起手推了推眼鏡,方霖凡用這個動作,也用朦朧的鏡片擋住自己悲哀的眼神,他可以在男人身下浪叫,哭喊著高潮,甚至毀去他自尊的失禁,但絕不會把自己的悲哀露在男人的面前。
「抱我回家。」方霖凡語氣恢復冷漠的命令。
胡天廣不爽他一做完愛就冷冰冰的態度,還用上司命令員工的口吻命令他,如果這傢伙不是光溜溜的坐在冰涼的地上,屁股流淌他的精液,他才不會那麼心軟。
「靠!你個死精英男,剛才還叫我老公叫得那麼歡,老子才拔出肉棒你就翻臉不認人!」胡天廣一把拽下內褲,粗魯的擦了擦方霖凡滿是精液的股間,脫下自己的衣服就把他裹緊,然後抱起。
剛邁腿,方霖凡提醒:「衣服。」
「再命令我就拿內褲塞住你的嘴!」胡天廣在方霖凡眼前抖抖手裡的髒內褲。
方霖凡別開眼,默不做聲。
胡天廣抓起衣服,隨便的捲成一團塞進方霖凡的懷裡,走出情慾氣息未散的辦公室。
方霖凡抱緊衣服,上半身裹在胡天廣的西裝裡,勉強遮住屁股,白嫩的大腿間風光若隱若現,紅腫的小穴流淌出精液,緩慢的淌下股溝,沾上西裝的邊緣。
躲開公司的保安,胡天廣心情愉快的抱著自己的老闆直奔停車場,開了車門,直接坐上駕駛位,衣服甩到一邊,笑瞇瞇的對老闆說:「老闆,我要可開車了,你可要抱緊我的脖子。」
轎車引擎一響,方霖凡從過大的袖子裡伸出手臂,橫坐在得意的司機懷裡摟住他,司機低下頭便能看到鏡片下沾著淚水的睫毛,微微開啟的紅潤嘴唇,還有老闆半露出西裝的翹屁股,
色情的老闆!
讓老闆流露出色情一幕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這個司機,胡天廣感到大大的滿足。

總是坐辦公室缺少運動的人身體抵抗能力比不上胡天廣這個壯男,老闆洗過澡躺下沒多久開始發燒。
方霖凡下床想倒水喝腿軟的摔了一跤,驚動身邊的胡天廣,胡天廣連忙跳下床扶起他,才發現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一摸頭,才發現他發燒,趕緊把他抱上床,倒水給他喝。
全身酸軟的方霖凡連接杯子的力氣都沒有,胡天廣看著老闆虛弱的臉色,後悔自己太衝動,讓老闆渾身赤裸的貼著冰涼的落地窗,跪在同樣冰涼的地上和他做愛,而且一做就是幾小時。
自責了一會兒,胡天廣端著杯子喂方霖凡喝水,方霖凡微微張開發白的嘴唇,就著杯子的邊緣,一口一口的喝著水,火燒的喉嚨滋潤了不少,臉上才出現舒服些的表情。
「退燒藥在哪?」餵他喝完水,胡天廣翻櫃倒箱的找藥箱。
「在廚房的櫃子裡。」方霖凡的嗓音嘶啞難聽。
奇了怪了!
不就是發個燒,他怎麼變得手忙腳亂的?擔心開水會燙到精英男,把水吹涼,見精英男杯子拿不穩就餵他喝水,現在又擔心他不退燒找退燒藥,整個過程又是擔心又是緊張,像個老媽子似的盯著他乖乖吃下藥,才有鬆口氣的感覺。
「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會打電話給楊助理。」生怕這傢伙不顧身體又想上班,胡天廣把方霖凡塞進被子裡,凶巴巴的說。
「明天有重要的會議必須開,還有重要的生意……」
方霖凡話說了一半,胡天廣氣急敗壞的打斷,「媽的!在老子眼裡你最重要!你他媽的少開一次會少談一次生意公司又不會倒閉!倒閉了老子養你!」
「你養不起我的員工。」方霖凡冷冷的說,取下眼鏡放床頭貴上,翻過身背對著胡天廣。
這句話噎得胡天廣差點兒蹦起來,實在很想把這傢伙剝得精光,從裡到外狠幹他下面老實的「小嘴」,讓上面那張嘴再也說不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他發燒,絕對干死他!
胡天廣氣憤的鑽進被窩,關上檯燈,長臂抱住方霖凡,讓他的後背貼著自己的胸膛,腿毫不客氣的放在他的腿上,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今天就放過你,以後老子會好好教訓你!」
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胸膛,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手輕輕按上環住他的胸膛的手臂,指頭愛撫那隻大手明顯凸出的指關節,心裡異樣的情緒逐漸擴散。
那只被他愛撫的大手反握住他的手,輕柔的握緊,耳後傳來胡天廣悶悶的聲音:「別撩撥我,老子到現在就射過兩次,你再亂摸老子可不管你有沒有發燒,先上了你再說!」
方霖凡反而將嘴唇湊到大手上,輕輕的一個吻,胡天廣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咚咚聲,手一下子伸進方霖凡的嘴裡,指頭攪弄口腔,擷住軟舌玩弄,強壯的身軀同時壓上還在發燒中的方霖凡,「該死的!該死的!就算真得把我幹死了,老子也不會停的!」
一邊強迫方霖凡抬頭玩弄他的舌頭,胡天廣一邊將他壓在身下,呼吸滾燙的親吻他的臉頰,趴在枕頭上的方霖凡喘著氣,津液橫流,只有窗外月光的黑暗看不清楚他是什麼表情,可是淺淺的呻吟十分誘惑,胡天廣半扭過他的臉,溫柔的吻著淌下津液的嘴角,舔淨他流下的每一絲津液,指頭幾乎把他的舌頭玩的麻木,使他不停發出動人的嗚咽聲,抽出指頭,黏出的透明銀絲在月光下異常顯眼,胡天廣潮濕的手撫摩過他的下巴、脖子,手掌覆蓋住左膛揉搓,粗糙的老繭摩擦肉粒快感令方霖凡恩啊的叫著,肉粒已被揉進乳暈中,麻麻的痛痛的,卻舒服不已。
胡天廣拉住方霖凡睡衣的領口,不斷親吻著漸漸裸露的光滑後背,長出一點鬍渣的下巴摩挲後背每一寸白皙的肌膚,故意一邊吻方霖凡發紅的耳根,一邊用鬍渣刺激他敏感的脖子。
「啊……」方霖凡微弱的歎息一聲,轉過臉,半瞇著眼睛吻上胡天廣的下巴,舌頭輕舔鬍渣,享受鬍渣刺痛他的刺激感。
唇與唇溫柔的互相撫弄,舌與舌激烈的互相勾纏,胡天廣和方霖凡陶醉其中,壓在胯下的屁股扭動著挑逗胡天廣的情慾,胡天廣急不可耐的拉高方霖凡睡衣的後擺,拉到腰部後,稍微拽下內褲,摸索小穴,見裡面還濕潤著,火熱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股溝,他沒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進入小穴,而是擺動著胯部,用肉棒尋找到小穴的位置,緩慢的挺進潮濕柔軟的小穴。
「恩……」隨著肉棒一點點深入腸道,方霖凡的呼吸越來越重,壓上他後背的男人也在他耳邊吐出濃濁的呼吸,既焦急又溫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卻用力的撞擊他的屁股。
「老闆,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射出來!」
對於平趴在床上隨他搗弄的溫順老闆,胡天廣滿滿的激動,最動情時就是胯部死死壓緊屁股,讓肉棒進入腸道更深處,摩擦敏感點,享受腸肉蠕動的按摩,再緩慢的抽出,猛力的進入,每一次這麼做時,身下老闆就會啊叫一聲,綿長的語碉,嘶啞的男中音,還有發燒時的熱乎乎小穴,都是頂極的美味極樂的享受,勾引胡天廣無法保持溫柔,按緊他的雙肩,野蠻的幹著他的屁股。
「老闆,你的小洞太棒了,一直把我往裡面吸,裡面又濕又緊,熱得我快融化了,我快美死了!」胡天廣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動作,也不想那麼早射精。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老闆維持著勃起的狀態,性器無論怎麼摩擦被單,都擠不出半滴精液高潮,肉棒卻還刺激他的敏感點,讓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抓緊枕頭的微抬屁股,迎接他的司機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扭著腰讓性器摩擦被單,湧上來的是想高潮的慾望,可是射出來的只會是尿液。
「啊啊……阿廣……我射不出來……」
方霖凡哀叫著,通紅的眼角掛著明亮的淚光,胡天廣親了他的眼角一口,抓住他的性器說:「老闆射不出來沒關係,我會幫你舔乾淨尿。」
「嗚……不行……」老闆的拒絕絲毫不起作用,只換來司機越來越用勁的撞擊。
整個屁股都被撞麻了,胡天廣的恥毛搔刮著屁股,有時撞得太用力,發硬的恥毛都摩擦著柔嫩的穴口,方霖凡一感覺到恥毛擦過穴口,淫蕩的身體便更加淫蕩,收縮腸道引誘胡天廣粗暴的干他的小穴,能讓恥毛摩擦他的穴口,陰囊拍打他的屁股。
「恩啊……啊啊……好舒服……阿廣,你幹得我好舒服……啊……」
這句猶如稱讚的話無疑是最烈的春藥,徹底引爆男人的獸性,肉棒次次都到底,把小穴幹得只懂得張開嘴,等待大肉棒餵飽這個淫蕩的洞,令白皙削瘦的老闆滿臉都是被干的滿足癡態。
「老闆,我也很舒服,和我一起射出來吧,我會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小洞裡,餵飽你又騷又浪的小洞。」快高潮的胡天廣咬住方霖凡的耳朵低啞的喃語。
「恩……好……快點兒餵飽我……」方霖凡雙目失神的回應胡天廣,剛抬起屁股就被胡天廣猛力的撞擊趴下,只能維持平趴的姿勢,抱著枕頭大聲浪叫,發燒而通紅的臉異樣的魅惑。
胡天廣雙臂從後環緊方霖凡的胸膛,全身的力氣都壓上他,惟有胯部拚命的上下擺動,下面那雙修長的腿分開著,清晰可見一根紫紅的巨大肉棒飛快的抽出又插進的幹著雙臀之間嫣紅的小穴。
蜷曲的腳趾勾住潔白的床單,而方霖凡的性器分泌的汁水早已濕了腿間的床單,背上的男人劇烈的摩擦腸道,一絲絲腸液滲出結合處,不一會兒他的股溝儘是濕潤的水光。
熱得不可思議的小穴直讓胡天廣拔不出肉棒,「太爽了!老闆!太爽了!老闆真他媽的厲害!爽死我了!」
粗俗下流的話語一點兒不惹人厭煩,反讓方霖凡非常有感覺,再次縮緊腸道把男人誘進更深的慾望深淵,體內的肉棒頓時又變大幾分,堅硬的龜頭殘忍的碾壓敏感點。
「啊——」方霖凡尖叫一聲,勃起的性器抖動著做出射精的動作,幾滴淡黃色的液體溢出鈴口,滲進被單,男人快速的在痙攣的腸道猛干,胯部壓得屁股動彈不得,咬住他的耳朵,抱緊他的胸膛,肉棒在腸道深處抖動著狂噴精液。
強勁的精液使腸道再次痙攣,方霖凡緊緊抱住枕頭,渾身顫抖不止,淚水沾濕枕頭。
胡天廣又抽插幾下,才把精液射完,大口喘氣的趴在方霖凡的背上,臉上的汗水流上方霖凡同樣汗濕的後背。
方霖凡蜷縮的腳趾鬆開,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冒出乳白的液體,越發襯出小穴被干到糜爛的肉紅顏色,色情不堪。
胡天廣靜靜停留在他的體內,許久才拔出,翻轉過方霖凡,摸了摸的額頭,幸好體溫沒升,但輕閉著眼睛的臉露出累極的疲倦,發燒而通紅的臉色出現點兒蒼白,嘴唇卻是漂亮的紅潤,一看就知道是被吮吸啃咬過。
胡天廣這才安心,吻了一下方霖凡的嘴唇,鑽進被窩裡面,拉開他的雙腿。
一條溫燙的舌頭輕觸性器,方霖凡頓時睜開眼睛,不敢置信胡天廣竟然真得舔他下處的尿液,他咬住嘴唇,想夾緊大腿,可是胡天廣的動作太輕也太溫柔,舌尖舔退包皮,含住頂端舔乾淨尿液,兩條大腿激動的直打顫,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脖子,這姿勢無疑是默許,從心底默許胡天廣。
舔淨性器上的尿液,舔淨股間的精液,一點兒都不嫌他髒,甚至親吻他的下體和大腿內側。
「很髒的……」
「我也知道很髒,可老子就是忍不住想舔乾淨你,親親你的老二和小洞。」胡天廣語氣不快,懲罰性的咬一口方霖凡的大腿,心裡哀怨自己怎麼被這麼一個冷臉的精英男搞得那麼奇怪!總覺得他和精英男的關係變得有點兒不簡單!
頭疼!如果知道是哪裡變得不簡單就好了!偏偏想不明白。

方霖凡的初戀是在高二,暗戀一個同班級的男同學。
雖然那時他是一臉冷漠的優等生,但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裡總是羞澀,可他明白喜歡同性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學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學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戀的甜蜜。
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裡總是充滿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戀的同學位置上,腦海浮現太多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少年衝動的身體出現最誠實的反應,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歡的人的課桌上握住性器,叫著喜歡的人的名字自慰。
第一次自慰心裡只有罪惡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慰後罪惡感稍微減輕,第三次再自慰後,身體嘗到了甜頭,於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過於沉浸意淫的快感中,而忘記會被發現的警惕時,他所隱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個同性戀,有病,難怪會在學校裡做那種事。
聽說同性戀身上都有愛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師老師,我們班裡出現了一個大變態,怎麼辦?好擔心他也會在我們的座位上做那種事。
方霖凡同學,鑒於你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我和你的父母談了一下午,建議你轉學。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慰,噁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個死小孩怎麼做出這麼敗壞門風的事?我和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母親那巴掌至今還記得,疼得他心臟麻痺,抱著膝蓋縮在床角,發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學,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學畢業後繼承家業,他更無心思交男朋友,寧願花錢買一個有性無愛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張開大腿,讓男性象徵進入自己羞恥的地方,毫無顧忌的激烈交合,放縱的浪叫噴射,展現人前不會出現的淫蕩一面。
胡天廣是個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蠻的力量撞擊他的下體,同時撞擊他的心臟,將他干到幾乎無法呼吸的高潮,使他身處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卻又溫柔的親吻他,愛撫他,擁抱著他睡覺,不嫌他骯髒噁心,填滿身體的飢渴外的另一種飢渴——情感上的飢渴。
看著胡天廣在手機的鬧鈴聲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睡眼惺忪的耙下頭髮,穿上拖鞋稀里糊塗的走進廚房做早餐,絲毫沒有平時的凶勁,體貼得不可思議。
方霖凡這時覺得心裡有股漲滿的感覺,這種感覺無關情慾,或者其他複雜的關係,非常非常單純的滿足感。
「我餵你。」
一隻舀滿米粥的小勺子遞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緩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從一個人獨自住以後,他的生活枯燥無味,已經很久沒有人那麼關心他。
「今天必須談生意。」
胡天廣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會乖乖休息一天,談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發燒我就干爆你的屁股!」
「嗯。」
胡天廣看他喝粥的認真模樣,根本不希望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他繼續勞累,目光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廣低頭舔乾淨他的嘴角,撥開凌亂的劉海,直直看著鏡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靜無波的雙眼,此時看在胡天廣的眼裡一點兒不厭煩,靜靜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撫了撫方霖凡的面頰,胡天廣說:「為了你我一個晚上沒睡好覺,我可從來沒這麼關心過誰,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報答我。」
說罷,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轉身收拾廚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這裡有為一個人心動而快速跳動的心臟。
蒙上一層曖昧情感色彩的性關係悄然變質,令人沉醉其中。

轎車停在一家豪華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車時,胡天廣叮囑他一句:「談完生意後陪客戶吃飯時別喝太多酒,我在停車場等你,我們早點回家。」
「嗯。」方霖凡看他一眼,輕輕點下頭,大闊步走進酒店。
胡天廣把車開進停車場便倚著車頭抽煙,等待方霖凡談完生意。
什麼談生意,就是利益的談判,談成功就是互相老闆長老闆短、經理長經理短的飯局,即使談不成功,只要誰先把誰灌醉,趁著對方的酒意談成功生意,胡天廣向來不喜歡這麼虛假的飯局,寧願窩在停車場,讓楊助理那幾個經理們帶著幾個「酒桶」拼酒。
這一次有點兒奇怪,對方指名道姓要與方霖凡談生意,業務經理只好把此事告訴方霖凡,考慮到對方是個大客戶,方霖凡不願失去合作的機會,於是答應,不然胡天廣早把他塞被窩一整天,不讓他出門半步。
一根一根抽著煙,胡天廣長長吐出一口煙圈,突然覺得等待一個人原來很寂寞,沒有過去隨心所欲的自由,卻心甘情願站在約定的地點熬著感覺漫長的時間。
一秒鐘、一分鐘、一小時……都沒有離開的念頭。
對這個精英男,他怎麼越來越有耐性了?
胡天廣抬頭看著煙圈,問自己。
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但隔著一層霧氣似的,怎麼想也想不到那個答案。

從少年成長為成年,方霖凡最艱難的階段是高二轉學到新學校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抬頭看一眼同性的高中生涯,以及父親病逝後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債務的公司幾乎逼瘋他,那時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潤他都願意簽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閉,總會起死回生。
再艱難的日子他都能撐過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壓力險些壓垮他,只有自慰時才有喘口氣的機會,高潮後鬆懈的神經,略微茫然的狀態能讓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撐到人生順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卻出現記憶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記的臉,他高二時暗戀的同學。
他努力想著這位同學在記憶裡的模樣,可是腦海裡出現的是胡天廣的身影,粗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軀,霸道強迫的氣勢,還有在床上的野蠻力量,傾倒性的壓迫他,壓迫中的溫柔。
胡天廣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腦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會愉悅的打顫。
「方同學,你以前就是學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沒想到過了十年你還是像過去那麼俊美。」
俊秀出眾的臉蛋,一副金邊眼鏡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氣質,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裝的方霖凡給人禁慾的感覺越發的濃烈,偏偏那雙微微抿緊的薄唇異常的紅艷,有種被人啃咬過後的情色視覺。
「你也沒變。」方霖凡推下眼鏡,修長白皙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擦過劉海,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帶著無須刻意就能吸引住別人目光的優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中同學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顯出客氣疏離,「既然你稱我一聲方同學,那麼我會開出優渥的條件。」
高中同學的目光仍然肆意盯著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飾的赤裸慾望,沒有半絲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悅,保持最基本的禮貌,目光越來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為了什麼轉學的事還記得吧?」高中同學言語中的企圖非常明顯。
「這件事與今天的生意無關。」方霖凡冷冷的說。
「方同學,不如安排個房間,我們單獨敘敘舊。」
看著曾經暗戀的人噁心的嘴臉,方霖凡緩慢站起,直接走向門。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許會動心,十年後已不可能。
「這麼早?」胡天廣看下手錶,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為要等你四五個小時,結果連30分鐘都沒到。」
「這筆生意談不成,而且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個弧度,淺淺的微笑。
胡天廣立即摸下他的額頭,驚訝的問:「沒有發燒呀,但你為什麼突然笑了?」
「我想對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廣的欣喜不能用言語表達,大大的擁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做什麼事嗎?」
「什麼事?」
「干你!」
簡單的兩個字,也是最簡單的心情,方霖凡從這兩個字中感到溫暖和幸福,雙手環住胡天廣的後背,輕聲說:「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關處胡天廣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闊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直脫到剩下三角內褲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古銅色的健壯身軀,抬起腳放在胡天廣內褲翹起的地方,堅硬巨大的肉棒在他的腳下跳動,胡天廣眼神猛地變深,手腳利落的剝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順勢拉下胡天廣,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下體一點一點的湊到他的面前,將自己勃起的性器遞到他的嘴前,「阿廣,舔舔我。」
胡天廣對著性器吹口熱氣,性器受到刺激顫巍巍抖動一下,鈴口變得濕潤,方霖凡低低呻吟一聲,鏡片染上些許的霧氣,臉頰也染上一些紅暈,胸前的肉粒硬了起來,底下的小穴明顯收縮。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應無疑是召喚男人的疼愛,氣息不穩的說:「不要吹,要舔。」
「小洞要不要舔。」
胡天廣按住不停收縮的穴口的問,粗糙的指腹摩擦穴口,方霖凡扭動腰,手指分開雙臀,將柔嫩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軟點,你就能快點兒插進來。」
「浪貨,不是老子想插進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插你的小洞。」胡天廣笑著罵了一句,指頭猛地刺進小穴裡,老闆雖然早已退燒,但他不敢太粗暴,小心翼翼的按摩還紅腫的小穴,舔上流出汁液的性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臉上,極力張開大腿,屁股來回扭動的使性器摩擦胡天廣的嘴唇,性器的頂端擠進他的嘴裡,溫暖潮濕的口腔將他整個包裹住,靈活的舌頭舔開包皮,舌尖擠進頂端的小孔,小孔裡的嫩肉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臉,雙手撐在後方的浪叫,拱起腰搖著屁股的抽送,捅進小穴裡的手指應和著他的抽送,有節奏的抽插,抵著敏感點旋轉。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廣……」方霖凡放蕩的淫叫,搖擺著下體。
胡天廣扶著他的性器,往下舔去,舌頭舔乾淨自己留在莖身上的口水,品嚐這根與他主人一樣淫蕩的性器,含住一個卵蛋使勁的吮吸,性器頓時流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縱的浪叫,直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的嘴裡遞。
胡天廣恨不得現在就干方霖凡,這個浪貨的反應總是那麼強烈,小洞一縮一縮的,白白的屁股都塊染上情慾的紅色。臀縫間的小洞早變成誘惑的嫣紅,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該死的洞!
胡天廣拔出手指,掰開兩瓣屁股,舔上小穴,被手指捅軟的小穴很快張開,舌頭不費半點力氣舔到裡面的腸壁,「老闆,你的小洞明明那麼小,每次卻能吃下我那麼粗的肉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沒幾下,就張開嘴呼喚我干它。」
胡天廣說著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傾後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廣舔弄他的小穴的淫靡畫面,一條舌頭在穴口的褶皺上打轉,津液的水光佈滿顏色艷麗的穴口,淌下股溝,那條舌頭輕而易舉的舔開穴口,慢慢刺進小穴裡,再抽出再刺進,像性交一般的活動。
方霖凡看不到舌頭如何舔著腸壁,但身體能感覺那條舌頭舔過脆弱腸壁的鮮明刺激,他能想像得出被舔的畫面,這麼一想,身體更加的敏銳,稍微一點兒刺激都激動的發抖,嘴裡的浪叫越發的大聲,滿眼都是激情的淚光。
胡天廣被他叫得慾火焚身,肉棒翹得老高,透明的液體流滿紫紅的龜頭,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壯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著根肉棒有多凶悍。
「老闆,我要干你。」胡天廣揉著方霖凡雪白的翹屁股,低啞的道出自己的慾望。
方霖凡睜大霧氣朦朧的眼睛,用跪著姿勢向後移動,握住猙獰可怕的肉棒,龜頭對準小穴,他沉下腰,緩緩的跪坐下。
「老闆,慢一點兒,不然我會看不清楚你怎麼吞下我的大肉棒。」胡天廣直直盯著兩人即將結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屁股,把兩瓣臀肉分開,只露出微微張合的小穴,幫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瞇著眼張大嘴巴的呼氣,下面的小穴像是品嚐肉棒的美味,一點點的吞下龜頭,飽滿的大龜頭撐平一道道褶皺,徹底撐開嬌小的穴口,穴口卡在龜頭的下部,胡天廣有意退出一點兒,到了極限的穴口向外翻出一些媚肉,龜頭又擠進小穴,媚肉又捅進小穴裡,那畫面香艷無比,配合著方霖凡動人的呻吟,直令男人的獸血沸騰。
「啊……又變大了……」方霖凡努力放鬆小穴,但胡天廣實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進小穴裡,吊得他難受。
「你的小洞可沒嫌我大。」胡天廣邊說邊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穴口的龜頭捅開裡面的腸肉,漲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時沒進小穴裡,方霖凡低低的呻吟,性器滴下隱約,粘稠的透明液體拉下一道無色的絲線,滴落胡天廣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這麼緩慢的插入,這麼細緻的摩擦,方霖凡只覺得小穴著火似的,只有劇烈的摩擦、滾燙的精液才澆熄他的慾火。
胡天廣充耳不聞,耐著性子一遍遍的淺淺抽出淺淺的插入,龜頭溫柔的摩擦的腸肉,凹凸不平的青筋將摩擦的快感增加一個高度,再加上肉棒變大的跳動,使方霖凡的性器興奮得直滴淫水,小穴收縮又收縮,箍緊這根美味的大肉棒。
「老闆,舒不舒服?」等肉棒整根進入小穴裡,胡天廣用肉棒攪動腸道,龜頭研磨敏感點,一陣陣強烈的快感直達脊樑,方霖凡大叫一聲,淚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動一動。」胡天廣挺了挺肉棒,手掌同時拍打他的屁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屁股,而後坐下,小穴也稍微離開肉棒再徹底吞下,頓時,腸壁被摩擦的快感讓他浪叫不止,白皙的肌膚透出激情的淡紅,舌尖時不時舔過半張的雙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奮力起伏。
胡天廣抓過西裝,翻找口袋裡的潤滑劑,「屁股抬起來!」
方霖凡不滿的咬住嘴唇,抬起屁股。空虛的內部收縮個不停,潤滑劑直接刺進小穴裡,冰涼的潤滑劑全部擠進小穴裡,那股冰涼在體內融化,「啊……」
「現在動起來。」
話音剛落,屁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廣的肉棒,瞬間汁水四濺,宛如精液噴出,胡天廣獲得最高的知覺享受,揉了揉沾滿乳白液體的小穴,讚歎道:「真漂亮!」
這三個字使方霖凡越發難耐,他知道胡天廣喜歡在一片白汁中幹著他的小穴,於是更加用力的搖晃屁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這裡。」
手指捏搓著敏感的肉粒,胡天廣故意問:「有感覺嗎?」
「有……啊……另一邊也要揉……」
兩邊的肉粒都被男性指頭上的老繭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聲變成柔媚的沙啞,蒙上白霧的鏡片只看得見激情的淚水,小穴撲哧撲哧的套弄肉棒,讓肉棒使勁的幹著他的腸道,刺激敏感點。
「老闆,你的小洞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腸道越到深處越緊,腸肉每次摩擦龜頭都爽得胡天廣掐住方霖凡的肉粒,方霖凡叫著疼卻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噴得兩人下體到處都是。
「不行了,我快射了……阿廣……我要射了!」耐力一向沒有胡天廣持久的方霖凡氣喘吁吁,渾身冒著體力消耗過度的汗水。
「老公射了你才能射!」有快高潮預兆的腸道緊縮,胡天廣捏住方霖凡性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穴,飛快的幹著方霖凡還在搖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來越快的撞擊撞隨方霖凡的拒絕,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辦法就是順服胡天廣,讓他狠狠的幹著自己的小穴,等他滿足了,也許就會放過他。
可是胡天廣持久力向來恐怖,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他不會輕易射精,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遠輸家,輸得一敗塗地,小穴已經痙攣,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終無法噴精,而胡天廣加足馬力,在痙攣的腸道裡兇猛的律動,攻擊著敏感點。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麼掰也掰不開胡天廣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讓我射……求你讓我射!」
「把我吻高興了,就讓你射。」
胡天廣剛說完,方霖凡就彎下身,纏綿的吻上他的嘴唇,舌頭探進他的嘴裡,討好的勾住他的舌頭纏繞。
胡天廣按住方霖凡的屁股,一邊享受著他纏綿入骨的深吻,一邊享受因為不能射精而一直處於痙攣狀態的腸道的緊致和火熱。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橫流,舔淨淌上胡天廣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讓我射……」
胡天廣親了親他通紅的臉,「乖老婆,你再動一動,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射出來。」
面對胡天廣,方霖凡別無辦法,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保持跪坐的姿勢搖晃酸軟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著屁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後方的快感強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漲得發紫,精液好似逆流般難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著胡天廣,指甲在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上刻下屬於自己的抓痕,扭動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啞的喚著:「老公,快點兒射出來……」
男人卻用拇指惡意的摩挲一下滲出精液的鈴口,戴著眼鏡的俊美老闆嗚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紅暈,可憐兮兮的顫抖。卻不敢停下起伏的動作,反而更快。
指頭摩挲方霖凡殷紅的嘴角,胡天廣終於開始射精,濃濃的精液強勁有力的射進腸道最深處。
「晤……啊——」被衝擊的快感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傷胡天廣的胸膛,一動不動的坐在肉棒上,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滿甬道,佔據裡面的空間,擠出多餘的潤滑劑。
胡天廣這才鬆開手,精液尋找到宣洩的出口,齊齊噴射了出來。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肉棒退出小穴,尚未完全退出,小穴噴擠出的精液灑上肉棒。
胡天廣抓住他的腰,另一隻手伸到方霖凡的下體,快速的揉搓他淫亂的股間,性器的精液射到他的手裡,小穴擠出的精液也沾到他的手掌,兩人的精液混到一起,搓滿腿間,胡天廣止不住自己一樣淫亂的動作,手指插進小穴抽插,直把裡面的精液全都插了出來。
方霖凡沒有阻止他形同委瑣的舉動,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隨便他玩弄自己射滿精液的小穴,「老公,不要玩壞它。」
「媽的!你讓我上癮了!」拽過方霖凡,讓他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後背靠自己曲的雙腿上,胡天廣打開他的大腿,對著他的下體,從性器、小穴到大腿,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潮過後的方霖凡懶洋洋的看著腿間的男人,這一刻他並沒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無限的快樂,甘願被這個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話語都會讓他無比激動興奮,甚至很快的高潮。
指頭輕柔的愛撫胡天廣的頭髮,方霖凡面上掛著一抹由內而外滿足的微笑。
太纏綿,太溫柔,也太容易讓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廣是不是只愛與他做愛的感覺?
滿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漸漸冷靜的腦海閃過想試探胡天廣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廣喜不喜歡他,不是做愛的喜歡,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歡。
如果胡天廣只是喜歡和他做愛,對他一膩味,他們的關係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鋼筆輕擊辦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實不在工作上。
胡天廣還沒意識到性愛關係裡摻雜著異樣的情感,但他已經意識到。
這是件非常麻煩的事,因為胡天廣看來什麼事都敢做,卻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男人,娶老婆養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經在胡天廣帶來的衣物裡看到一張存折,每個月都會定期存一筆工資,已經存了不小的數目,胡天廣對他說了一句話:「那是我的老婆本,幫我收好,丟了掛失很麻煩。」
現在想起這件事,方霖凡心裡頗不自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廣這樣喜歡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戀,在陰暗的角落獨自撫慰自己飢渴難耐的身軀。
胡天廣及時滋潤他的身軀,釋放日積月累壓抑不住的旺盛性慾,連同滿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沒使他真正變得淫亂不堪,只為喜歡的人敞開身子,纏住喜歡的人的腰,迎合喜歡的人的撞擊,也只會喜歡的人浪叫。
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的司機這些感覺?還是繼續維持肉體關係?不得到也許讓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訴胡天廣,不能告訴胡天廣。
方霖凡猶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鏡片下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他想起胡天廣剛剛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闖進辦公室,把他按在椅子裡一陣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裡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熱吻。
他被胡天廣吻得意亂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廣的口水,胡天廣最後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瞇瞇的告訴他晚上幹他,現在工作要緊。
「體貼」的司機,不知道他這個司機會不會能「體貼」的等到晚上,還是他這個老闆接受司機的「體貼」,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機。
方霖凡放下鋼筆,文件隨意的擺放面前,雙腿交疊的倒上椅背,閉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後半個小時。
忽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方霖凡看也沒看手機顯示的號碼,直接接通。
「阿廣……」
「方同學,阿廣是你的男朋友嗎?」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語氣冷淡,「老同學,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請對我的助理說,她會很親切的回答你,如果你還想談生意請找業務經理,我暫時沒時間。」
「方同學,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高中時我錯過了你,現在你又出現我的面前,我怎會再錯過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如果你是同性戀的事流傳出去的話,你的名譽和公司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方霖凡心裡十分清楚後果,無論他如何努力,貼上「同性戀」這張標籤,他為公司付出的心血統統付之東流,流言不斷。
「說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嘗嘗你這位年輕有為的老闆的滋味。」
也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方霖凡想,面無表情的聽著對方說出約定的地點,而後掛斷手機,只對楊助理說自己出去有點私事要解決,公事明天再說。
胡天廣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準備接老闆下班,剛要開辦公室的門,正收拾東西下班的楊助理奇怪的問:「咦?小胡,老闆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回來什麼?」胡天廣莫名其妙的反問。
「老闆說有私事,你當然要開車送他,為什麼你先回來?」楊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為老闆司機的胡天廣為什麼不直接送老闆回家,反而和平時一樣跑來接老闆。
胡天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掏出手機就按方霖凡的號碼,關機,連按幾次還是關機,完全接不通,再按家裡的電話號碼,也沒人接。
「媽的!搞什麼啊!」
方霖凡從來不會關機,這次關機讓胡天廣莫名的煩躁,每過五分鐘,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號碼,次次都是關機。
什麼事值得方霖凡一聲招呼不打避開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機關機,家裡沒人。
胡天廣煩躁感越來越強烈。

方霖凡回家時已經快11點,漆黑的屋子裡看得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那根煙一口一口遞進嘴裡,一點煙火忽明忽暗。
燈亮起,胡天廣看也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大老闆終於知道回家了。」
「嗯。」方霖凡徑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廣扯住西裝的後領,猛地把他扔沙發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方霖凡臉上看不出表情,鏡片下的眼睛是平靜,「我累了,想睡覺。」
胡天廣直盯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命令:「衣服脫了!」
方霖凡解開紐扣,藏在整齊衣物下的做愛痕跡隨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跡。
胡天廣一下子握緊拳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燒紅胡天廣的眼睛,牙齒磨得咯咯響,拳頭也發出骨節摩擦的響聲,一把揪起方霖凡的頭髮,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媽的死浪貨!竟然背著老子找男人!」
一拳頭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臉,卻因為方霖凡過分平靜的臉色而停在半空,「告訴老子是誰!老子廢了他!」
「我是自願的。」方霖凡靜靜的說。
一個「自願」使胡天廣感到的不是怒氣,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臟,痛得他發狂,一拳頭揍方霖凡的臉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電話的手機,當著方霖凡把手機拆開,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著胡天廣鬆開手,手機最後的外殼落在他的臉上,他嘴角抽動,想說些什麼,破皮的嘴裡只流出血絲,歪斜的眼鏡看不清楚胡天廣轉過身的身影。
砰——
劇烈的門響使方霖凡的身子輕顫。
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方霖凡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臉怪異的微笑。
就知道結果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愛上男人。
攢夠老婆本,結婚生個孩子,美滿的普通家庭生活,哪個男人願意和男人糾纏不清?
這一拳頭不過是雄性無法獨佔獵物的懲罰,也是最後一次懲罰,胡天廣走得瀟灑,他卻猶豫再三才敢設下這個考驗,想著也許能把胡天廣掰彎,激烈的懲罰他「出軌」的身體,胡天廣給他的答案是一點兒都不猶豫半絲不眷念的轉身,甚至不問他為什麼會「出軌」,一拳頭打碎他的幻想,丟下他一個人。
方霖凡咬緊嘴唇,閉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淚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廣,但臉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機外殼,還有扔在煙灰缸裡燃燒的煙頭都在提醒他,曾經有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和他做愛,夜裡爬起來為他量體溫,照顧發燒的他,緊緊擁抱著他睡覺,甜美的吻著他。
可是那個男人並不愛他,只是迷戀與他做愛的感覺。
鏡片下,一滴眼淚溢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下,濺落被握緊的手機外殼,痛徹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廣沒有上班,方霖凡在辦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廣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胡天廣還是沒有上班,一封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只寫一行字:老子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方霖凡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辭職信許久,按了楊助理的內線,請她轉告會計,打一年的工資到胡天廣的帳上。
就這樣結束,不需要談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試探胡天廣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試探出胡天廣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時理智的作風,一頭熱的栽進愛情的深淵,卻幻想著胡天廣和他一起墜落,到頭來不過是場幼稚的單相思,獨留他一個人心痛。

電視放著AV女優高潮時的尖叫畫面,胡天廣興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頂,嘴裡叼根未點著的香煙。
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見方霖凡一面,窩在自己的房子裡連看A片的的興趣都沒有,無聊到死!
人一無聊就會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見面時一副精英又禁慾的樣子,到了床上卻是欠干的浪貨,在他耳邊沙啞的喚著老公。哀求他讓他射,還會想起方霖凡下班後坐在轎車裡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緩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轉過臉就能看到那張安詳的睡相,輕輕撫摩那張臉,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開車到處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機等電話,方霖凡始終沒有打電話告訴他行蹤,回到家連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是自願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那一刻,他嘗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質問都因為「自願」這兩個字堵在喉嚨裡,他們本來就是性伴侶,他有什麼理由質問方霖凡?有什麼理由管方霖凡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又有什麼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廣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闆乾爽了就行了!憑什麼管那麼多屁事!
「媽的!」胡天廣捶下地面,拳頭砸得生疼,一邊捶一邊吼:「他媽的!老子在意什麼?不就是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的浪貨,值得老子在意嗎?」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別的男人,只能對他張開大腿,被他的肉棒干到射,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
胡天廣越來越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心態,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佔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滿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佔方霖凡的肉體,可他早已侵佔方霖凡的身體,為什麼覺得不夠?似乎少了些什麼。
胡天廣點起煙,吐出一口煙,眼睛瞅著電視裡漂亮的AV女優,發現自己這兩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無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軟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翹得像根黃瓜,令他不爽。
正當胡天廣不爽自己的老二對方霖凡有感覺時,一旁的電話鈴鈴直響,胡天廣爬到電話旁,「喂……」
「廣哥,我是高昇啊!」
「哦,是高昇啊,最近有高昇了嗎?」
「廣哥,別老拿我名字開玩笑,我這兩天可是幫你問遍了一起開出租的哥們,還真得問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闆,兩天前下午4點多打車去了一家賓館……嘿嘿……廣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賓館,你借我錢結婚吧。」
「就你這鳥樣,連開車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廣吐著煙調侃自己的狗友,「說吧,借多少錢。」
「廣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幫個忙,再不結婚我女朋友的爸媽知道她懷孕,就會押著她去墮胎,我捨不得她也捨不得她肚子裡孩子。」高昇語氣既無奈又沉痛。
胡天廣彈煙灰的動作一愣,不由的問:「你不是因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結婚的嗎?」
「我早就想和她結婚,可她爸媽看不上我一個出租司機,我才戳壞安全套故意讓她懷孕,懷上了就能結婚……」
高昇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關於女朋友的事,自己多麼多麼的愛女朋友,胡天廣不禁嫉妒高昇,那個死精英男可從來沒說過愛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會乖乖聽話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肉棒就恢復冷冰冰的死人臉。
靠!老子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連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煙頭不知不覺掉下,胡天廣呆呆愣愣的想著腦海閃過的那句話,話筒不停傳來高昇的說話聲:「廣哥,記得借我錢,我過幾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去的賓館是……喂喂,廣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老子聽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錢!」胡天廣大吼一句,啪地掛斷電話。
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哪裡怪怪的——該死的!他愛上一個男人!
從小到大,他的認知裡,愛情只產生男人和女人之間,雖然他對方霖凡出現愛情的心動,但他從來沒有往愛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時會心疼,喜歡猛力幹著方霖凡時聽他叫自己老公,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發燒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愛會氣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後悔,後悔還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機,拆完手機還不解氣,不走人一定還會狠揍方霖凡,潛意識控制自己快瘋狂的衝動。
回到家天天想著方霖凡,翻來覆去睡不著,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來,好好的揍一頓。
然後搶回方霖凡,處罰他的「出軌」,讓他明白誰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從賓館查出來方霖凡是和哪個男人開房間,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發燒那天沒談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經理!
胡天廣記得那個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這傢伙實在沒品位,找個男人長得沒他帥就算了,還一臉縱慾過度的難看臉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軟吧拉嘰的,沒看頭。
胡天廣氣憤不已的評論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煙,三更半夜躲在這個破經理的小別墅門口,手裡拿著條床單,等他深夜歸家狠揍一頓。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廣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煙,直到煙盒裡最後一根煙快抽完,才看到有輛轎車駛來。
突然,轎車不知道壓到了什麼東西,砰砰連響兩聲,前輪車胎全爆。
車裡的男人趕緊停車,下車一看,輪胎軋到路中間一塊長長的鐵板,鐵板上焊滿一排排堅硬的水泥釘子,數根水泥釘子尖銳的一頭深陷輪胎裡。
「誰那麼缺德?」
這時,胡天廣一腳踩滅煙頭,衝上前甩起床單,床單蒙上男人的頭,男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胡天廣已抓住他的領子,抬起拳頭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騷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胡天廣的拳頭兇猛快速,如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著不敢了,連連求饒,胡天廣踩住他的胯下,使勁碾幾腳,男人頓時痛苦哀號,胡天廣又使勁碾一腳,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爛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摀住劇痛的下體拚命點頭,胡天廣發洩完滿肚子的火氣,手叉外套口袋裡,冷哼著回頭走人。
解決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情敵」,下面就應該剝開親愛的老闆的西裝,教訓他淫蕩的身體,要他的身體和心靈全部記住他屬於誰。

方霖凡盯著轎車四個癟癟的輪胎,輪胎壞一個不奇怪,前後四個輪胎全壞擺明告訴主人有人在轎車做了手腳,方霖凡鑽進駕駛位,發動引擎,發動不了。
上班時間快到,他已經沒時間查看車子哪裡被動手腳,也沒心思打電話請人來修,直接拔下車鑰匙,提起手提電腦準備打車上班。
一輛輛出租車飛馳而過,方霖凡招手十幾分鐘,沒載客的出粗車司機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車,反而開速比平時還快,好像不願意載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錶,沒時間繼續等出租車,快步趕電車,擠進擁擠的電車。
自從拿到駕駛證後,他已經好幾年沒擠過電車,現在前胸後背貼著人,快把他胸腔裡最後一口空氣擠光。
保護好存著重要資料的手提電腦,方霖凡往稍微有點空間的地方擠了擠,剛站吻腳,有人故意靠著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熱氣噴上他敏感的耳根。舌頭輕舔他的耳朵,一雙大手稍微拉起西裝,放在他的腰上,輕柔的撫摩同樣敏感的腰際。
對方的動作已經昭示意圖,方霖凡抓住腰際上的手,輕聲警告道:「放手!」
「老闆,電車裡狼多,與其讓你被別人摸,不如讓我摸。」對方用只有方霖凡聽得見的聲音笑嘻嘻的說,拉出束縛在褲腰裡的襯衫,在全是陌生人的電車裡愛撫方霖凡的肚臍眼,舔著他的耳垂。
這呼吸,這動作,以及這個人,令方霖凡無法抗拒,軟弱無力的阻止對方的動作,任憑那隻手伸進襯衫裡,肆意撫摩他的肌膚。
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尤其一根指頭對著肉粒飛快輕彈時,方霖凡的性器無可自抑的勃起,「放開我。」微微暗啞的嗓音含著自己都聽得出來的情慾,欲拒還迎的拒絕使對方按住肉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飛快的揉搓,強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呻吟。
「老闆的反應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還不足夠,對方把另一隻手擠進西裝褲裡,輕易的包裹住內褲隆起的部位,那裡已經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濕一小塊,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內褲裡的性器,方霖凡的身體輕顫,拚命克制呻吟。
「恩……」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間的性器也被玩弄,雙重的刺激化為綿綿的潮水,溫柔的摧殘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後溫暖寬闊的胸膛,臣服的閉上眼睛。
看著鏡片下的眼睫毛輕微顫抖,胡天廣憐愛的吻了吻方霖凡發紅的側臉,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強勢,對於外表正經的方霖凡,只有強制性的毀掉他在人前的一貫外表,才能看到他隱藏的一面,展現出誰也不知道的放蕩風情。
胡天廣愛他的表裡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優雅老闆,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機,人後他溫順的躺在床上擴張自己,等待他粗暴疼愛。
「浪貨,你管不住自己欠操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幹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對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讓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廣耿耿於懷方霖凡的「出軌」,掐住性器的頂端惡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張開眼睛,胡天廣沒看到那雙藏在朦朧鏡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麼樣的情緒,一絲喜悅,一絲得意,摻雜在情慾的目光中,微微彎起紅潤的嘴角,若有似無的摩擦胡天廣早就頂著臀部的肉棒。
「浪貨,屁股癢了?是不是要我在電車裡辦了你?」胡天廣呼吸急促,拉開牛仔褲的拉練,掏出肉棒,隨後拽松方霖凡的西裝褲,西裝褲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點屁股,胡天廣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貼緊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擦兩瓣屁股之間的股縫。
方霖凡微閉上眼睛,周圍的擠動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廣擠壓得分不開,胡天廣時快時慢的擼動他的性器,股縫漸漸沾滿胡天廣透明的液體。
在公共場所和另一個男人做著限制級的事,他羞恥的哼都不敢哼一聲,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所有的羞恥都變成挑戰對方極限的挑釁:「有本事你就辦了我。」
胡天廣一聽,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別以為你戴副眼鏡穿套西裝是個小老闆,老子就不敢辦你!老子是顧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動著屁股摩擦龜頭,胡天廣被他弄的實在忍不住,手摸到後方,擠進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頭尋找到內部的敏感點,懲罰性的按摩,方霖凡壓抑的呻吟一聲,胡天廣噙著痞痞的笑容,低聲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幹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幹得直噴精液?」
言語的挑逗像一劑催情藥,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縮緊小穴,性器硬得難受,「想你……回公司繼續做我的司機,你想怎麼幹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緊致的腸道,胡天廣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縫,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他的後頸,不滿的說:「剛才還嫌我沒本事辦了你,現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肉棒現在不高興干你,晚上洗乾淨屁股在電車上等老子,讓你瞧瞧我有沒有本事辦了你!」
一股精液噴射股縫,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著精液是噴進自己的小穴裡,滾燙的澆灌他的腸道。
感覺他快高潮,胡天廣指頭一陣猛插,快速的攻擊敏感點,沾著自己精液的手摀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為悶哼,精液噴上內褲,胡天廣留念的攪動痙攣的腸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淚水一滴滴滑到摀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廣的出現,獨佔性的宣言是否能讓他期待一回?

方霖凡第一次遲到,和楊助理打聲招呼快步走進辦公室。
粘乎乎的內褲濕透,小穴還殘留著被胡天廣快速捅干的感覺,全身都沉浸在指交到高潮的餘韻中,雖然臉已經擦乾淨,但嘴唇還有胡天廣精液的腥味,方霖凡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絲精液的腥味進入嘴裡,是胡天廣的味道,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渴望胡天廣像以前那樣強制性的拉扯開他的衣服,把他壓倒在辦公桌上不顧上班時間的猛幹他,強迫他小穴裡灌滿精液的工作開會,甚至在洗手間、會議室、電梯那麼危險的地方插進他的小穴,大腿上流滿屬於胡天廣的精液。
方霖凡心醉神迷的瞇上眼睛,隔著西裝撫摩在電車上被胡天廣摸過的地方,情慾之火點燃,停止不了手上的動作伸進內褲裡,擼動再次勃起的性器。
「啊……阿廣……」叫著心愛的男人的名字,方霖凡光是叫出名字,已經腿軟,解開皮帶,拉下褲子,釋放包裹在粘膩內褲中的性器,雙手一起握住性器來回擼動,前方的快感早已滿足不了這個習慣男人粗暴的狂操猛干的身子,後方的小穴隨著快感蠕動,方霖凡掏出口袋裡的鋼筆,沾上自己的精液,想像鋼筆形的按摩棒是胡天廣巨大堅挺的肉棒,緩慢的插進飢渴的小穴,扶著辦公桌搖擺著屁股抽插自己的小穴。
細細的鋼筆根本無法填滿小穴的需要,方霖凡記得胡天廣把一個仿真電動按摩棒收在最底下的抽屜,他渾身忍受著鋼筆插進小穴裡震動的快感,渾身顫抖的伸長手臂,拉開最底層的抽屜,果然在文件的隱藏下找到那根黑色的按摩棒。
方霖凡急不可耐的舔上按摩棒的頂端,仔細濕潤這根即將進入他小穴的玩具,將按摩棒遞到身後,鋼筆擠出體外,按摩棒旋轉的刺進小穴,增加快感的凸起摩擦嬌嫩的腸壁,按下開關,按摩棒同時捅到底,電流似的快感快速而猛烈的竄向全身。
「阿廣……阿廣……恩啊……阿廣……」方霖凡一聲聲叫著,緩慢的抽送震動的按摩棒,拉到大腿的內褲往兩邊繃直,跟隨屁股擺動的性器彈跳輕顫,鈴口掛著滲出的淫液,凝聚成透明的一滴,慢慢的滴下,落上退到腳踝的西裝褲。
嘴唇上屬於胡天廣的精液味道似乎越來越濃烈,方霖凡舔了又舔,渾身激動的直打顫。
阿廣的味道,還有被阿廣射過的股縫,手指幹過的小洞,都讓方霖凡沉迷,用按摩棒越來越快的捅著自己的小穴,滲出的腸液濕潤腸道,凹凸不平的顆粒碾壓著火熱的腸壁,一粒粒的刺激腸肉,紅色的腸肉吸附住按摩棒,不用看,方霖凡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如何一副淫亂的模樣。
「啊啊……阿廣……好舒服啊!你幹得我好舒服啊!」
方霖凡半睜開眼睛,透過蒙了一層霧氣的眼鏡看著前方的門,如果可以,他渴望胡天廣突然出現,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呈現在胡天廣的面前,讓胡天廣明白,他只為他淫蕩,唯一能取悅男性部位的小穴只准他一人進入,也只准他一人在裡面射精,然而胡天廣不會出現,他只能用按摩棒暫時緩解慾火。
可是按摩棒不是胡天廣強壯的大肉棒,方霖凡感覺不到肉棒的熱度,感覺不到肉棒跳動,感覺不到肉棒在他的腸道裡變大的活力,更無法獲得滾燙精液射上腸道時的登峰級樂。
方霖凡的手指抓住桌上的文件,脆弱的紙撕開,方霖凡趴在文件上,動情的淚水使鏡片又染上一層白霧,他閉上眼睛,黑色的粗大按摩棒整根插進小穴裡,瘋狂的震動。
「啊啊啊……阿廣……我不行了!」強烈的快感使他險些握不住按摩棒,方霖凡大聲浪叫的扭腰縮緊屁股,顛起腳尖高高厥起屁股,無法阻止的快感蔓延腦海,僅能聽到按摩棒嗡嗡的響聲,感受到按摩棒的震動。
方霖凡破碎的叫著胡天廣,最後夾緊大腿,收緊腸道咬緊按摩棒,靠著按摩棒劇烈震動敏感點高潮。
「啊啊啊——阿廣,我射了!」尖叫一聲,方霖凡甩起頭,一下子坐進辦公椅裡,按摩棒徹底坐進小穴裡,翹高的性器噴出一股股精液,一滴滴精液射上他的臉、眼鏡、頭髮和西裝,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鏡片淌下,失神的濕潤雙眼滑下淚珠,齊齊流下他俊美斯文的臉。
按摩棒還在小穴裡震動,性器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方霖凡神色恍惚,本能的喚著:「阿廣……」
他希望讓他高潮的不是按摩棒,而是胡天廣。

末班電車不如上下班高峰期人群洶湧,屈指可數的乘客零散的坐在座位上,最末尾的車廂角落坐著一個下巴長著青色鬍渣的高大男人,背心、牛仔褲、拖鞋,隨意的穿著凸顯優美的肌肉線條。
他半瞇著眼睛盯著站在前方扶手旁的西裝男人,西裝男人背靠著抓著扶手,耳後垂著柔軟的髮絲,小小的耳垂適合一口咬住,修長的潔白頸子,視線再往下,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顯出削瘦的腰身,包裹西裝褲中的屁股似乎勾人男人的目光似的挺翹,讓人有扒下他褲子的衝動。
西裝男人推了推眼鏡,這小小的動作在胡天廣眼中誘惑無比,下體立即漲大,催促他趕快行動。
胡天廣一點兒不著急,摩挲著下巴繼續用目光視奸著西裝男人,仔細思考怎麼才能在電車既能做愛,又不讓那些礙事的乘客看到老闆可愛的翹屁股。
方霖凡進了電車後就不敢亂動,也不敢轉過身面對胡天廣熱情的目光,可是他能感覺到身後那道赤裸裸的視線,一點一點扒開他的衣服,愛撫他的後背,撫摩他的屁股,摩擦他大腿內側,強烈的情潮翻湧著流竄他的全身,尤其他在辦公室已經做好潤滑擴張的準備,此時潤滑劑像是射在小穴裡的精液一般,緩慢的流出,那流出的感覺使他異常敏感,光是胡天廣的視線就足夠小穴不停的收縮,前方的性器挺著內褲,如果不是有手提電腦檔著褲襠,明顯能看到西裝褲鼓起一塊。
方霖凡咬緊嘴唇,生怕胡天廣還沒碰他,自己就因為身體的敏感先呻吟出聲,希望自己忍耐到胡天廣碰他。
等了又等,胡天廣還是不行動,反而他已經滿臉紅暈,眼角濕潤,前後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方霖凡忍不住扭過臉,胡天廣的目光越發放肆,指了指下面,然後抬起手,左手握成圈形,右手伸出兩指,兩指插進圈裡,做出一看就明白的活塞運動,性暗示使方霖凡渾身一激動,半張開嘴唇的急促呼吸,急忙轉回臉,腦海裡卻浮現胡天廣從後面進入他的畫面,小穴不由縮得更緊,性器繃得發疼。
一會兒胡天廣會怎麼做?還是像早上那樣摩擦他的股溝,手指抽插他的小洞嗎?
不……
他渴望最直接的接觸,但他不敢在人前表達自己的需求,除非是兩個人一起,他會盡量滿足胡天廣的要求。
正當方霖凡快忍耐不住時,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終於有所行動,他悄悄的靠近方霖凡,慢慢的湊上方霖凡的頸窩,滾燙的呼吸故意噴上敏感的耳根和脖子,手輕輕碰上方霖凡的屁股,順著那道股溝滑下,停在腿間。
一切都那麼的毫無聲息,只有兩人紊亂的呼吸聲。
胡天廣拿下掛在皮帶上的鑰匙,鑰匙扣上有把鋒利的小水果刀,看起來不起眼,平時切切水果擰擰螺絲的好工具,現在卻起了大作用。
水果刀抵著西裝褲,胡天廣伸出舌頭,輕舔方霖凡的耳朵,手上一用勁,水果刀的尖頭狠狠劃開西裝褲,方霖凡驚恐,感覺到一把刀子樣子的東西在屁股上劃來劃去。
「你……」他剛想問胡天廣想幹什麼,胡天廣對著他耳朵低聲責怪道:「媽的!你就不能買點便宜貨嗎?割都割不開!」
方霖凡這才明白胡天廣是要割開西裝褲的褲襠,「不……不要割!」全身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褲子中間有個洞,暴露他最私密的地方,方霖凡本能的害怕,抓住那把拿刀的手,胡天廣一點兒不受他的阻撓,將那條西裝褲的褲襠割開,水果刀頂著內褲戳進濕潤的小穴。
「不鬆手就拿刀子捅你!」說著,水果刀又把內褲捅進小穴一點兒,內褲摩擦到敏感腸壁令方霖凡大有感覺,耳根紅得鮮艷,全身輕微顫抖,發現他的變化,胡天廣邪笑,小心的轉動水果刀,內褲進得更深,方霖凡的緊張變成快感,只見內褲被水果刀捅進的凹處一緊,方霖凡咬緊嘴唇悶哼一聲,手腳發軟的射了,。
「浪貨,這樣都能射。」胡天廣拿出水果刀,故意用水果刀挑起內褲,一點一點的把捅進小穴裡的內褲拽出,白色的內褲濕淋淋一塊水漬,再挑開一看,抽搐的紅色小穴流出大量的潤滑劑,色情的淌上發漲的陰囊。
方霖凡羞恥的微微翹高臀部,難堪的低下頭,「阿廣,不要看……」
他無法不注意到周圍還有人,可是胡天廣全然不在乎環境,仔細欣賞小穴濕漉漉的美景,猶嫌不夠似的,水果刀的尖頭小心翼翼的拉開穴口,冰涼的觸覺嚇得方霖凡一動不敢動,小穴更加緊張的收縮,蠕動的腸肉擠出更多的潤滑劑。
看夠美景,胡天廣拿著水果刀割開內褲,「回家慢慢看,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辦了你,不然你真以為老子說得到做不到。」
「沒……沒有……」方霖凡閉上眼睛,不讓自己注意到會有人看著自己,抬高流著潤滑劑的屁股,黑色的西裝褲褲襠毫無遮擋,雪白的翹屁股中間嫣紅的小穴張開著,渴求大肉棒的餵食,「阿……阿廣……」
胡天廣拍了拍這個淫蕩的翹屁股,拇指對著小穴按了按,掃了掃周圍偷看卻不敢出聲的乘客,不客氣的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做愛嗎?雞巴癢了回家找個洞插去!再偷看老子的洞就一刀切了你們!」
被他吼了一頓,所有人都縮起脖子,裝睡的裝睡,裝看窗外的看窗外,裝看時間的看時間……總之,不偷看那個粗獷的英俊男人怎麼操干俊美的西裝男,做什麼都行,可是眼睛能不看,耳朵卻不能不聽。
「啊……」
掏出牛仔褲拉練的肉棒一碰到又濕又軟的穴口,胡天廣抱住方霖凡的腰,用力的一撞,撲哧一聲,潤滑劑噴出,被粗大強壯的肉棒填滿的美妙滋味令方霖凡激動的低叫,本能的縮緊小穴不讓肉棒離開,貪婪的蠕動腸壁,把肉棒往裡面挽留。
胡天廣被他吸得美死,肉棒直往深處狠幹,方霖凡忍住被狠幹深處的尖銳快感,拎著手提電腦的手勉強摀住嘴,胡天廣奪下手提電腦丟到腳邊,手指伸進他的嘴裡,壓抑的呻吟傳出。
「叫得再好聽點。」胡天廣命令。
「啊啊……」悅耳的男中音動聽無比,舌尖勾引的舔著嘴裡的指頭,胡天廣指尖一陣酥麻,撥弄那條軟舌,玩得方霖凡津液橫流,嘴角、下巴、脖子水光氾濫。
「浪貨,你真他媽的欠操!」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進,又快又猛的抽送,胡天廣嫌麻煩的拽開方霖凡的西裝,金屬紐扣蹦跳著滾了一地,襯衫的下擺伸進他的胸膛,急切的撫摸他光滑的肌膚,唇舌在他的耳根和脖子上給予溫柔卻強烈的性刺激。
方霖凡本就是個敏感的人,胡天廣的手刺激他胸膛上每一處敏感點,逼使他放開最後一點兒羞恥,「阿廣……阿廣……難受……」
還必須再難受點,他這位老闆才會發出最好聽的叫聲,胡天廣猛力頂撞體內敏感點,方霖凡搖著頭,身體往前傾的想躲開最直接的刺激,胡天廣死死抓緊他的腰不准他逃離,快速的小幅度擺胯,龜頭頂開緊窒的腸道,摩擦腸肉,撞擊敏感點,方霖凡脊樑酥麻,性器紅潤的頂端滲出越來越多的淫液,龜頭卻在此時頂著敏感點摩擦。
「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方霖凡失控的說出自己的感覺,高高翹起的性器快噴發。
胡天廣有意折磨他,再他快高潮時拔出肉棒,方霖凡小穴頓時空虛,只差一點點就能射精的性器只能滴下淫液,「阿廣,插進來。」他哀求,向來表情冷漠端莊的臉充滿慾求不滿。
胡天廣看也不看方霖凡等待繼續餵食的小穴,「老子干累,想要自己拿。」
方霖凡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嘴唇吻上他的嘴,跟隨他的腳步一步步靠近座位。
把胡天廣推上座位,方霖凡一邊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邊胯坐上胡天廣的大腿上,「恩……」染滿紅暈的白皙俊臉出現整個人坐上肉棒挺進深處的失神,鏡片的霧氣越發朦朧,濕潤的細長眼睛直勾勾盯著胡天廣,嘶啞的問:「阿廣,舒服嗎?」
「你動起來會更舒服。」胡天廣挺了挺他的屁股,見他耐不住的喘息,感覺更爽。
「先摸摸我這裡。」方霖凡執起胡天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讓他摸自己的肉粒,隨後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奮力的抬腰,陶醉的半閉著眼睛,享受自己控制肉棒在小穴裡摩擦的快樂,「啊……阿廣……你好棒……」
「棒你還找別的男人,等回到家,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胡天廣捏住方霖凡的下巴,深深吻上他,懲罰性的奪走他的呼吸。
窒息的深吻讓方霖凡目眩神迷,吸收胡天廣傳遞給他的氧氣,搖擺臀部,肉棒隨著他搖擺的動作,一次次深入開襠的西裝褲,內褲割開的底部不時的翻飛,現出小穴吞吐肉棒的淫蕩畫面。
「沒有找……沒有找……啊啊……阿廣,我要先射,回家再告訴你……唔……我真得不行了!」方霖凡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極樂中,解釋不清楚自己的事。
「先讓你射,回家就要你好看!」胡天廣語氣惡狠,卻十分溫柔的吻著方霖凡,揉搓他的性器,好讓他快點兒射精,回家再懲罰這個浪貨!
「啊——」小穴和性器的刺激使方霖凡坐在肉棒上,研磨胡天廣的胯部,硬邦邦的肉棒畫著圈,龜頭按摩敏感點的快感爽得方霖凡拚命的湮沒胯部,恍惚的說:「阿廣……好舒服啊!小……小洞好麻……我真得快射了……」
「一點兒都不耐操!老子還硬著呢,你都快射了!靠!」胡天廣狠掐了他的屁股一把,疼痛也變成爽快的浪叫,直直射了出來,下面小穴絞緊肉棒,爽得胡天廣不再控制自己,翻個身把方霖凡壓在狹小的座位上,大腿往兩邊一按,肉棒氣勢洶洶的貫穿高潮中的小穴,「媽的,老子干死你!讓你找男人!讓你再想著我以外的男人!」
「不……不要……我沒有!」方霖凡還沒從高潮中回神,肉棒狂風暴雨般狠戳他的小穴,那個明明非常柔嫩的地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排斥,反而愛上男人的粗暴和把他往死裡干的狠勁。
吃醋又嫉妒的男人聽不進他的辯解,用自己的力量懲罰方霖凡的「出軌」,在電車裡,在人們的偷看下,懲罰這個方纔還西裝筆挺,戴著眼鏡一臉冷靜之色的俊美老闆,粗壯的紫紅肉棒不留情的戳刺老闆最脆弱的部位,讓老闆理智全無的胡言亂語,尖叫著噴出精液,讓那裡再次痙攣,男人才捅進最深處,用自己滾燙的精液餵飽這個沒有他就「出軌」的小洞。
旁人看不到兩人最正面的激烈交合,卻能從他們的言語和動作,以及撲哧撲哧響的水聲和啪啪的拍肉聲明白這兩個男人做得有多激烈,如果穿西裝的男人稍微有反抗的動作,就會被穿著背心的男人壓在座位裡一動不能動,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讓他干自己。
方霖凡雙臂抱住他的後背,阿廣阿廣的叫著他,沙啞的,哽咽的,悅耳的叫著他,叫著他名字的嘴唇親吻他的鬍渣,「還要……還要你愛我……不要放開我……」
「浪貨!老子怎麼會遇上你這麼浪的貨色!」壓在方霖凡身上親吻他的臉,胡天廣把自己射進小穴裡的精液全部幹得噴出,結合的部位濕黏不已,開了褲襠的西裝褲之間仍然是肉棒持續懲罰小穴的畫面。
「唔……再用力……用力幹我!」
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對胡天廣的感情,方霖凡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做愛時能讓他好好的疼愛自己,他才能幻想胡天廣或許會喜歡他,等結束這場性愛,他就恢復應有的冷靜,不再想念一個和他根本不是同類的男人。
一想到過了今晚就真正分開,方霖凡咬住胡天廣的肩頭才不讓淚水流出,纏住胡天廣的結實的腰,讓肉棒一次次兇猛的貫穿自己的小穴,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呈現給男人。
也許以後他不會再遇到第二個「胡天廣」。

方霖凡是被胡天廣抱著走出電車,他可以想像明天早上報紙上會登出一則「同性戀公然在電車上演激情戲碼」這樣的新聞。
方霖凡心裡其實很害怕,臉深深埋進胡天廣厚實的懷裡,昏黃的路燈下,朦朧的光芒照在懷裡的人,微微露出的白皙臉頰顯出脆弱的模樣,全無在電車與胡天廣做愛時的淫蕩模樣,顫抖的身軀似乎尋求能擁抱住他的安慰,這讓胡天廣意識到自己做得過火了,不應該一時被慾念沖昏頭腦,他大可以要方霖犯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偷偷用手撫摩他,讓他難受的高潮,再用言語挑逗他。
可是等方霖凡出現電車,看到他那張和平時一樣冷淡的臉時,胡天廣的腦海出現的就是懲罰,在人前幹了他,但又不高興他的身體被別人看光光,在褲襠開個口子,方便插進去就行。
爽完了,下了車,胡天廣才開始反省自己的驚世駭俗。
撥開方霖凡的腦海,胡天廣看著他霧氣濛濛的眼鏡,果然,眼鏡下的雙眼紅紅的,嘴唇快咬破皮,心疼得胡天廣低頭吻上他的嘴唇,撬開牙齒,舌尖仔細的舔過唇上的齒印,「你心裡不高興就咬我,別折騰自己。」
方霖凡不語,沉默的抿緊嘴唇,胡天廣不喜歡他的沉默,把他往路燈柱子上一推,映著昏黃燈光的白皙臉龐有種朦朧的美感,胡天廣撫摸著他的嘴唇,慢慢的吻上,輕輕啃咬柔軟的唇瓣,摸上半敞開的襯衫下的肉粒,緩慢的揉搓搔刮。
「恩……」方霖凡呻吟一聲,肉粒在胡天廣的指頭下挺起,指腹把肉粒按進乳暈揉壓碾動,小小的肉粒逐漸變大變硬。
胡天廣往下吻,吸住滑動的喉結,方霖凡一吞嚥口水,或者呻吟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喉結在唇舌的吮吸下艱難的滑動,「啊……阿廣……」
「這裡沒人,慢慢享受。」胡天廣舔舔方霖凡沾滿口水的喉結,邊說邊又向下吻,微凹的鎖骨,襯衫領口半露的肩頭,一一留下殷紅的吻痕,胡天廣粗糙的大掌來回撫摩他的鎖骨和肩頭,最後一起捏住兩邊的肉粒,輕捻敏感的兩點。
方霖凡揪緊自己的襯衫衣角,倚著路燈輕聲呻吟,當胡天廣含住他一邊肉粒時,他終於大聲浪叫,「旁邊……旁邊也要吸……」
胡天廣輪流吮吸兩邊的肉粒,肉粒被大力吮吸產生腫脹的感覺,方霖凡動情的抱住他的頭,貼緊他的嘴巴,把自己的肉粒往他的嘴裡送,濕潤的口腔裡,舌尖繞著肉粒的頂端打轉,隨即快速的舔弄摩擦肉粒頂端,震動似的酥麻一波一波傳散,方霖凡幾乎站不穩腳,開襠的西裝褲無法遮住股間,內褲也被水果刀從底部割開,毫無束縛的性器高高翹起,通紅的頂端滲滿淫液。
胡天廣握住他的性器,笑著說:「還是拖下來比較好。」
「恩……」方霖凡應了一聲算回答。
胡天廣扯開皮帶,拉開拉練,方霖凡的下體緩緩露出,誘惑無比的出現胡天廣的眼前,胡天廣隨即吻上他的胸膛,大手順著腰際愛撫到臀部,輕柔的拉扯揉搓彈性十足的兩瓣屁股,指頭若有似無的擦過沾著自己精液的小穴,小穴敏感的輕縮,屁股也隨之一緊,方霖凡的呻吟透出幾分難受。
胡天廣一點一點的舔向下方,舌頭在小巧的肚臍眼裡轉動,方霖凡的性器又硬了一些,似乎誘惑胡天廣快點兒來疼愛它,胡天廣卻用臉摩擦小腹,下巴的鬍渣親暱的扎疼小腹,點點帶著疼痛的酥麻令小腹繃緊。
方霖凡眼中淚光凝聚,手指顫抖的摸著胡天廣的臉,啞著嗓子說:「阿廣,舔舔我下面。」
彈彈流個不停的性器,胡天廣惡意的問:「你的這根在下面,小洞也在下面,你要我舔哪個下面?」
方霖凡被這句話刺激到不行,激動的扶著自己的性器湊上胡天廣的嘴,貪心的回答:「都要舔。」
說著,不等胡天廣同意,方霖凡挺起腰,性器擠進胡天廣的嘴裡。
啪——
一聲脆響,一巴掌響亮的打方霖凡的屁股上,懲罰方霖凡沒得到同意就隨意行動,方霖凡只是抖著身子,大腿內側滑下粘稠的精液,胡天廣頓時心軟,心裡罵了聲該死的,含緊方霖凡的性器。
得到胡天廣的允許,方霖凡擺著腰,在他的嘴裡抽送。
忽然,兩根手指猛地捅進空虛的小穴,方霖凡抽送的動作停下,胡天廣趁機搶奪主動權,手指找到敏感點,對著那一點就猛力的攻擊,舔著性器的鈴口,使方霖凡前後都顧不上,抓緊他的頭髮。
「啊啊啊……不要碰那裡!手指……手指拿出來!」
不但不拿,反而捅得更深,快得可怕的抽插小穴摩擦敏感點,方霖凡的拒絕絲毫不起作用,難受的揚起頭,目光失去焦距,臉上漸漸露出狂亂的神色,下意識的分開腿,抬腰讓胡天廣舔他的性器,也把自己的小穴送給胡天廣插。
胡天廣當然不會放過他,扯掉他的一隻皮鞋,從西裝褲裡拉出一條腿,抬高那條腿,親吻啃咬細嫩的大腿內側,這處肌膚敏感異常,稍微用點力都讓方霖凡快感連連,配合的抬高那條腿,股間淫糜的景色刺激男人的性慾。
胡天廣原本想舔射方霖凡,清楚看到沾著自己精液的小穴,他無論如何也忍不住,站起身,拉下牛仔褲,肉棒一彈出來,他就拉起那條腿,龜頭頂著穴口摩擦精液稍做濕潤,一舉攻進小穴。
「你嫌手指細,對不對?我就用粗的干你!」胡天廣氣喘吁吁的說,紅得發紫的肉棒一抽出就沾滿精液,一進入就擠出精液,被肉棒撐得滿滿的小穴愉悅的裹緊這根巨大的硬棒,漲得穴口沒有一絲縫隙,所有的褶皺都拉平,才能容下這根巨棒。
「不是……啊——」被這麼大的肉棒幹著小小的洞穴,堅硬的龜頭一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嗚咽著尖叫,一句話說不完整。
拉起另一條腿,胡天廣抱著方霖凡的雙腿,把他整個人壓在路燈柱子上狠狠的幹。
方霖凡摟緊胡天廣,雙腿環住他的腰,「吻我。」
從不控制自己粗暴的男人狠命的操幹著他修長的肉體,卻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他主動伸出舌頭勾引男人的舌頭,換來更加激烈的撞擊和摩擦,屁股撞得發麻,而小穴爽得直髮浪,蠕動著擠壓龜頭,性器的淫液粘滿男人腹肌,使方霖凡想把精液噴上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於是扭著腰,頂端濕濕的摩擦腹肌。
「該死的!老子這次居然比你早射!」胡天廣凶巴巴的抬起方霖凡俊美的臉,見他眼神迷離,面色一片潮紅,兩片紅潤的嘴唇半張,舌尖若隱若現,不由的,胡天廣放緩的動作立即加速,碩大的肉棒次次干進腸道深處。
「嗚……阿廣……再深點……」深處劇烈的摩擦引起可怕的快感,方霖凡的性器滲出一絲精液,還差一點兒他就能把精液射上胡天廣的腹上,想像胡天廣腹肌淌著自己精液的畫面,方霖凡激動的親吻胡天廣的耳鬢,在頸窩廝磨,要求道:「干我……使勁干我……恩……啊啊……再用力……再深點幹我!」
方霖凡這句話是最大的鼓勵,胡天廣直頂腸道深處,低吼:「老子干死你!」
快感在血管裡奔騰,直入骨髓,方霖凡啃咬胡天廣的肩膀,難過的抓著胡天廣後背,拉扯背心,深陷小穴的凶器是真得要把他往死干,一刻也不停歇,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的幹著柔弱的小穴,捅開完全跟不上摩擦速度的腸道。
「啊啊……干死我……我快……我快射了!」
「快說老公幹死你,我就快點兒干射你!」肉棒使勁的搗弄小穴,胡天廣在方霖凡最沒有理智的時候命令。
「老公幹死我,快點兒讓我射!」墜落慾望深淵的方霖凡哭著大叫,無意識的摸到自己的下體,極力拉開小穴,讓男人強壯的大肉棒能進得更快更深。
「乖老婆,老公現在就干射你!你可要把老公的精液吃乾淨。」胡天廣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方霖凡本能的點頭,縮緊屁股準備吃乾淨老公的精液。
他一縮緊屁股,胡天廣爽得大罵:「浪貨!」
隨即狂插猛插,快高潮的方霖凡緊緊夾住他的腰,紅色的小穴早被插成糜爛的肉紅,精液也早被插成透明的液體,根本分不清楚哪是方霖凡的淫液,哪是精液,只看清楚兩人結合的地方水光氾濫,佈滿青筋的猙獰肉棒像要干壞小穴似的狠命搗弄。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方霖凡的性器硬得快爆炸,鈴口微微張開,就快射精,「再快點……再深點……老公……我快射了……」
胡天廣也快射了,鼓足最後一口氣,抱起他的屁股,胯部壓住屁股再不離開,淺出深入的快速撞擊小穴,腸道深處緊緊包裹住龜頭,腸肉擠壓鈴口,催促肉棒死命的摩擦它們撞擊它們。
「啊……老公——」方霖凡失聲尖叫,精液直射胡天廣的腹肌。
腸道絞住肉棒的快感讓胡天廣用力的捅了兩三下,才開始射精。
深處被精液噴射,精液滾燙的刺激腸道,刺激感極強,被強勁射精的方霖凡大腿發抖,痙攣的小穴宛如一張小嘴,吮吸龜頭,貪婪的吸著還沒射完的精液。
「唔啊啊……老公不要射了!好難受!」
「全部吞下去!」胡天廣不准他拒絕,慢慢抽送,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方霖凡的肚子裡,被插又被射,極度敏感的方霖凡經受不起這樣的刺激,抽搐不止。
許久之後,方霖凡軟綿綿的掛在胡天廣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
啵——
輕輕一拔,發出肉棒拔出小穴的輕微響聲,過多的精液一滴滴落地上,肉紅的小穴努力的收縮閉合,卻擠出更多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使小穴顯得異常淫媚,臉上的潮紅,腫脹如珠的肉粒,鏡片下恍惚的濕潤眼睛,都是會導致男人再逞獸慾。
夜深了,還是回家再做比較好,不然老闆又要生病。
胡天廣心想,拾起皮鞋,拎起手提電腦,撿起衣服蓋老闆身上,拖著拖鞋,抱著老闆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家裡走。

方霖凡是一路被抱著到胡天廣的家門口,胡天廣邊騰出一隻手掏鑰匙,邊說:「到家嘍。」
第一次到胡天廣家的興奮和驚喜使方霖凡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睛,偷看胡天廣的家。
比起方霖凡的兩層小別墅,胡天廣那30多平方的屋子就是住一個人綽綽有餘,住兩個人就嫌小的狗窩,幸好收拾的還算整齊,不然就真得是名副其實的狗窩。
方霖凡來不及多看幾眼,胡天廣丟下手提電腦和衣服,幾步跨進臥室,把他扔在床上,隨即也爬到床上。
只夠睡一人的單人床讓方霖凡的目光無處可避,橫起手臂擋住臉,不敢看眼前粗獷英俊的臉,更不敢看健壯的胸膛,因為胡天廣對他有股致命的吸引力,多看一眼都會使他變成發情的淫獸。
「老闆,你擋著眼睛,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襯衫的樣子真色情,還發抖,是不是另一種求我幹你的暗示方法?」胡天廣撫摩他的身軀,粗糙的大掌情色的愛撫他的胸膛和小腹,輕輕揉搓他的股間和大腿內側。
方霖凡抖得更厲害,無法不注意到那大手摩擦過每一處肌膚的火熱。
胡天廣停下動作,抱著方霖凡躺到床上,趴在他身上的方霖凡始終沒有拿開擋住眼睛的手臂,胡天廣拽開他的手,發現眼鏡下的雙眼不但紅而且濕,好像誰欺負他似的可憐兮兮。
胡天廣承認自己確實是欺負了方霖凡,還欺負的非常爽,想再欺負幾回。
「老闆,你如果哭出來的話,我就用這根使勁欺負你。」胯部的肉棒頂了頂方霖凡的陰囊。
方霖凡撐起身子,沙啞的問:「阿廣,喜歡……喜歡欺負我嗎?」真正想問的是喜歡他嗎?不是欺負,可話到嘴邊不敢說出來。
拍了拍翹高的雪白屁股,胡天廣又揉了揉回答:「當然喜歡。」
真好,好廣說喜歡他。
眼裡越來越濕,方霖凡自欺欺人的高興著,不讓悲哀的淚水掉落,盯著胡天光的眼睛說:「我也喜歡你。」
說完雙腿半跪在胡天廣胯部兩邊,握住頂著自己陰囊的肉棒,用肉棒緩慢的摩擦陰囊,向前一點一點的移動,方霖凡扭了扭腰,性器的棒身來回摩擦龜頭的鈴口,胡天廣發出悶悶的哼聲,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動作淫蕩的方霖凡。
「啊……阿廣,舒服嗎?」方霖凡呻吟著問。
「舒服,老闆你再弄弄。」自己的肉棒被性器摩擦,胡天廣舒服的揉揉他的屁股。
「嗯。」方霖凡微微抬高腰,性器的頂端頂上肉棒碩大的龜頭,把自己分泌的淫液塗抹在硬硬的龜頭上,也把龜頭分泌的黏液抹在性器的頂端,方霖凡舔了舔沾著兩人液體的手指,半瞇著眼鏡露出陶醉的神色,雙手抓住兩人的性器互相擠壓摩擦,弄得對方的性器沾得滿滿都是交融到一起的透明液體。
「老闆,好爽。」胡天廣適時的搖擺胯部,在方霖凡的手裡摩擦性器,刺激他的性慾。
「我也好爽,唔……」方霖凡嘴唇半張,性器顫抖的摩擦肉棒的鈴口,爽得胡天廣摸到股縫捅進小穴裡。
「老闆,我也讓你爽爽。」
「呀……不……會射出來!啊啊……」指頭按摩腸道敏感的一點,快感頓時攀高,方霖凡握不緊兩人的性器,注意力幾乎都在後方的刺激。
「老闆,不准不專心。」胡天廣拍打他的屁股提醒他。
方霖凡勉強把注意力拉回,用自己的性器好好服侍胡天廣的肉棒,而胡天廣總是故意刺激他的前列腺,他受不了的咬緊嘴唇,胡天廣手指越來越快的抽插小穴,撲哧撲哧的水聲迴響小小的屋子,甚是淫糜。
「啊……別插!我真得會射出來!」方霖凡無法專心,捏緊自己的性器的頂端,同樣快速的摩擦龜頭,鈴口擠著擠鈴口,淫液直流,被插的小穴也流出白色的精液,「阿廣,我受不了了!我要射!」
「那你就射給老子看。」指頭狠狠刮過敏感點的邊緣,胡天廣感覺內部猛地縮緊。
方霖凡不再忍耐射精的慾望,鈴口拚命的摩擦龜頭,不一會兒,精液衝出尿道口,股股噴上龜頭,小穴一下子把手指吞得更深,「啊——阿廣——」
胡天廣攪弄痙攣的小穴,「餓成這樣,要不要老公餵你?」
「要。」高潮讓小穴越發空虛,方霖凡絲毫不反抗的被壓到下方,抱住大腿,掰開雪白的屁股,露出飢渴淫蕩的小穴,「老公餵我。」
看著收縮不已的小穴,胡天廣的肉棒漲大幾分,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猙獰,尤其是龜頭,大得可怕,能被這麼大的肉棒捅進小穴裡,方霖凡卻只覺得興奮,性器激動的變大,把底下的小穴拉得更開,門戶大開的求胡天廣餵他。
「你這個洞太好色了,一看到我的大傢伙就想吃,我還沒插進去,就開始吞口水。」胡天廣把肉棒頂上小穴,還沒進入,小穴已經貪婪的收縮吞嚥他的大龜頭,卻怎麼也吞不下,肉棒往前一送,龜頭把嬌小的穴口撐開,褶皺全部撐平,穴口緊緊的箍住龜頭,龜頭一點一點的擠進小穴,小穴也一點一點的吞下龜頭,直到棒身。
「唔啊啊……老公,好舒服!」方霖凡感覺到腸道被撐開的漲滿,他能感覺到龜頭把腸肉擠開的摩擦,越到裡面,越能感覺到撐滿的舒服,「老公……老公……我喜歡……喜歡你啊!」
「我也喜歡你,真他媽的舒服。」胡天廣抽出一半肉棒,又立即整根捅進,一直捅到深處,不同於緩慢進入的劇烈快感直令方霖凡尖叫,「老婆,要老公慢點餵你,還是像這樣快點兒餵你。」
「快點……快點!」方霖凡神色混亂的回答。
「可是老公喜歡慢點。」胡天廣故意慢抽慢插。
「不……我喜歡快點……」緩慢的速度宛如酷刑,他喜歡胡天廣快速的幹他,讓他盡情享受暢汗淋漓的性愛。
「我就是要慢,你不喜歡我慢我就不餵你了。」胡天廣威脅。
方霖凡抽下鼻子,不敢再抗議。
這時,胡天廣整根拔出肉棒,捏住自己的龜頭捅進穴口,然後拔出,再捅進再拔出,欣賞小穴拔出時的張開嘴,插進時的撐開,就是不肯整根捅進。
「唔……」方霖凡發出難受的悲鳴,抬起腰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剛吞下一半,肉棒又拔出體外,小穴難耐的收縮,「深一點……深一點啊!」
隨即,肉棒惡狠狠捅進,一直捅進最深處,劇烈的快感使方霖凡直打顫,反應強烈的蜷起腳趾。
「老公幹得你爽不爽?」胡天廣大力的抽插。
「好爽好爽!老公幹得我爽死了!」方霖凡扭動著屁股,雙目失神的回答,敏感的身軀呈現出完美的反應讓胡天廣十分享受幹著他的快感,拉起他的腿,迷醉的舔咬吮吸他的小腿,愛撫敏感的大腿內側。
「恩……啊……」看著胡天廣舔自己的腿,方霖凡愉悅的抓住那只摸他大腿的手,手指摸著一根根粗長的指頭,「啊……恩……啊……用……用力干我……」
瞬間,胡天廣抱住他的大腿,猛力的狂幹他,次次撞到敏感點,次次干到深處,方霖凡激烈的扭動掙扎,承受不住這麼快速的抽插,頭每一次快撞到床頭,就被胡天廣拉下。
胡天廣抓緊他的腰,防止他老快撞上床頭,最後乾脆站到床下,把他拉到床邊上,用勁操干小穴。
「啊啊啊……」方霖凡腦海空白,只發得出嘶啞的浪叫,身體隨著胡天廣的撞擊而顛簸,小小的洞穴只剩下吞下肉棒的本能,性器除了分泌淫液,也只剩下射精的慾望。
「老子弄死你!」胡天廣兇猛的吻著方霖凡浪叫不止的雙唇,大手極力分開兩瓣屁股,肉棒狠命的往深處干。
「弄死我!快弄死我!」方霖凡早被幹得神志不清,胡天廣說什麼就是什麼。
「靠!浪貨!」
大手擠壓左胸,胡天廣像要吸出奶一樣死吸肉粒,小肉粒被吸得又腫又漲,顏色鮮紅艷麗,吸完一邊再吸另一邊。
不一會兒,腫大的肉粒泛著水光的挺立在起伏的胸膛上,方霖凡掐住胡天廣的手臂尖叫高潮。
「媽的,松一點!你快吸死老子了!」胡天廣拍打他的屁股,方霖凡反而更緊,胡天廣興奮的大怒,「讓你吸,老子讓你吸個夠!」
肉棒殘忍的戳刺高潮中的小穴,方霖凡神色狂亂的浪叫,胡天廣奮力的衝刺,把他幹得根本無法從高潮中回神。
「老婆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胡天廣總喜歡在方霖凡最失控提出最放蕩的問題。
「想……想吃……啊……給我!」
「上面想吃還是下面想吃。」
方霖凡偏著臉,看似思考,其實是腦海空白無法思考的表現。
「不回答就讓你上面的嘴吃!」胡天廣拔出肉棒,拽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摁到自己的胯部,「給老子吞下去!」
精液頓時噴出,方霖凡潛意識的張開嘴,一些精液射進他的嘴裡,他吞下精液,舔乾淨射到唇上的精液。
看著自己粘稠的精液淌下鏡片流到臉上,胡天廣衝動的擼動肉棒,擠出最後幾滴精液擦在他的嘴唇和肉粒上。
方霖凡盯著鈴口還掛著乳白精液的肉棒,嫵媚的笑道:「老公,下面也要吃,喂餵我。」
「混蛋!」被他害得又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進小穴裡,胡天廣又氣又怒,狂猛的操干方霖凡,「老子要幹得你什麼都射不出來!看你還敢不敢要老子餵你!」
「好棒……啊!啊!老公好厲害啊!」回應胡天廣的只有淫聲亂語,胡天廣恨不得干到他叫都叫不出來。
方霖凡只記得自己不停的高潮射精,肉棒一刻不停的幹著他的小穴,他射不來一滴精液,肉棒依然精神充沛的幹著他。
「不要射了!我射不出來了!」方霖凡搖著頭,淚水一滴滴的滾下,捶打胡天廣的胸膛哀求。
胡天廣揉搓方霖凡的性器,溫柔的說:「射不出來就把尿射出來,我會幫你舔乾淨。」
這是一種誘惑,誘惑方霖凡毫無顧忌的把最沒羞恥心的一面展現他的面前,而方霖凡向來無法拒絕自己的下體被胡天廣細心的舔乾淨,「唔……」有過射尿經驗的方霖凡抓住他的手,張開發抖的大腿,任憑男人的肉棒搗弄他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
他的溫順令胡天廣越來越想欺負他,讓他徹底崩潰的哭叫。
抱起方霖凡,胡天廣坐床上,隨他擺弄的方霖凡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靠在他懷裡。
胡天廣抱住方霖凡的兩條大腿,肉棒摩擦他的穴口,「看著前面。」
方霖凡抬頭看向前方,赫然看到前方衣櫃的門鑲嵌著一面鏡子,鏡子映出他兩腿大開的坐在胡天廣的懷裡,肉棒趁他出神的工夫挺進小穴裡,被進入的畫面清清楚楚。
「對著鏡子射尿有感覺嗎?」胡天廣錯到他耳邊輕語。
這句話灌進耳朵裡,方霖凡清醒,「不,阿廣……不可以!」
可是肉棒飛快的抽送,胡天廣咬住他的耳朵,舔著他的耳根,「放鬆,沒什麼關係,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把我幹到射尿,誰也不准看到你射出來的樣子。」
「啊!」為了讓方霖凡放鬆,胡天廣的律動更有技巧性,用唇舌安撫他的臉頰、耳朵和脖子,大手適時的愛撫大腿,方霖凡還是掙扎,雙手摀住自己的下體,不想看到自己被胡天廣干到射尿的畫面,但胡天廣技巧性的律動和愛撫卻使他的身體漸漸背馳他的理智。
「唔……唔……不……啊啊……」
「自己玩玩前面。」胡天廣見他目光恍惚,誘惑的引導。
「好……」方霖凡聽話的用手指刺激性器,射不出東西的性器漲漲的,方霖凡瞇著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玩著性器的手不知不覺探到下方,摸著結合之處,「阿廣,愛我……」
胡天廣進得更深,胯部一陣扭動,龜頭按摩敏感點,方霖凡扭動著腰浪叫,「還要……還要你愛我!」
胡天廣一個用勁,沒有半絲溫柔的幹著他,「該死的浪貨!」
方霖凡抓住胡天廣的手臂,一點兒不反抗的大張開雙腿,即使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羞恥的射尿,他也不會反抗胡天廣,只要胡天廣高興,喜歡他一點點,他都會敞開身子的取悅胡天廣。
對著鏡子,不知羞恥的小穴反而非常有感覺,淫浪的吞吐紫紅的肉棒,性器翹高,鈴口微微張開,幾絲淫液順著鈴口淌下。
「老闆,我愛你。」
理智的弦無情的繃斷,方霖凡瞪大眼睛,全身劇烈的抽搐,「啊——」
透明的淡黃色液體先是流出一些,胡天廣猛插幾下,淡黃色液體噴出性器的鈴口,高潮的方霖凡更激烈的抽搐,淡黃色的液體激情的射出鈴口,痙攣的腸道壓迫龜頭,龜頭興奮的顫抖,狠狠的捅著小穴,片刻就被蠕動的十分厲害的腸肉逼得射精。
爆發的精液燙著腸壁,方霖凡射不完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著,男人抱起他的屁股,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小穴噴擠出精液的畫面,「不——」應該覺得羞恥的畫面反而令身子的感覺達到最完美的顛峰。
「老闆,你這裡真漂亮,沒有人比你還漂亮。」胡天廣迷戀的讚歎,大滴大滴落淚的方霖凡通過鏡子看著他溫柔的吻自己的臉,迷戀的表情不摻雜一絲虛假。
真想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不奪走這個男人對他的迷戀。
「抱我。」方霖凡閉上眼睛,下一刻,抱著他大腿的手落到腰上,胡天廣從後面緊緊的擁抱住他,好像要把他揉進他胸膛裡一般的緊,扭過那張哭泣的臉,吻去鹹澀的淚水,吻上柔軟的嘴唇,侵佔他。

肚子裡滿滿都是男人的精液,產生發漲的感覺,方霖凡雙眼徹底失神,無力的喘息,沙啞的呻吟,早被男人幹得渾身虛軟汗水直流,身子輕輕一碰就敏感的顫抖,隨便插一下,就有淡黃色的液體滲出鈴口,但男人還是不肯放過他,大腿往兩邊按住,肉棒仍然在濕漉漉的溫暖小穴裡快速的衝刺。
「好爽!老闆,你的小洞越干越緊,快美死我了!」肉棒被小小的洞穴咬緊簡直是極樂的享受,男人爽得猛力撞擊早已通紅的屁股,「我又快射了!」
「不要……不要射了……肚子好漲……好漲啊!啊……」方霖凡破碎的說著,一雙大手立即放在他的肚子上,按摩飽漲的肚皮,胡天廣笑得得意,衝刺的越來越快,肉棒插得更深,將自己的精液捅進腸道深處。
敏感的黏膜一陣酥麻,明顯能感覺到肉棒摩擦腸壁時精液的四處流竄,肚子越發的漲了。
「唔……小洞好麻……」方霖凡按住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哀求的綿軟語氣聽在胡天廣耳裡成為另一種誘惑,反手抓住方霖凡的手。
十指交扣,緊緊纏在一起,胡天廣低下身,盯著方霖凡的眼睛,要求道:「說你愛我,你一輩子只做我的人。」
「我愛你,我一輩子只做你的人……」肉棒兇猛的攻擊小穴,陣陣快感使空白的腦海做不出一絲思考,方霖凡僅靠著本能重複,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
「再說湖天廣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屁股只能讓胡天廣干。」胡天廣狠狠掐一下方霖凡的屁股,不准他陷進不知是地獄還是天堂的快樂中。
聽到「胡天廣」這個名字,方霖凡興奮的抓緊他的五指,「胡天廣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屁股只能讓胡天廣干……呀啊——」肉幫獎賞的整根抽出,撲哧一聲,猛地捅進敏感至極的小穴,精液飛濺,淫蕩的身子立即拱起,「阿廣……阿廣……我愛你……再插我……啊……小洞只讓你插!」
「老闆,我也愛你,我要把愛射滿你的肚子,要你永遠記住只有我才能幹你!」一說完,胡天廣瘋狂的抽插,快射精的肉棒堅硬無比,次次準確無誤的搗上敏感點,可怕的快感吞噬方霖凡,崩潰的哭泣,指甲抓上胡天廣的手臂,道道抓痕殷紅的掛在胡天廣古銅色的手臂上,
「老闆,我射給你了!」胡天廣腹部繃緊,深入腸道的龜頭舒爽的畫圈攪弄腸肉,「喔……太爽了,真不想射!但為了餵飽你又騷又浪的小洞,我還是射比較好。」
話音剛落,方霖凡只覺一股衝擊將他推上更高處,那已不是單純的滿足性慾的快樂,摻著被心愛的人射精的愉悅。
胡天廣緩慢的拔出肉棒,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縮,大股大股的精液順著無法合攏的小穴淌上床單。
胡天廣低下頭,慢慢的吻上方霖凡半張的嘴唇。
「恩……」
方霖凡吐出一聲細微的呻吟,勾著舌尖纏住伸進嘴裡的舌頭。
拿下他臉上的眼鏡,潮紅的俊秀臉孔透出濃濃的情色氣息,眼角一片淡紅,細長的雙眼還閃著淚光,令胡天廣心生憐愛,輕柔的吻著他,手卻猥瑣的撫摸他的股間,揉搓疲軟的性器,手指玩弄小穴。
疲倦的方霖凡在胡天廣的親吻和愛撫中漸漸沉睡,不知胡天廣何時抱他洗澡。

第二天醒來時,方霖凡是趴在胡天廣的胸膛上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天廣的眼睛。
「老闆,醒了,你上班時間早就過去兩小時,馬上快中午,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胡天廣笑瞇瞇的說,大掌在方霖凡的翹屁股上移動。
方霖凡一言不發,拉開被子直接下床,忍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臉冷漠的擦乾淨眼鏡戴好,然後尋找自己的衣服,西裝還能穿,西裝褲不能穿,內褲也不能穿,他拿起胡天廣的牛仔褲往腿上套。
過大的褲腰怎麼也拉不緊,鬆垮的掛在腰上,股縫若隱若現,胡天廣看著他抽出西裝褲皮帶勒緊牛仔褲,又看他找不到襪子,光著腳穿皮鞋。
「老闆,你用完我這個人形按摩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嗎?」胡天廣冷笑的問。
方霖凡轉過臉,鏡片下的眼睛恢復平時的冷靜和理智,如果不是皺巴巴的西服,和不瘩調的牛仔褲,他的表情誰也看不出他幾乎被一個男人蹂躪了一夜。
「這只不過是你情我願解決生理需要的一夜情,你想要錢的話,我現在就開張支票給你。」方霖凡抬高臉,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空白支票和鋼筆。
「媽的!」胡天廣暴跳而起,一把揪住西裝領子,怒道:「老子是愛你才幹你,不然怎麼會要你叫我老公!」
方霖凡耳朵嗡嗡直響,還沒消化胡天廣說得話,胡天廣拉著他坐床上,將他壓在大腿上,拉下褲子,對著屁股就是啪啪的掌摑,打得雪白的屁股泛紅,「方霖凡,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愛你,你必須給老子當老婆,你不肯老子就把我幹到點頭,不然你別想走出這扇門。」
方霖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一時興起嗎?」
「你看我樣子像一時興起嗎?」胡天廣揉了揉被自己打紅的屁股,輕輕按摩使用過度的紅腫小穴,低聲的說:「做我老婆吧,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
這對方霖凡而言是致命的誘惑,他拒絕不了,搖頭想拒絕,忽然,胡天廣的嘴唇覆蓋小穴,舌頭溫柔的舔著褶皺,甚至拉開穴口舔著裡面,減輕方霖凡的疼痛,趁方霖凡被快感擷住心神的工夫,拽下他的領帶,輕鬆的綁住他的兩隻手。
抱著方霖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胡天廣極盡所能的愛撫他全身的敏感點。
手被綁在身後的方霖凡既不能抱住他,也不能安穩的坐在他的大腿,胡天廣又故意不抱住他,他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忍受粗糙的大掌摩擦肌膚每一寸的快感。
「恩……啊……」
「做不做我老婆?」胡天廣問。
方霖凡抬起眼,屁股摩擦他的胯部,神色猶豫,最終吻上胡天廣刺刺的下巴,聲音小得可憐的說:「阿廣……你如果想玩玩就不要對我說出你愛我,我可以保持和你的性關係,因為我愛你,是真得愛你,不要再讓我的心也越陷越深,我會瘋掉的。」
胡天廣捧住他的臉,深深的吻著他的嘴唇,解開他的手,「笨蛋,沒什麼好害怕的。」
手一獲得自由,方霖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語帶顫音的說:「我還是害怕,你是我發現自己的性向以後唯一真正愛上的人,阿廣,你如果不愛我就直接告訴我,我會放你走,讓你回歸正常的生活。」
方霖凡這句話說得人心疼極了,胡天廣重重哼了一聲,「放我走你再找別的男人幹你的屁股,把我幹過的洞給別的男人插,把我舔過的老二給別的男人舔,把我摸過的身子給別的男人摸,把我看過的崩潰表情給別的男人看,然後掰開屁股哭著求別的男人干死你,老子才會被你逼瘋呢!死精英男,老子才是你男人!」
方霖凡嘴角勾勒出笑容的弧度,微微上翹的嘴角煞是好看,臉頰誘惑的摩擦他的下巴,伸手拉開自己的衣服「嗯,阿廣你才是我的男人,不要讓別的男人有機會看到這個身體淫蕩的一面,請你好好的愛它。」
淤痕點點的胸膛,依然腫大的肉粒,穿著牛仔褲卻沒穿內褲的屁股,方霖凡渾身上下都是男人激情疼愛的痕跡,顯眼的映在白皙的肌膚,引誘男人的獨佔欲,以及獸慾。
「阿廣,我餓了,你什麼時候餵我?」
胡天廣看看他的嘴,又看看他下面,非常非常想先餵飽他下面那張總是餵不飽的小嘴,可是快到中午,兩人連早飯都沒吃,現在又做的話,方霖凡非暈不可。
「你到底是上面餓還是下面餓?」
「都餓。」性器頂了頂胡天廣的腹部,可想兒知先喂哪裡。
「只能做一次,知道嗎?」胡天廣警告道。
「嗯。」方霖凡主動吻上他,胸膛的肉粒摩擦胡天廣結實的胸肌,大膽的撫摩他寬闊的後背,像只性感的貓,慵懶的瞇著眼睛,在男人的心頭上搔上一抓,令男人獸慾大發抱著他的屁股狂操猛干。
環住胡天廣的後背,方霖凡面露微笑,磨蹭胡天廣的頸窩,胡天廣被他惹得越發難耐,吻著他光滑的額頭。
這個粗魯又溫柔的男人終於真正屬於他。
正文完

番外一

胡天廣心情非常愉快,一點兒不計較工作上沉著穩重但家事不懂的方霖凡把衣服不分顏色的塞進洗衣機裡,當然,剛塞進去就被胡天廣全部掏出來重新歸類,不然衣服真得洗成花花綠綠的可就沒法穿了。
按下按扭,胡天廣從後面抱住方霖凡,方霖凡身上穿著他的深色背心,雖然背心還是比較大,但那兩個小乳頭翹翹的,胡天廣想不注意都難,忍不住隔著背心揉那兩個乳頭,嗅著方霖凡身上與他一樣的洗髮水的味道,還有一樣的沐浴乳味道。
以前他沒發覺這些味道有什麼特別之處,在方霖凡身上格外的香,好聞的讓他驚奇。
方霖凡任他抱著,半瞇著眼睛享受寬闊的溫暖懷抱,頸窩的呼吸撩撥著敏感的肌膚,使他更加貼近胡天廣。
胡天廣溫柔的吻著他的脖子和耳朵,大手緩慢的解著牛仔褲上的皮帶,慢慢的抽出皮帶仍到地上,過大的褲腰滑下腰,削瘦的腰線立即凸顯,滑到胯上的牛仔褲隱隱約約能看到黑色的內褲。
此時,方霖凡身上再也沒有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胡天廣的背心、胡天廣的牛仔褲、胡天廣的拖鞋,就連最貼身的內褲都是胡天廣的,即使是他的人也只屬於胡天廣。
探進牛仔褲裡,胡天廣的大手包裹住內褲隆起的部位,邊吻著方霖凡邊輕柔的揉搓,敏感的方霖凡逸出幾聲歎息似的呻吟,扭過臉看著一臉笑容的胡天廣,胡天廣當即不客氣的吻住他的嘴唇。
這個吻並不激烈,充滿交流的溫情,傳遞一種戀人氣息的甜美,所以胡天廣揉搓他的動作也沒有變得激烈,更多的是疼愛的愛撫,這反而比單純的性愛令方霖凡容易動情,方霖凡的呼吸微微紊亂,鏡片蒙了一層白霧,眼角一抹濕潤的淡紅,白皙的臉浮出紅暈。
「不要玩。」下身的刺激,以及胡天廣的親吻都變成肉體的渴望,方霖凡抓住橫在腰上的手臂,閉著眼睛忍耐撫摩他大腿的刺激,細嫩的大腿內側經不住手掌粗糙的摩擦,那隻手擠進內褲的底部,把玩他的陰囊,兩個圓球互相擠壓的飽漲感使他輕聲呻吟,束縛在內褲裡的性器產生輕微的漲痛。
「再讓我玩玩。」這個進入到自己領地的獵物有著能滿足雄性成就感的敏感身軀,胡天廣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大手繼續侵犯他的私處。
「唔……」方霖凡半仰起臉,俊美的臉上掛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輕咬嘴唇的小動作頗惹人心動,胡天廣呼吸急促,橫在腰上的手伸進背心裡,厚實的手掌愛撫每一寸肌膚,原本溫熱的皮膚不一會兒被他摸得滾燙,肉粒在他的手掌下硬挺,一根手指按住一邊的肉粒飛快的畫圈揉搓。
「啊……」方霖凡抓住胡天廣的手收緊,胡天廣趁機舔他的耳根,懷裡的人開始顫抖,難耐的半張開嘴,鏡片的霧氣越來越濃,眼角那抹淡紅越發濕潤。
拉下牛仔褲,胡天廣拽下內褲,那根性器終於脫離束縛,胡天廣握住性器,笑嘻嘻的對方霖凡說:「其實你也不小呢,但是比起我來差了不止一點點呀!」
方霖凡立即連耳根都紅了,抿緊嘴唇不吭聲,性器在胡天廣同時變得更硬。
「你從裡到外都是我的,居然還害羞,小心我強姦你。」見他臉紅,胡天廣壞心眼的調戲他。
方霖凡扭過臉,湊上他的嘴唇輕輕吻一下,這動作代表默許。
「該死的!我會真得玩壞你的!」胡天廣拉起背心,將方霖凡壓在洗衣機上親吻他的脊背,殷紅的吻痕一路流連到股溝,點點水光印滿後背和後腰。
抓住雪白的臀部,胡天廣咬一口一邊的臀,輕微的刺痛和酥麻令方霖凡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胡天廣咬得更重,清晰的牙印落在挺翹的屁股上,股縫間的小穴向內收縮,顯示主人已經忍耐不住。
「阿廣抱我……」一直被玩弄的方霖凡先忍不住,扭動著腰引誘胡天廣,低啞的嗓音透出濃濃的情慾。

只穿條內褲的胡天廣緊緊攬住方霖凡的腰,內褲搭起小帳篷的地方摩擦股溝,一邊摩擦一邊脫掉他的牛仔褲,修長白皙的雙腿微微分開,方霖凡吐著濃重的呼吸扭動屁股配合胡天廣的摩擦,胡天廣心急的掏出肉棒,捏住龜頭,一下一下的摩擦股溝,讓自己分泌的黏液塗滿整條股溝,濕潤小穴。
已經習慣進入的小穴很快變得濕軟,方霖凡趴在洗衣機上低低的呻吟,性器早已一片濕潤,小穴更是淫蕩的收縮著,似乎想吞嚥下用黏液潤滑小穴的龜頭,「阿廣,進來……「
方霖凡哀求著,胡天廣淺淺的刺入,方霖凡繃直腰,喘息著等待巨大的肉棒填滿自己。
」老闆,我看不見你的臉。「胡天廣扭過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男人粗硬的鬍渣一直扎痛他,可他只覺得被扎得舒服,渾身酥麻的抬起臉,讓胡天廣親吻他的下巴和脖子,胡天廣舔一下他滑動的喉結,廝磨的吻著他的耳後的碎發。
想將方霖凡動情的模樣全部看進在眼裡,胡天廣翻轉過他。
方霖凡面色潮紅,雙手靠著洗衣機半倚著洗衣機喘氣,鏡片下泛著淚光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同樣喘氣的胡天廣,慢慢的伸手握住胡天廣胯下堅硬的巨大肉棒,情難自禁用自己勃起的性器碰處這根紫紅的肉棒,把自己透明的液體同樣吐沫在這個人身上。
瞬間,胡天廣被他引爆粗魯野蠻的本性,揪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起臉,兇惡的問:」你是不是想死?「
」恩。「方霖凡眼神迷離,半張的紅色嘴唇吐出的一個字足夠胡天廣徹底疼愛他。
胡天廣一把抱起他放洗衣機上,」你想死也要看老子捨不捨得。「
方霖凡嘴角彎出笑容,淺淺的喜悅笑容挑動胡天廣的心弦,」阿廣,你愛我嗎?「
」愛,愛你愛到見不到你整天想著你,見到你想幹死你又捨不得,換了以前打死老子也不可能相信自己會愛上一個大男人!「胡天廣捏住他的下巴,瞪著他回答,隨即凶狠的吻下去,命令道:」把衣服拉起來,老子要玩你奶頭。「
方霖凡輕輕拉起背心,深色的背心拉到肉粒之上,不知是洗衣機的震動,還是因為興奮,方霖凡攥緊背心的手輕微的顫抖,肉粒在胡天廣肆無忌憚的目光下悄悄變硬,顏色也變得深。
方霖凡半垂下眼瞼,不敢看胡天廣赤裸裸的火熱目光,被這樣的目光注視,應該覺得羞澀才對,可他除了羞澀就是越來越多的興奮,興奮的連性器都滴下粘粘的淫液,本能的縮緊屁股阻止小穴同時越來越想被插的慾望。
兩根指頭夾住肉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碾搓著敏感的乳尖,」恩啊……「方霖凡微閉上眼睛,胡天廣沾了點自己的口水,濕潤的水感讓方霖凡越發有感覺,無法忽略肉粒的潮濕感,「啊……阿廣……揉重一點……啊……」
下一秒,胡天廣稍微加重力道掐了一把肉粒,方霖凡低聲的尖叫,臉上一片幾乎失神的表情,咬緊了嘴唇又鬆開,下身的性器滴下淚珠似的淫液,落上洗衣機,胡天廣站在他大張開的腿間,龜頭頂著他的性器和陰囊,方霖凡情不自禁的往前挪動一些,依靠著雙手支撐自己,然後抬起屁股,邀請胡天廣插入他。
胡天廣玩著他的肉粒,欣賞他難耐的表情,明明是個大男人,得不到滿足時卻流露出一絲脆弱的神情,深深勾引著同性想侵犯他的衝動。
「阿廣……」方霖凡呼喚著他,「插進來。」
胡天廣不但不插入他反而重重捏一下柔嫩的肉粒,強烈的快感使那張俊美的臉孔仰起,通紅的眼角幾乎滴下淚珠,胡天廣湊到他的嘴角舔了舔他的嘴角,「我還沒玩夠你。」
「唔……」方霖凡發出似嗚咽又似愉悅的呻吟,直挺挺的肉棒抵著穴口研磨,又硬又大的龜頭戲弄的擠進一點兒又飛快的離開,每次都讓方霖凡吃不到。
方霖凡被胡天廣弄得氣喘吁吁,焦急的催促,每次得到的回應都是逼他崩潰的淺刺。
一口咬住胡天廣的肩頭,方霖凡咬得十分用勁,不滿胡天廣的戲弄,低啞的要求:「給我。」
「說你愛我就給你。」胡天廣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他,沒有所謂的第三者,與他塌實的過日子,白天兩人一起上班下班,晚上一起洗澡睡覺,工作上他是他的老闆,床上他是他疼愛的老婆就行,眼睛裡心裡都只有他。
「我愛你……啊哈……」話音未落,男人壯碩的雄性部位以極度緩慢的速度進入方霖凡最羞恥的小穴。
「一直說你愛我。」胡天廣命令著,只要方霖凡不說,他就停止進入。
「我愛你……我愛你……」唯一能讓同性侵犯的地方被一點一點的強行打開,擠開腸肉,方霖凡激動的發抖,身體被男人推向後,半撐著洗衣機看著繼續侵犯他的男人粗獷的臉。
英俊的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讓他看清楚侵犯他的人是誰,直到整根填滿他,一動不動的問:「喜歡我干你嗎?」
「喜歡……」方霖凡點頭。
「我也喜歡干你。」胡天廣抽出肉棒,頓時又猛烈的插進,肉棒侵入的更深,好像要把方霖凡的靈魂也侵入。
他並不知道同性戀之間如何交流,是不是也用老婆老公的稱呼對方,用自己的方式愛著方霖凡,粗魯的幹著方霖凡,手卻溫柔的愛撫方霖凡的臉,指背輕輕撫摩俊美的輪廓,撩撥柔軟的劉海,指腹擦去眼角快流下的淚水。
「啊……」方霖凡被他狂猛的動作頂得直發抖,雙手幾乎撐不住身子。
三十多平方米的衛生間有多小可想而知,洗衣機只能貼牆壁擺放,方霖凡手一軟,軟軟的半靠上牆壁,胡天廣雙手撐在他的兩側,胯部越發前後用力的擺動,威迫十足的要求:「再叫給我聽,我喜歡聽你被我幹得叫床聲。」
小穴因這句話變得更加不知羞恥,迎合的縮緊腸壁,媚惑男人用粗壯的大肉棒撞擊小穴,突起的青筋摩擦腸壁,可怕的快感使方霖凡的呻吟漸漸變大,沒有半點羞恥心的環緊男人結實的腰,性器快樂的滲出汁液。
不知是誰不小心碰到甩干機的按扭,沉浸在性愛中的兩人猛地被洗衣機強烈震動驚醒一些,方霖凡因為緊張,腸道縮得死緊,爽得胡天廣把出一點兒又使勁捅進小穴,震動的洗衣機傳來一波波奇異的感覺,濕濕軟軟的小穴裡都能感覺到那股震動,使兩人的快感劇增。
方霖凡手忙腳亂的要按停止的按扭卻胡天廣抓住雙手,狂野的狠幹不但縮緊而且震動的小穴,湊到方霖凡耳邊故意說:「老闆,你不爽嗎?有震動喔,難道沒你用按摩棒自慰爽嗎?」
方霖凡紅著眼睛,胡天廣狠狠撞一下敏感點,他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啊——不要——我不習慣!」
胡天廣聽後放緩抽送的速度,「那就慢慢習慣。」
說著緩慢的抽插小穴,每一次都溫柔的撞擊敏感點,讓方霖凡早點適應屁股下的震動。
一波接著一波的震動其實沒有按摩棒震動的速度快,但方霖凡清楚的感受到肉棒在小穴裡抽出插進的活動,一絲絲正在被喜愛的人疼愛的美的甘甜冒出心頭,他摟住胡天廣的脖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胡天廣的眼睛,「阿廣,吻我一下就讓你幹我。」
「應該是你吻我一下我就干你!」胡天廣絲毫不讓他佔口頭上的便宜,肉棒故意畫圈,龜頭摩擦敏感點,果然懷裡的人浪叫一聲,胡天廣趁機吻他,把他的浪叫全部消滅在吻裡,讓他叫不出聲的迎接他野蠻的撞擊,流著淚的抓傷寬闊的後背,痙攣著高潮射精。
乳白的精液射滿胡天廣的小腹,胡天廣壓住方霖凡的雙手讓他無法亂動,又硬又粗的肉棒飛快的狂幹著穴口明顯抽搐的小穴,低下身的含住一邊的肉粒大力的吮吸。
「啊——不——」方霖凡抽搐的越來越厲害,頂端還掛著精液的性器顫巍巍的抬頭,但他動彈不得,兩條腿想掙扎卻重新環住對方的狂擺的腰。
「老闆,你現在可是我老婆,這麼不耐操可是不行的。」胡天廣舔了一下被他吸得腫大的肉粒,笑瞇瞇的說。
比起胡天廣進過工地,做過搬運工的強壯體魄,方霖凡這在外開轎車,在公司坐辦公室吹空調,只用腦子不用體力賺錢的身體,下場自然都是被幹得高潮迭起,尖叫著高潮,完完全全敗在胡天廣的身下,直到快第二次射精,也快射精的胡天廣壓緊他的身軀,異常動情的吻遍他的臉,啃咬他的脖子和胸膛。
舊痕未去,新痕又添,方霖凡抱住胡天廣的頭,崩潰的說:「不行了……你快點射……啊……不要再插了!」
可是胡天廣全然不顧敏感的身子經受不起如此的吮吸和啃腰,架起他兩條腿掛肩膀上,大手掰開兩瓣早已撞得通紅的屁股,粗喘的幹著比主人還不知羞恥的小穴,「死精英男……老闆……方霖凡……霖凡……老婆!」
從最初帶著瞧不起的蔑視稱呼,到最親密的「霖凡」,再到胡天廣從不會輕易叫出來的一生伴侶才會稱呼的「老婆」,那種身心滿足的感覺益發強烈,充斥方霖凡的全身,胡天廣拿下他的眼鏡,親吻發紅的眼角,以及眉梢。
「我愛你的……」男人情到濃時的愛語輕輕的吹進耳朵裡,也將濃烈的愛化為最猛烈的撞擊,蹂躪不堪搗弄的紅腫小穴,讓方霖凡說不出一個字,只能放聲的浪叫,酸軟的大腿極力攀住男人的越動越快的腰。
幾乎快把他幹死,胡天廣拚命的擠進腸道深處,侵佔方霖凡絲毫不隱藏肉慾的身軀,腸液沾濕肉棒,胡天廣迷戀的吻去方霖凡嘴角的津液,方霖凡死死掐住他的手臂,依然承受不住比潮水還狂浪的快感。
「唔啊啊……」面上充滿甜蜜的痛苦,他仰臉叫著,露出的頸子被胡天廣毫不客氣的侵犯。
」要不要老公射給你?「胡天廣問,手指色情的撫摸紅色的嘴唇。
」要!要!「方霖凡哭著回答,胡天廣的胯部緊緊貼著他的屁股,肉棒淺出深入的侵犯脆弱的腸道。
太深了……深得可怕!
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都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侵犯,一絲不剩,而男人溫柔的親吻和撫摩把他拉進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慾深淵中,粗暴的疼愛他嬌小的小穴,最後一插到底,濃濃的精液滾燙的噴射敏感的腸道,那熾熱的情感讓他覺得噴進腸道的精液燙得快將他融化,身體開始發抖的抽搐,小穴痙攣的吸著持續噴精的肉棒,勃起的性器再一次把精液射上他最愛的男人的腹部。
聽著方霖凡高潮時的崩潰尖叫,胡天廣深深的吻上他,肉棒享受他高潮時劇烈的蠕動,以及小穴射滿自己精液的美妙滋味。
方霖凡沒有體力抱住胡天廣,手抓住他的手,微微抬起頭和他接吻,吻著他的臉,品嚐他臉上汗水的滋味。
胡天廣就著此時的姿勢抱起他,一步步走向那張單人。
一停就被某人偷偷按下按扭的洗衣機壞了,今天正式下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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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午休時,胡天廣接到老闆一個電話,風似的直衝老闆的辦公室。
方霖凡玩著鋼筆,輕輕擊打辦公桌,眼鏡下的雙眼盯著液晶顯示器,等胡天廣推開半虛掩的門,他才抬起頭,與平時一樣平靜的表情,但他旁邊站了楊助理。
兩人單獨相聚的時候,楊助理也來了?
胡天廣心裡奇怪,如同平時一樣向楊助理客氣的笑笑,楊助理也回給他一個禮貌的笑容。
這時,方霖凡冷漠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悅,但他隱藏的很好,可推眼鏡的動作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楊助理,你先出去吧。」
「那就麻煩老闆早點兒看完文件,我兩點再來。」楊助理放下文件,微笑著說,不一會兒消失兩人的目光中,順便帶上門。
把文件放到一旁,方霖凡抽出一張看似普通的單子,推到胡天廣的面前,冷聲道:「你先看看這張單子。」
什麼單子?
胡天廣莫名其妙的拿起那張單子,只掃了一眼,便嚇了一大跳。
這是一張清單,某月某日,他和方霖凡在某地露天□□,又某月某日,方霖凡被他逼著一起乘坐公交,然後被騷擾。
這些都不算什麼,真正算的則是唯一一次是在電車上,胡天廣仗著末班車,人少,又都是陌生人,不怕遇上熟人,把方霖凡就地辦了。
「精神損失費友情價,都寫在單子上。」方霖凡面無表情的說。
胡天廣往下一掃,被那麼多個零晃得眼花,跳起猛拍辦公桌吼道:「這叫友情價?」
方霖凡一點兒沒被他的氣勢嚇倒,僅僅停下敲鋼筆的動作,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望著爆怒的胡天廣,冷冷的說:「這已經是一折。」
胡天廣幾乎吐血,如果100W是一折,他去跳樓也沒那麼多錢。
「100塊!」說著,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塊。
「你那根按 摩 棒只值100塊嗎?」
這句話讓胡天廣想把大紅鈔票拍桌子上的豪氣動作僵硬住,拍下去就承認自己是人形 按 摩 棒,而且還是只值100塊的人形 按 摩 棒,不拍下去,自己一口氣嚥不下去。
在電車上玩確實是自己不對,可是大男人主義慣了的胡天廣抹不開面子,狠狠把錢踹進口袋裡,咬牙切齒的罵道:「草你個有錢人!老子不賣!」
又把那張單子也塞進口袋裡,逞強的又說「不就是100W嗎!老子給得起!」
一說完,胡天廣衝出辦公室,一離開辦公室,他連忙掏出那張單子,眼睛噴火似的瞪著100W下面寫著的一行字:賣還是不賣?
搞毛!這傢伙想和他定下來就直說,居然想用錢買他,靠!讓人不爽!
而在辦公室的人拿起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那端傳來霹靂吧嗒的吼叫:「再說一次,老子不賣!」
「100W,你買我。」
對方一陣沉默,沉默得讓方霖凡指尖發顫,以為自己也會陷進那片沉默中時,對方終於說了一句話:「買,但必須分期付款,一年1W,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方霖凡嘴角出現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我等你。」
胡天廣關上新手機,耳邊依然縈繞著剛才的對話。
「……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我等你。」
狡猾的方霖凡,他可等不起一百年,一刻也等不了。
愛其實也是一種殘忍的禁錮,將對方禁錮在自己的領域,連呼吸都被侵犯,那個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冷漠老闆卻心甘情願被他禁錮,而他也被禁錮在他的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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